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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次穿成这样还是他十七岁的生日时,爸爸mama邀请了全班同学为他庆祝生日,他给全班同学弹钢琴。
朝歌看了会,有人叫道:“先生。”
朝歌马上偏过头去,不再去看。
不过,陈匸要他穿成这样到底干嘛?
员工笑道:“先生,你生得真好,比来我们这里的所有明星都要美丽。这么白的西装,要是皮肤稍微暗一点,都配不好,你皮肤太白了,跟雪一样,这会儿完全是人撑起衣服了,愈发显得你白的发光。”
被人夸奖到底不是坏事,朝歌朝她笑笑,“谢谢。”
那个员工红了红脸。
有人打趣道:“你脸红什么。”
她轻轻地说:“他的眼睛里藏着星星哩。”
朝歌走出里间,便看到陈匸坐在长椅上抽烟,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一处。
朝歌叫了一声:“陈匸。”
陈匸抬起眼,只不过这一眼,便时再也挪不开了。
朝歌见陈匸怔怔地看着他,笑了笑:“怎么样,这件衣服还适合吧。”
几个员工也在一旁搭腔,说:“陈少,这位先生配上这件西装是再合适不过了,再也找不到比这位先生还穿得这么好看的人了。”
陈匸站起了身,将手上的烟掐灭,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移开朝歌,喉咙似乎有些发干,他挥了一下手,说:“你们先去忙。”
员工们都是人精,互相瞅了一眼,赶紧都散了。
朝歌看着她们都走开,还有点莫名,他问道:“陈匸,你觉得怎么样,说个话。还有你要我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啊?”
陈匸走向朝歌,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朝歌,让朝歌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一步,却被陈匸抓住了手腕。
朝歌看向陈匸,刚想问:“你干什么?”
他已经被陈匸拉进了怀里,而脸被陈匸牢牢压在怀里,贴着陈匸的胸膛,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
陈匸说:“不要看我。”
不要看到此时的我为你发狂发癫的丑态。
“喂,陈匸……”
朝歌还要挣扎,却听陈匸又说:“不要说话。”
就算你加深的呼吸都能让我想将你揉在我的血rou里。
陈匸的声音低沉又沙哑。
朝歌被紧紧拥抱在陈匸的怀里,他能感受到陈匸身上炽热的气息,这热度几乎灼烧了他整张脸,让他的脸颊也跟着发烫起来。
他没有再挣扎,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了会。
陈匸才缓慢将朝歌放开,朝歌抬眼看陈匸,只见陈匸又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似乎刚刚一切都是幻觉。
陈匸说:“走吧。”
朝歌问道:“到底去哪里啊,我还不知道。”
陈匸淡淡道:“别问那么多,去了就知道了。”
他说着就要来拉朝歌的手出门,朝歌却是停住了,“等一下!还有东西没拿。”
陈匸疑惑地看向朝歌,朝歌已经扒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去,跑到里间,等他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登登登,我换下的衣服还没带上。”
陈匸看了那一眼袋子,说:“那现在赶紧上车吧。”
在车上,陈匸一边开车,一边说:“这都可以当垃圾处理了。”
朝歌赶紧说:“哎,哎,不能扔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有钱,天天能穿这么好的衣服啊,今晚一过,脱下这身西装,陪着我的还是这些衣服。”
陈匸难得搭腔了一回,说:“你总会有钱的。”
“多少钱?几百还是几千?”朝歌半开玩笑的笑着说:“要是有个几十万,那我做梦都要笑醒,也不会这么舍不得这衣服啦。”
他打开窗户,风吹过来,朝歌看着外面的风景,“不管有没有钱,只要生活着,只要能看到这些美好的风景,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外面风很大,吹得人心情却很好,朝歌忍不住朝外面“哇哦”了一声,。
陈匸侧过头看着朝歌的笑脸,嘴巴动了动,轻轻地说了什么。
“啊?”朝歌笑问道:“你在说什么?”
陈匸淡淡道:“没什么。”
陈匸将车停在一处高耸大厦前,他们刚下车,就有画着精致妆容的小姐将他们迎了上去。
朝歌毕竟不同于陈匸,这种一看就是上流人士经常面对的大场面,这会儿就有些放不开手脚,像是被束缚住了,于是他紧紧跟在陈匸的身后。
穿过各种宽阔的走廊,时不时就碰上一派精英像的几个人上来同陈匸打招呼,并且极为好奇地瞅着朝歌。
朝歌愈发不自在起来,可能也是今天穿得太不像平时的自己的缘故,他下意识地又往陈匸身后藏了藏。
陈匸看了朝歌一眼,便极为冷冷淡淡地同他们打过招呼,就带着朝歌走了。
原本那些人还想认识认识朝歌,毕竟长这样好看的人物实在很难见,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公子,不过在陈少面前,他们也不好多问,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人的背影。
陈匸身高腿长,他走路带风,步子跨得当然也比朝歌大。
朝歌小跑了几步,拽着陈匸的手臂,说:“你能走慢点吗?”
陈匸挑了挑眉。
朝歌突然有了脾气,好端端地把他拉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打量的目光,也不说到底干什么,现在又走得这么快,于是道:“我不走了!我要回去。”
朝歌在陈匸面前其实很少发脾气的,他一直都是笑嘻嘻的,就算生气也是提高音量大老爷们似的吼几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又啥事都没有了。
而这会子,他脸上因为生闷气带着红晕,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莫名带着桃花一样的娇俏。
陈匸只是怔怔地看着朝歌的脸,没有说话。
朝歌见陈匸不搭理他,摇了一下他的手臂,气道:“你听到了没,我要回去!”
陈匸却是突然轻笑了起来。
他一手抵住下巴,呵呵地笑出了声。
朝歌问道:“你笑什么?”
陈匸伸出手,已经握住他的手腕,说:“走吧。这会儿,我走慢点,这样握着你的手腕,就不会有人一直盯着你了。”
来不及说什么,朝歌已经被陈匸握着手腕走在曲折蜿蜒的走廊间,来往的人在跟陈匸打过招呼后,一看到陈匸手上牵着的朝歌,一下子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也不敢多看,尤其对上陈匸那张‘看什么?你很闲?’的质问脸,赶紧转过脸去,不敢看二人。
朝歌看着陈匸的侧脸,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投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清俊又冷然,一下子,让他好像穿越了时空的走廊。
那时候,朝歌已经开始将头发染成奇怪的颜色,他懒懒地在外面的cao场又逃课睡了一堂课,是陈匸将他拉起来,不顾朝歌的拳打脚踢,将他拉到教室。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陈匸的脸上已经被朝歌打得都是淤青还死不放手的执着,又或者是陈匸在听到朝歌敷衍说别烦他,他会回去的话笑得像个傻瓜的脸。
总之朝歌也是这样任他拉着,走在高中那长长的走廊里。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还是少年的陈匸的脸上,他浅浅地笑着,见朝歌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