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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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ooc自我物化的散,慎看免得踩雷噢。【是流浪者的名字】很长的大段鸡汤,大概会令人养胃。 “反正没有你,别人早晚也会利用那位纯洁的人偶吧。 否则,人类又为什么要跟非我族类的东西做朋友呢?” ———————————————————— 流浪者从梦中睁开双眼,身旁空无一人。站起身,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果不其然在门外瞥见了爱人的身影,扎着杏白色歪小辫的少年将羽织随意垫在身下,盘坐在原本用于喝茶的矮几前,捧着一面空白的纸扇,笔尖游走,一行行潇洒飘逸的漂亮字迹就浮于扇面,乍一看去,倒也像庭前背着光绽放的花枝。 他作为人偶,原是无需休息的。但或许是前几日于秘境中受了伤,贯穿胸膛的锋刃上涂满了连人偶也能够麻痹的毒汁,虽说得到了很及时的救治,现在那道伤口已经被缝合起来不再出血了,但似乎落下了乏力困顿的后遗症,据小吉祥草王所说,所幸他是人偶之躯对毒素耐受性很高,这样休息几日便会自行好起来,伤口也会恢复得看不见痕迹,他便被强制放了假在家中养伤了。 这倒也无甚不好,近来他与枫原万叶两人都说得上清闲,多睡一会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睡得太沉,竟还惹上了梦魇,熟悉的,低沉又傲慢的声线将残酷的往事又一次展现在他眼前,令他醒来时胸口都有些闷疼。 春山暖日和风,阑干楼阁帘栊,杨柳秋千院中。 这处伴山临水的宅邸是枫原万叶与流浪者共同购置的小家,两位都并非喜好热闹之人,决心在此处定居之后,便选中了这处风景优美,远离闹市的雅居,邻着江边,无论是捕鱼为食还是眺望江景都很是方便。此刻正值落日,夕晖染了水光一片金红,还染红了少年武士一小撮鬓发,破碎在他总是溢满温柔的眼底,如一坛醉人的酒。 流浪者突兀想和枫原万叶做点什么。无论是zuoai还是什么都好。总可以证明即便是他这样的人偶也和人一般有温度,也会像人一般产生欲望,也有一颗心。 枫原万叶喜爱坐在此处,执着纸笔书写下自己对美景的赞叹与感悟。此刻扇面墨迹未干,一边肩膀就微微沉了一下,转头看去,原在房中沉睡的恋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正懒懒倚靠在自己身侧,把脑袋搁在他的肩窝。 容貌昳丽的少年身披松垮的睡袍,捧着方才被他随意写下赞叹美好风景诗句的纸扇欣赏着,似乎很用心的在共享爱人的见闻,面色淡淡的,却用半开衣襟下平坦白皙的胸脯紧贴着爱人的手臂轻轻磨蹭,指尖轮着序的轻敲在武士精壮的手臂上,暧昧的顺着青筋向着掌心划去,勾得年轻气盛的少年呼吸一窒,身躯逐渐紧绷起来。 脖颈处传来被温热气流悄然拂过的感受,撩拨人心的人偶轻声嗤笑着,被他捧住那张瓷白的脸,无奈又纵容的吻了吻眉心。 费尽心思的勾引最终只讨了这么个浅尝辄止的吻,流浪者不太满足。他生着一副好样貌,蓬松的绀色短发柔顺的贴在耳侧,灵动的眼像猫儿般晶润,总是水盈盈的,从眼底长睫的阴影中瞥过来,戏谑又漫不经心的氤氲在眼尾那道一笔勾画出的胭脂上,倒像是刚被欺负得哭过一场。方才那样欲拒还迎的撩拨一番年少的恋人还不够,他还要拉过那只执扇的手,将墨汁方干的纸扇衔在齿间,软舌像落落莓味的果冻一样从唇瓣和扇骨间的缝隙里溢出来,在对方指尖舔舐出点晶莹的光泽。 枫原万叶眼看着他倾身仰首,向着一旁轻盈的一倒,扇面便像逐渐凋零的花一般缓缓合上了。撰写着对美丽心驰神往的诗句的扇面向着一方倒塌,显出一双隐含埋怨的眼,眼波流转间,好像在怪枫原万叶为什么就只是这么呆呆看着,而不是吻他。 毫无掩饰的勾引。枫原万叶心中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低下头,急切的叼住那碍事的纸扇,随意丢弃在案上,丝毫顾不上心疼棱角分明的扇骨会不会划破他名贵的沉香纸,唇舌间是淡淡的木香与墨汁味儿,枫原万叶却觉得很是清甜,讨巧卖乖似的轻咬恋人的舌尖,掌心眷恋摩挲着流浪者细腻光滑的面颊,独属于枫原万叶令人安心的温度与气味令人偶舒适的眯起眼,吻得深了索性腰肢一软,整个儿倒进枫原万叶怀里。 这个甜腻腻的吻从唇边一路蔓延到耳根,再到吻痕都还没褪干净的后颈,轻咬圆润的肩头。 流浪者有点冰凉的手抓着枫原万叶的手从自己睡袍下的空隙里伸进去,略显急切的一路由腿根抚摸到绵软浑圆的臀缝,摁在未被底衣遮掩,早已泌出点湿意的后xue上。 “快点……” 他哑着声线,像是早已被情欲烧坏了脑子似的轻喘着,眯着眼观察着枫原万叶的反应,满意的发现在自己话音落下的瞬间,对房事将将食髓知味的恋人呼吸顿时粗重起来,白净的脸颊飘上一抹绯红。少年人还做不到对房事坦然自若,可身体骗不了人,他的手指被流浪者带着伸进那口馋兮兮的xue里搅了搅,软rou紧缠着这根布满粗茧的手指吸吮,将其裹上一层滑腻腻的yin液。偏头羞赧的避开流浪者玩味的目光,便藏不住滚动的喉结和绯红的耳根,身下勃发的欲念也随之硬胀发热。 斯卡拉姆齐抬起眼,用目光一寸寸描摹过他被自己拉入情潮的情态。你看啊,就算是枫原万叶这样的人,不是也被勾引到了吗,即使他不过是有着美丽皮囊的一个无心人偶。这样想着,他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枫原万叶垂眸望着显然在出神的恋人,有些担忧的低声问道:“你在出神,是在想什么?” 斯卡拉姆齐回过神来,佯作无事的笑了声,伸手去勾枫原万叶的脖子,另一只手扯着自己宽松的衣领,令其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肤:“在想,你怎么还不抱我。” 枫原万叶的目光顺着那片领口滑到他的胸口,却是停滞了,眼神顿时清明起来,粗粝指尖极轻的抚过流浪者胸口一道长长的缝合线,声音轻轻的,像是生怕说话大声点这道伤口也会痛: “已经过去这样久了,这道伤还未好么?当初流浪者阁下告诉我不过是无意间被划伤了一道,我却没有想到这划伤如此严重。” 流浪者愣了愣,这才想起刚回来那日面对满面焦急与心痛的爱人,为了不让对方担心便含糊其辞,说不过是小小伤口,是因为机体愈合需要休息才总是犯困的,即便是与爱人同房也总是将领口掩得严实,不愿叫爱人发觉。今日梦醒,他满心烦闷,倒是忘记了这一茬。这样想着,不免有些心虚,干脆掩耳盗铃般一把拽着枫原万叶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用唇舌堵住对方可能要出口的唠叨与责备:“我并非人类,这样的伤口于我和划伤有何分别?总归不影响你使用我满足欲望,还是说……这道疤倒了你的胃口?” 他挑衅似的看向年轻力盛的爱人,柔软掌心顺着对方精壮结实点胸膛向下抚去,打着圈的在那挺翘的顶端揉弄。被他撩拨得气息不稳的恋人微微皱着眉深深吐息,握住他的手腕,无可奈何的只得避开他的伤口,将他压在床榻上禁锢住双手不让他乱动,温柔而真挚的望向他的眼睛:“阁下分明知道的,我在乎的从不是那个,我在乎的只是你。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我会很担心。在这种时候,我更希望你不要想着怎么样来为我所用,更不是费尽心思想要我使用你,而是养好伤。” 流浪者怔怔的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一般,难得显出点无措。“……可我本便是作为工具而出生的,若不为人所用,便是摈弃我此身唯一的价值,我又能为了什么而存在?用我吧,坏掉也没关系,让我知道我的存在有意义,让我知道就算是我也好歹还有颗心。” 枫原万叶静静的听着他说完,一直以来与恋人相处间令他无法不在意的微妙违和感像是拨的云开见月明,逐渐从迷雾中叫他寻到了踪迹。 与他同行时,可以见到他不顾自身安危的冲锋陷阵,将自己的身体当做为了达成目标可以随意损毁的道具,损坏了生病了,若不是以会影响某样行动作为借口,他绝不会听话好好修养,而是放之任之。而在二人私密独处的时间中,无论被自己要求做什么,他愿不愿意,喜不喜欢都会尽全力完成。看似清风一般不受束缚,自由自在,背后却牵着一根隐形的丝,牵连在他所在意之人的指尖。这些丝线本没有任何人cao纵,他却被束缚着高悬在此,将之作为自己价值的唯一证明而执着。 他知晓恋人身上的不对劲,可又寻不着由头,也不忍去细细询问,担心无意触碰到对方五百年来沉重过往中数不尽的伤疤,只得无力的担忧着,小心的试探观察着,不敢惊扰了这只警惕又胆小的猫。 然而或许是被毒药稍微影响了思考,也或许是终于对他有了足够的信任,渐渐就忘记了心防。总之这一切在现在似乎都有了答案。 枫原万叶思索良久,直到流浪者开始因为他的沉默感到轻微的不安,最终轻轻拥抱了他,给了他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你在与我共枕的时候,是否有把我当做是你的爱人而不是证明你有心的工具?还是更甚者,只是向我以这种方式表态,你是有生物本能的?” 枫原万叶将怀抱他的双臂松开,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红瞳中的所有色彩。他语气并不严厉,还温柔的为流浪者拢上了散开的衣领,理顺了凌乱的发丝,但流浪者仍是因他这番像是质问一般的话语感到茫然和慌乱,下意识伸手扯住了恋人的袖摆,急声反驳:“你怎会这样想?心生爱而后生欲,我将你当zuoai人,才跟你上床,给你以使用我的权利的。” 他越是说着越是委屈,越是被过往缠缚,令他痛楚的亦成为扎根其上的刺,自暴自弃一般的将自己最为不堪最为刻薄的一面展现在爱人跟前,说到最后甚至是带了点迁怒: “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心迹又有什么罪大恶极之处么?你敢说你便是毫无所求的,将我留在身边?无缘无故的爱?不过是话本子里哄小孩的把戏,又何必惺惺作态,难道你不知道我生来就是作为被人使用的工具的,还是说要否认我存在的意义?别自欺欺人了,如果不是为了某种利用,人类又为何要与非我族类的东西在一起呢?” 枫原万叶沉默而悲伤的望着他,用温热的手心抚上他的脸颊:“唯有你,最不该这样设想。” “你所言不虚,我与你在一起自然是这段感情中有我所求,但我要的绝不是你所谓的、作为工具的价值,也希望在我抱你的时候你感受到的是爱,而不是被使用的价值,更不能将此当做你存在的意义,我的爱我的恨,本身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衹是刚好遇到你了,我的爱人,你不欠我,亦不欠任何人。” 他捧着流浪者的脸,安抚的慢条斯理把炸毛的人偶整张脸都亲了一遍,柔声道歉:“抱歉,我知道你不是那样想的。只是亲口听到你承认我是你的爱人,我才能放下心来,确认你并不是因为没有把我当zuoai人,才将自己当做我的一个工具的。否则,倒是显得我后面要说的话自作多情了。” 流浪者在他这样柔声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偏过头迎合他的抚摸,闻言轻轻掐了一下他的手,垂着眼抿着唇,本就略显幼态的脸使他看起来委屈兮兮的,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待枫原万叶说完,流浪者伸手拽住枫原万叶的领口,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道歉:“抱歉。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亦从未将你当做一个证明自己有心的工具。” 他想了想,又说:“我不再那样说了,也会珍惜自己一点,但我所说无论你怎样对待我都毫无怨言依旧作数,这不是因为我要以此证明自己有什么价值,不过是因为我喜爱你,所以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只有你。你便是做出多过分的事,我也不会恨你的。” 枫原万叶看他神色诚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有些紧张似的模样,生怕他不同意似的,有点好笑,心中也有点酸软。 要扭转一个人几百年来的错误想法并非他说几句话就能做到的事,此事还任重道远,今日能让他知道做出保证以后珍惜自己,就是最大的进步了。流浪者从不食言,他说了就定会做到,再往后的,他的伤痛与类木偶的行为方式,他知道该怎么治,要用爱。 颈侧传来柔软发丝暖茸茸轻轻磨蹭的感受,是后知后觉感到害羞的人偶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恶声恶气的凶他:“……你讲道理就讲道理,说什么rou麻的话,真是令人牙酸。” 这是回过劲来,又变成平日里那个嘴上不饶人的流浪者了。枫原万叶笑着轻拍他的背,故意问他:“那以后我再不说了,只与你讲道理,好不好?” 流浪者把脸抬起来狠狠瞪他,脸颊道脖颈都泛着微微的粉,也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也没让你你擅自解读,自作主张。” 枫原万叶没忍住笑了一声,转过脸用拳头抵着嘴唇忍得浑身颤抖。流浪者皱着眉,从他怀里爬起来,抱臂坐在一旁端得是不与笨蛋同流的正经样,只是没端几秒却也装不下去了,似乎和年轻的爱人待在一起他也总是会被染上少年气,像个幼稚鬼似的扑上去和恋人闹作一团,把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捏得红扑扑的,一头白发揉成鸟窝,然后看着对方丢弃平日里那副温润沉稳的大人模样,笑得毫无形象。 流浪者很是喜爱看他这样的笑容,明媚得就像他的生命中从未有过阴霾与雨雪,一直坚定不移的盛开,自由而热烈,是这个年纪大的少年人该有的模样,尤其是当他发觉这样毫不设防的笑容只会在他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展现时,更是让他心中酥软发烫。他于是也笑起来,目光眷恋的盯着年轻恋人的笑脸,顶着一头乱翘的发丝难得坦率的凑上去亲了亲那人的鼻尖:“笨死了。但还不算讨厌。” 枫原万叶把他往怀里紧了紧,眼里溢满盛不下的欢喜:“嗯,没有被流浪者阁下讨厌真是太好了。我爱你,流浪者。” 流浪者浑身僵了一下,低低“嗯”了一声。 他二人都不是习惯直白表达爱意的人,流浪者单纯是觉得,爱这个字过于沉重,比喜爱、珍惜一类的字眼更像一种他不敢触碰的承诺,而枫原万叶则是更喜于将爱字拆成优美的诗篇,在暧昧中,床榻间一句句念在流浪者耳边。像这样直白得毫无新意的字句,便是表白那日也没有说过,对于在表白那日无比淡定的接受了的流浪者而言,却令他脸颊发烫,手脚发软,僵硬得不知道往哪放好。 枫原万叶不知道发觉了还是没发觉他的处境,承诺似的,极为认真的,一句一句附在他耳边:“我爱你。” “尔吐息似风来,垂眸如暖阳,庭前芳菲尽俯首。我所求之,我所得之。” 流浪者把脸埋进交叠的臂弯里,用手连连去捂枫原万叶的嘴,连指节都有些发红:“别说了……!” 枫原万叶亲了亲他的手指,低笑着问他可是害羞了。流浪者犹豫了一会儿,破罐子破摔般牵着他的手,引他伸进睡袍宽松下摆。 武士修长又布满粗茧的手指顺着柔软臀rou间的缝隙伸进去,摸了一手黏湿。红透了脸颊的人偶羞耻紧张得眉心都在发抖,还要弯起唇,勾出几丝自得的媚态来,吐息烫得枫原万叶耳垂通红: “伤口早就愈合得差不多了,小吉祥草王说大约明后两日里就会连痕迹都不会留下。所以、你所说的爱……让我感受一下如何?” 这太多过头了。 流浪者失声叫着,紧紧抱住胸前枫原万叶的脑袋,在炽热的快感中恍恍惚惚又去了一次,呆滞的望向不知何时被捆住的下身。 大约是小吵怡情,今日枫原万叶难得的也有些失控。方才他听了那番话,掀开流浪者睡袍的衣料,看见沾染其上略有干涸的白浊时,眼色就有些深沉。 或许是怕他射的太多了难受,枫原万叶翻了翻袖袋,不知怎么的就翻出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来,解开彩绳,里头是一个小小的,有着紫黑两色束带,声响清脆的铃铛。 那原本是他不久前买来想要戴在恋人脖子上的铃铛,然而因着对方受伤的事情,他一下便忘记在了袖袋里,不过此时想起来也不算迟。那铃铛此刻作为装饰与拘束绑在猫儿的性器上,束带不松不紧的交叠着,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既不会让流浪者疼,也让他短暂的无法射精不会过度高潮,铃铛挂在性器最底端,随着身躯一次次的晃动碰撞着会阴处,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流浪者被紧拥着压床榻上,双腿挂在枫原万叶的肩膀上,腰臀高高翘起,那根尺寸并不雄伟的器官因此翘在半空中随着动作晃动,时不时蹭到枫原万叶的胸腹处,每蹭一下他就控制不住的搅紧xuerou,满胀感更为充盈,也夹的枫原万叶呼吸沉重。他努力睁开被生理泪水迷蒙的双眼伸手把晃动的部位按住了,从枫原万叶的视角看就像他握着自己正在自我抚慰。 臀rou随即被粗糙温热的手掌轻轻拍了一下,随后被掐揉着深深进入,羞耻与快感同时刺激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又喘了一声,内里用处一大股水。 那束带绑的恰到好处,不松不紧,边缘的金丝让他有一点细微的疼痒,很不明显的感受,但却使高潮边缘激烈的快感被无限延长,他的呻吟原本是悠扬婉转的,现在却只能喑哑着在被重重碾过敏感点时求饶一般颤巍巍的呢喃一声。到被整根埋入抵在结肠口灌输了满满当当的jingye之后他连这点呢喃都叫不出来了,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着紧紧拥抱着枫原万叶,像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一般大口喘息着,指尖颤抖着缩紧,指甲在爱人背上留下无恶意的伤痕,身体因为干性高潮的快感而不断颤抖,眼睛都睁不开。直到被枫原万叶撬开唇齿吸吮舌尖,他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直紧紧咬着牙关,有点舒服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枫原万叶在他里面射了好几次了,却还一点软下去的意思都没有。他还用手掌不轻不重的压在流浪者被灌了满满jingye的小腹上,迫使被磨得发麻的xuerou和内里勃发的性器贴的更紧,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来,紧紧吸附于那阳物上,一点点摩擦都能引来流浪者濒死般的挣扎。 年轻的武士体力和耐力都不是一般的好,知晓他乳尖十分敏感,便腾出一只手来揉捏那两粒rou乎乎的乳尖,另一只手还能将他的身体抱得稳稳的。一边捏着乳珠底端迫使这粒软rou可怜的挺立起来,又用指腹的硬茧轻轻搔刮顶端的小缝,同时顶撞他的敏感点,每每这么做都会让流浪者浑身颤的厉害,猫似的发出悦耳的呻吟声。流浪者第一次感觉性爱是如此让人上瘾,被彻底掌控的感官,被cao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的身体,过量的、潮水般令他无助沉浮的情热,如动物般臣服于生理本能的rou欲,人类的温度、体重尽数压制于意识之上,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舒服得要坏掉了。 “要、要坏了……”他于是不自知的将自己此刻的所有感受告知自己的控制者,潜意识里对其毫无保留。 枫原万叶撸猫似的伸手揉了揉他的下巴和脸颊,毫无预兆的挺腰快速抽送了几下后突然解开了束缚他性器的束带,看着他身体在突然得到释放的快感中一下子绷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的茫然模样,佯做不解道:“我瞧流浪者这里倒还热情得紧,不像要坏的样子呢。流浪者方才还在要我把你玩坏了,现在是不愿意了么?” 他有些记两人争论时流浪者口不择言的仇,小小的使了点坏。流浪者没法回应他,舌根颤了半天才细若蚊嘤的吐出声不稳的泣音。 平日里枫原万叶对他可谓是疼惜到了极点,从不在他的不应期内动手动脚。现在他刚射完,身体敏感值堆到顶,还没等他缓口气,枫原万叶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像在温暖的海水里浮浮沉沉,不断短暂的失去意识又不断被激烈的快感强行唤醒。机体下意识抗拒这般失控过量的快感,侧过身颤巍巍的往前爬,又被精力旺盛的少年掐着腰拉回来,堵着唇吻得晕头转向。 他已经没什么可射的了,却还要被后xue中传来的快感逼得勃起,性器前端涨成可怜的熟红色,失禁般淌着腺液。被过度玩弄的敏感点在甬道内充血肿胀了一圈,带给了他更大的折磨,每一次插入与抽出那一块软rou都会被狠狠剐蹭过,他甚至产生错觉,每一次被插入时都在经历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抱着坐了起来,那根东西随着体位的变动滑出去一点,又往xue道更深处被吞了进去,原本并不敏感的结肠口由于长时间有技巧的戳弄都开始能够产生快感,在重力驱使下被死死的压迫着,又逼出一声崩溃的媚喘。 “流浪者……流浪者,我爱你、……” 在混沌的意识中他听闻枫原万叶同样气息不稳的呢喃,夹杂着nongnong的情欲,与平日里吟诗作对的清朗声线有所不同,听得他心口一热,眼前一片绚烂的白光,xuerou不自觉的痉挛着喷出yin液,口中止不住的溢出承受不住的哀鸣。迷蒙视线中是爱人被情欲侵染得无比性感的脸,他用绵软的舌尖细细描摹枫原万叶的唇线,迫切的想回应点什么,可被过载快感麻痹的大脑根本无法将他想要表达的东西组词成句。他胡乱艰难的运起力气嗯唔了些不知所云的字音后,在又一轮激烈的抽送中哽咽着失声喊了出来:“啊、kazu…!” 枫原万叶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俯身在他唇边亲吻,怜爱的柔声应答:“我在。” 流浪者却什么也没再说,身子软塌塌蜷在他怀里,只在被顶到深处时轻轻呻吟一下。他困惑的观察了一下恋人完全闭上了的双眼,像是睡着了的模样,却又还在用气声呢喃着什么听不清的东西,大概是做得狠了,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也就放缓了动作,用手心覆上他红肿挺立起来的乳珠,赏玩玉器似的揉过整片胸膛,打算做完这次就带他去洗浴休息。然而他重又动作起来之后,恋人又随着颠弄低低的轻喊了几声他的名字,眉头不自觉的皱着,像是很不安稳。枫原万叶将耳朵凑近了听了好一会儿,轻轻笑出声,幸福感像棉花糖一样充斥在胸腔,甚至盖过了床笫间的欲求。 少年武士紧紧的把人偶爱人箍在怀抱里,手指挤进他指缝间,满怀爱意与怜惜的射在了早已变成自己形状的xue道深处。 抱着恋人稍稍温存小许,枫原万叶轻轻按压了一下流浪者的小腹,感受到被自己射进去的几乎没逮到机会漏出来的jingye将爱人填的满满的,在恋人身体内部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不由得升起一种满足感。 流浪者已经困得睡着了,呼吸平稳悠长,满脸是未干的泪痕和一些被过于激烈的情事溅到脸上的yin液。枫原万叶用温水轻轻给人擦拭了,疼惜的在对方脸颊上吻了吻,因流浪者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做出的回应而欢喜得压不住笑容。 他尽可能放轻了动作去导出自己射进去的jingye,乳白色的稠液在水中浮沉了一会儿,又被排水口吸走换入干净的温水。被过度使用的后xue红肿得像一滩融化的胭脂在他指尖被挑起又摁下,软绵绵的任他进出挖走残余的液体,和它睡着的主人一样乖巧怜人。 虽说流浪者本人对这次有些粗暴的性爱很是乐在其中,甚至他显然感受到对方比往日里做得更尽兴,然而现在看着这可怜兮兮的部位也是让他很心疼。他小心的放轻了动作,回想药放在哪个位置,低下头又亲了亲恋人因为难受不断哼哼的嘴角。 流浪者迷迷糊糊的侧了侧头亲上他准备离开的唇,艰难的睁开了点眼睛:“万叶……?” 枫原万叶连忙柔声回应:“我在。还是把你闹醒了吗?我再轻一点。” 流浪者盯着他呆了好一会,才慢慢摇了摇头,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找到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任恋人清洗自己的身体。 “我也爱你。” 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