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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绝对不会是什么无名小卒。
否则,沐凤轨不至于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把他藏起来,安欣不至于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找到他。
“我们之前,很熟吗?”陆维望向对面的安欣。
安欣摇了摇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继而微笑:“我对您当然很熟悉,您却应该是不认得我的。”
陆维看着安欣眼中遮掩不住的仰慕,觉得事情麻烦大了。
他已经能预见,他在这个世界度假的愿望彻底破碎。
果然,系统的任务从来不会简单。
他再怎么逃避,该来的也还是会来。
……
接下来的日子,安欣每天都会到陆维这边来一趟。
替他洗衣叠被,打理家里的一切……周到的像个老母亲,为陆维简直cao碎了心。
陆维挺喜欢安欣的,因为安欣既聪明又懂事,更何况他还能做到沐凤轨做不到的事,那就是带陆维出门和逛街。
毕竟身为皇室成员,沐凤轨如果出现在大街上,很快就会被围观的人群淹没,并同时出现在当天大大小小的报道上。
而带陆维出门就更麻烦了,陆维长着那样一张艳丽貌美的脸,血统又极为纯正,很难不被公众窥探他和沐凤轨之间的关系,进而做出种种揣测联想。
所以带陆维出门和逛街,对沐凤轨来说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安欣就不同了,他虽说是以沐凤轨基因匹配者身份来帝都的,却从没有和沐凤轨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皇室对这种消息也向来封锁的很严,所以在正式大婚之前,根本没有人认识他。
转眼间,一个多月的时光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这天下午,陆维和安欣又和往常一样,行走在宽敞的街道上,商量着去哪个私厨吃晚饭。
安欣虽然只会用烹饪机做饭,没有沐凤轨那么好的手艺,但他可以带陆维出去吃馆子呀。
那么多私厨不同的独家手艺,还能够每天轮换,肯定抵得上一个沐凤轨。
所以沐凤轨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陆维跟安欣简直是过得有些乐不思蜀。
街道上绿植成荫,因为是工作日,来往的大都是婚后生活闲适的年轻雄子们,雌子并不多。
陆维入乡随俗,出门脸上也化着妆。
不过别人是往美里化,他却是往丑里化,浓厚的粉底堆砌了整张脸,然后简直是在粉底上又活生生描绘出另一张脸来。
说起来,这就不得不佩服安欣的化妆技巧了。
再加上一个信息素收敛器,将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收敛起来,只有贴近肌肤的时候才能闻到。
陆维就变成了人群中一个浓妆艳抹的普通雄子。
安欣勾着陆维的两根手指甩啊甩,正是雄子们一起逛街最普通的姿势,“要不,今天去易牙百味坊?”
陆维点了点头,正想答应,就忽然看到远处一道火光从天而降。
而那道火光轰然落下的地方,正是陆维居住的地方。
转眼之间,只见熊熊火焰升腾,灰黑烟尘弥漫,高楼坍塌,那片偌大的区域尽皆化为废墟。
之前周围还在散步谈笑的雄子们,先是目瞪口呆,继而尖叫着四散奔逃。
“星盗!是星盗的袭击!”
“星盗打到帝都来了!”
“呜呜呜……好可怕,我要找我的妻子……”
“……”
震惊中的陆维感到自己的指头被勾了勾,转头望向安欣。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离别的时候啊。”安欣笑望着他,一只手勾着陆维的指头,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来个告别吻吗?”
作者有话要说: 采访下陆总,身为一个帝王型的强攻,你想没想过有被受做到嘤嘤嘤,以及化着大浓妆,和闺蜜牢着小手逛街的黑历史呢?
第77章
“别开玩笑了,什么情况?”
陆维从震惊中略微回过神来, 哪有心情跟安欣闹这个, 朝安欣道:“袭击帝都, 你们……”
话还没说完, 他就感觉到安欣与自己手指相接触的地方, 传来一点刺痛。
紧接着, 一股强烈的麻痹感沿着那点刺痛的地方迅速攀升, 直至蔓延到整个身体。
陆维眼前一黑, 瘫软了身体,整个人失去所有知觉, 倒了下去。
安欣伸出手, 及时扶住陆维,脸上露出合适的焦虑表情。
雄子们都是身娇体弱的, 街道上看到远处轰炸那幕, 因而晕过去的雄子不在少数, 陆维在其中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既然没有告别吻, 星主就送我个临别礼物吧。”
安欣艰难的将陆维扶到一个隐蔽的街角处,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陆维的额发, 然后从陆维胸口的暗兜里,掏出那个颜色黯淡、破烂不堪的金色徽章,深深的凝望了陆维一眼后, 将徽章握在手心中。
在陆维得知这枚金色徽章关系到他的过去,是星盗的军徽,不能暴露在人前之时, 就觉得藏在家中的哪里都不合适,一直带在身上。
安欣扶着陆维在街角处等了一会儿,就有一辆小型的悬浮飞车无声无息开到了他们面前。
悬浮飞车是浅蓝色的,在这个世界很流行的颜色,再加上非常普通的大众型号,在街道上驶过,一点都不显眼。
飞车在安欣面前只停驻了十几秒,就又无声无息的开走了。
在这样慌乱的场面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街角处原来站着的两个人,只剩下了一个。
安欣用那对漂亮的褐眼,神态沉静地目送着那辆淡蓝色的悬浮飞车,离开自己的视线。
然后将手心中的金色徽章,握得更紧了一些。
……
帝都被突然袭击之后,帝**部迅速对此做出了反应。
最近不知为何,星盗们异常活跃,身为帝国元帅的沐凤渊,此时正在x星系前线布防设伏,人并没有在帝都。
在帝都军部坐镇的,是沐凤轨。
当沐凤轨看到被袭击的,已经化作废墟的那片区域之时,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处升起,然后化作无数道坚硬锐利的冰棱,深深刺入柔软的心脏。
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几乎要令他当场失控,不顾一切冲到事发地,去确认陆维的安危。
但身为坐镇帝都军部的大将,理智和责任感都在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