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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心,硬了起来,火热。 我的手还没撩到裤子的带上。 他却又悉悉簌簌的在袖子里掏着什么,手一倒,仰头又吞了。 不对劲儿。 “你怎么总在吃药,这是什么丸子?” 他搂着我,轻拍着背说,“甭管我,你继续……” 还能怎么玩儿,我摸在他裤裆,那好不容易立起的东西……又软啪啪了。 他却躺着,一副任由我践踏蹂躏的表情。 我怒…… “这药是霁雪给你的?” “是。” “你知道是什么功效么?” “清火节欲。” “……知道你还吃,你这不存心的么。” “我不能做对不起孩子和你身体的事,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由你发泄。”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揪着头发,我要疯了。 你都立不起来, 我还能怎么发泄,TNND。 15—4 俗话说,男人都是由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古代虽教条伦理多了,可仍旧有那么多青楼勾栏的,男子讨个三房四妾的也实属平常,可我家那几位风流倜傥的相公,几个月不到,全换了性子,一个个清心寡欲,就好象是吃斋念佛的高僧。 我这个愁哇…… 其实,这个泄yuhuo,也不是没了人选。 狐狸定性差,火气又旺盛,骨子里都透着sao味儿,那一双凤眸一勾,就能将魂儿都引诱了过来。只是这家伙凡事也没个节制,如今被他们逼着也禁欲了这么些日子,恐怕也忍得心痒痒了,怕只怕我俩没节cao的人混在了一起,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勾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别说是腹中的娃儿会流产鸟,我人也会被折腾升仙。 所以…… 弘氰这家伙,万万不能在考虑范围内。 可谁能告诉我,为何我此刻管不住脚偏往那西南处宅院走去……那分明是神官大人、恐怖分子的住处,真是……没得救了。 沿着小石子路走着,便能闻到独特的草药香气。 其实很难想通,为何热情似火的狐狸和一直冷冷的霁雪住那么近,一个西南侧,一个西侧,嗯……这其中的奥秘真是难揣测啊。 衣衫突然被后面的人揪住了。 我一回头,正对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赝狄,他板着脸说:“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你都尾随了我一天了。这不明摆着的么。”我望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嬉笑着说,“一个个串了门子了,岂能撇在狐狸那小子。” 他脸更黑了些,沉声道:“你不知道危险么,不准去。” 我扯袖子。 他不松手。 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突然身子一歪,就要往他身上倒去,他慌忙一搂,抱了个正着。 我笑眯眯的,手揽住他的脖子,指往下,划进他的衣料里,摸着那温热的肌肤,探寻着,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斜一眼:“你是想让我别去么……” 他浑身一抖,身子僵硬了,扯下我的手,一脸警惕的望着我,后退一步……再退一步,又倏地一下,窜得没了影儿。 我瘪嘴, 瞧,这不去不行啊。 一个个防我,防得想狼一样,我还不如直接去找头公狼。 我甩甩袖子,拍了灰,绕过霁雪那破小屋,踮起脚,一路小溜朝弘氰的宅门走去。 踹了大红漆门,直接闯了进去,嚷着:“弘氰……弘……”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子一愣,端着盘子,有些不知所措,脸上还挂着又惊又喜的神情,吞吞吐吐的说:“我家主子去试新衣裳去了,才走没多久,少宫主您先坐。” 这sao狐狸,一年到头,就知道换衣衫打扮。 “他衣服那么多,还要做新的?” “主子说了,他研发了一个好款式,若穿在身上,少宫主您一定会喜欢的。” 我讪笑,自酌了一杯茶水:“也难为他了。” 闷sao狐,以前在凤国穿一身玄黑袍子扮神官,真是委屈他了,这会儿想着法子做新衣裳,挑些明晃晃刺眼的颜色,愈打眼愈往身上套,大红衫子,还露个胳膊腿儿的…… 我摇摇头,挥着手,赶苍蝇一样,“得得,我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你也别招呼我了,我去他床上躺躺。” 少年脸红了红,应了一声,低头退了出去,顺带把门也关住了。 我抚着腹部,大大咧咧的把鞋给踢了,打个哈欠,爬上了床。 平日里也没睡午觉的习惯, 只是这肚子越大,人就越困,折腾了半晌,实在是困得慌,趁他还没回,先养足了精气神儿再说。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听到一声撞门声。 “湮儿……” 四周静悄悄的,我闭上眼缩进了被褥里。 停顿了片刻不见回应,那男人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期盼和恼怒,“你说少宫主人来了,在哪儿呢?” 少年悄声说,“主子,在……床上。” “真的?!”突然话音一转,冷了少许,伴随着布料与脚步的悉蔌声响,他贼笑,“走走走,你给我出去,今儿个下午别放人进宅院了。” 少年唉呦了一声,似乎是被推了出去。 门砰的,关上了。 被他们这一闹腾,我也清醒了不少,只是闭上眼睛,脑袋贴着被褥,乖乖的装睡没敢声张。 感觉闷在头上的被褥被捏下一点,一阵瘙痒的呼吸也拂在了我的耳颈处,床一处也软了下来,一只手抚在了我的脸上,弘氰的声音竟是从没有的甜与腻,糯极了带着些性感:“我可想死你了……” 感觉他拉了拉我的脸,我忍…… 修长且温热的手指带着撩拨的意味摩挲着我脸颊通红的地方,他有些疑惑,轻声自言自语,“朝思暮想的人,怎么就到了我的床上了。莫非天上掉馅饼?!” …… 这馅饼都掉了三轮了, 诗楠他们都不要才轮到你这一家的,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瘪嘴没做声,继续装睡。 突然觉得,我调戏温玉那会儿,他是不是也像此刻的我这般,闭着眼等待着下一步的动作,又期待又有些难耐。 等了会儿没见着动静。 我埋在被褥里,偷偷睁开眼睛。 弘氰背对着我坐在床上,手契而不舍的捏着被褥,另一只手搁在自己衣袍的系带上,内心像在做剧烈的挣扎。 他像是察觉了我的视线,回头。 我闭紧眼睛,在他火热灼烈的视线中,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他捏着我的肩膀,俯了过来,像是在仔细观察我,这手从我腋下,身子凑了过来,贴着我的背,环着我,抱拥的姿势,这叫一个好,那手正巧以极暧昧的亲昵姿态,爪在我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