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7
摄后续的决定, 只是因为资金和演员的问题没有解决,这个想法便就此胎死腹中。
佟谣还有些不相信,以正片的成绩,若是安德列提出拍摄续集那投资商必定是争先恐后地抢着投钱,怎么也不会落魄到资金不足的下场。而演员更不用说, 就华夏而言, 佟谣现在要试镜的这个角色就不知多少演员想要争夺,导演怎么会找不到合适的演员?
当然也有人猜测是正片的老演员没有档期,不打算加入,这可信度倒是高一些。
但因为那是好几年前的事, 佟谣自己无从得知事情的真假, 于是便没有理会这些言论, 权当拍摄后续这个消息时假的。
所以,当沈延均跟他说要拍后续的时候, 他是实打实地震惊了。
出租车开到酒店门口,佟谣扶着沈延均下车,先把人安顿在自己的房间的懒人沙发上,又摸了摸沈延均的口袋, 没找到房卡,问沈延均又闭着眼睛不回答,佟谣只好打电话给刘健。
电话被接通后,对面传来一阵阵节奏感极强的打击乐, 佟谣赶紧把手机从耳朵边移开。
“喂?谁啊?”这是已经醉得看不清来电显示了。
佟谣冲着电话喊:“刘哥,你知道沈哥的房间号吗?”
“啊?沈哥,谁啊?”
佟谣耐心地说:“沈延均呀,霍羽大哥在你旁边吗?”
刘健显然是一出国就玩过头了,脑子还没转过来:“啊......霍羽啊,刚刚,还在的,房间号他知道。”
果然是压抑太久了,一出国,全都出去疯玩,佟谣让刘建找到霍羽的时候再打电话过来,不过多半是不可能的,听刘健那结结巴巴的声音明显就是喝飘了。
佟谣弯下腰帮沈延均脱外套:“哥,怎么样?”
沈延均无力地摇摇头,佟谣见状皱着眉头帮他揉了揉太阳xue:“我帮你叫了醒酒汤,再等一会儿啊。”
他说完又跑进了浴室,打湿了毛巾出来给沈延均擦脸,半路被沈延均拉了一把,直接扑到了男人身上。佟谣挣扎着爬起来,气急败坏地把毛巾拍在沈延均脸上。
十分钟后,服务员拿了醒酒汤过来,佟谣看着沈延均喝完,又问他:“头还晕不晕呀?想洗澡吗?有力气洗吗?要不要上厕所呀?想不想吐呀?”
沈延均说:“晕,想,没有,还忍得住,不想。”
佟谣在原地愣了好一段时间。
“啊?不想洗澡,想吐但是还忍得住对不对?”
沈延均:“......”
他叹了一口气,睁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脚步错乱,还有些站不稳,看上去一副酒没醒的模样:“我,洗澡......”
佟谣看沈延均站了起来,以为是醒酒汤奏效了,忙问:“哥,你的房卡放在哪儿了?我没找到。”
沈延均:......这货怎么就这么想送他走呢?
“房卡?”
“嗯,丢了也没关系,你告诉我房号。”
“我......”沈延均微微睁眼看了一眼佟谣,只见小孩满脸希冀地看着他,他残忍地闭上了眼,“我不知道,我,有点想吐。”
佟谣赶紧扶住他往浴室走,沈延均趴在洗漱他上干呕了一会儿,还真让他吐出点东西。
“我就说不能喝那么多!”佟谣揪着他的衣服侧身抱着他,小脸皱成了一张包子,一手还拿着毛巾给他擦嘴。
沈延均半睁着眼低头看他,看似朦胧的视线里夹杂着温柔,他低头抵住佟谣的额头:“洗澡。”
佟谣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头:“你先站直。”
沈延均站直,佟谣拆开一个一次性牙刷,挤完牙膏,把牙刷塞进沈延均的手里:“先刷牙吧。”
沈延均这牙刷了十分钟,刷到牙龈出血还没解气。
吐出泡沫漱完口,沈延均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佟谣:“该洗澡了。”
佟谣不跟一个醉鬼计较:“你去呀,不会连淋浴头都不会开吧?”
沈延均蹭了蹭他的头发,还在他脸皮还没那么厚,让佟谣帮他洗:“换洗的,衣服?”
佟谣拿出刚刚顺便让服务员拿来的浴袍:“呐,早就想到了。”
沈延均接过来,又问:“内裤?”
这真是一个监介的问题。
佟谣抿了抿唇,最后红着脸怒道:“你自己看着办!”
等沈延均洗完澡,佟谣赶跟在他屁股后面问:“男神,你清醒了吗?还记得自己的房间号吗?”
沈延均小腿一晃,倒在床上,倒下的时候还没注意浴袍,白色的下摆掀起,吓得佟谣眼睛都直了,回过神来之后赶紧闭上眼摸索到床边,拿着被子把沈延均全部盖住。
半夜12点,佟谣畏畏缩缩地坐在床头,手里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微信和霍羽的聊天界面。
佟谣:霍羽大哥你在吗?
佟谣: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沈哥醉了!
佟谣:霍羽大哥,你回来了吗?
......
十多条消息发出去之后,没有收到任何音讯。
佟谣看着被沈延均霸占了大部分的床,小心翼翼地把他往旁边挪了挪,和衣躺下,虽然他之前他实在忍不了了把沈延均叫起来穿了他的睡裤,但仍然觉得男人很危险。关掉昏黄的小灯,佟谣闭上眼没过一分钟,忽然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他赶紧屏住呼吸。
腰上横过来一只大手,把佟谣往床中间拖拽了一点距离,他赶紧转了个身,拿背部面对沈延均,有种掩耳盗铃的意味在里面。
身后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身躯,沈延均把一半被子盖在佟谣的身上。
“男神?”佟谣背对着他轻轻叫了一声,没人应。腰间盘着一只手臂,身后又贴着一块热乎乎的铁板,佟谣拉了拉盖在肩上的被子,只能感叹好在空调开得大,不然就要被热化了。
第二天佟谣起得有些晚,他迷迷糊糊地想要像以前一样在床上翻个滚,结果发现自己的腰似乎有千斤重,连动都动不了。胸口上好像抵住了什么圆乎乎的东西,和以前小时候冬天抱着的暖汤婆子似的,还挺暖和。
佟谣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摸了摸,怎么还毛毛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