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被偷吮奶水,养弟心机引导摸roubang(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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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味道,他不是头一次嗅见,昨晚在景珂门前给她送糖水时,他似乎也隐约嗅见了,但当时并没多想。 如今来看........ 少年眸色攒动,缓慢解开束在景珂胸前的裹胸带,俊脸猝不及防和弹出的两只玉乳来了次亲密接触,嗅见更为浓郁的奶香。 “这是.......”他不是什么都不知晓,看过教导嬷嬷送来的册子,知道这是女子才有的玉乳。 可怎么可能呢?他曾清晰看过景珂身下鼓起来的硬物将裤子撑起小帐篷,他可以确定,“他”就是男子。 那这里,又怎么会........ 马车这时一个颠簸,车厢内的二人跟着惯性摇晃往后摔。 景洲回神,慌忙用手去护住景珂脑袋,唇瓣因为紧张微张着,因此意外含上她一只还在溢出奶水的玉乳,吃了一嘴。 “唔........”景洲瞳孔微缩,身子在瞬间僵硬住,不知该怎么继续下一步动作。 直至马车重新恢复平稳,他舌面尝到一股清晰微甜的奶水,他才下意识吞咽,松开了口中乳rou。 rufang被他含过,松开后上面多了一层透亮口津,看起来异常yin靡。 景珂虽然被下了药,但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还在,rutou被吸吮后,乳粒很快颤巍巍立起。 更多奶水跟着自乳尖溢出,满到滴落下来,涨地她难受到下意识哼唧出声。 景洲思绪这会儿终于回笼,唇瓣上还留有一些景珂乳尖溢出的奶水,呼吸粗喘。 他方才本打算扯开景珂亵裤看看,瞧瞧下面到底有没有男子才有的roubang。 但现在听她这么一难受哼唧,因为不舍得她难受,只能暂时压下想法,炙热着呼吸俯身,唇瓣重新靠近她rufang,含了上去。 “啧啧.......” 初初品尝她玉乳,景洲小心至极,用舌面托住一截乳rou后便开始小心吸吮。 大量甘甜温热的奶水就此涌入他口间,灌地他唇角都跟着溢出一些白色奶汁。 “咕咚.......咕咚........” 不知喝了多少奶水,景洲才感觉这只乳儿吸不大出来东西了,又转战另一只rufang,将景珂两只玉乳弄的湿淋淋,水亮水亮的。 喝到最后,两颗rutou已经变得红肿起来,再吸吮下去,怕是难以消肿,景洲不敢让景珂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只能遗憾停下动作。 他将她衣衫拉扯地更开了些,露出更多雪白肌肤,虔诚地垂首去吻。 直至到了她小腹处,看见自她亵裤位置鼓出来的一大块地方,他才暂时停下动作,上手去碰。 指尖碰到的东西,的确是roubang才有的形状。 可,即使如此,为何他家兄长还会有女子才有的玉乳呢? 景洲百思不得其解,本欲收回的手这次继续动作,扯下了她亵裤。 没了布料遮挡,一个看起来和男子欲根形状十分相似的假阳物映入眼帘。 而在它的遮掩下,一张只有女子才会生出的花xue正静静吐着汩汩花液,溢散着甜腻香气。 “怎会.......?”景洲瞳孔震惊,上手不信邪摸了摸它。 花珠柔软,xuerou上布上的透亮花液滑腻。 他带到鼻下嗅了嗅,一颗心这会儿直接发热了起来。 无它,若景珂是女子,以他们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的身份,日后,他说不定,可以娶她为妻! 少年惊喜间,感觉景珂身子动作的次数在慢慢增加,估摸着是药丸药效快失了,只能先帮她将衣裳穿好,一颗心砰砰直跳。 果然,没多时,景珂便苏醒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原先还涨痛的rufang像是被人清理了奶水一般,突然疏通了。 景洲还老实趴在她怀中,看起来脸色多了不少红润。 她掀开马车帘瞧了瞧,约摸着还一盏茶便到地方了,遂轻声唤醒了他。 “这么快就要到了么?”景洲装作刚刚苏醒,醒后抱紧景珂腰肢,问她,届时他能不能和她睡同一间榻室? “我鲜少与兄长见面,还有好些话想再和你说,兄长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他们又想着法子欺辱我.......” 景府不止住了景珂一家,景家一些长辈也带着孩子住在府中,其中有不少和景珂景洲二人年龄相近的。 当年景洲十五岁被收养时,受了不少欺负和排挤,若非景珂护着,怕是心理早早就出了问题。 一听那些人又欺负他了,景珂蹙眉,自然不会拒绝他要求。 到地方后,只能歉意告诉魏墨,让他住在隔壁包房。 她则是领着景洲进了替她准备好的榻室,听他说起并不存在的欺负。 山上温度低,空气好,原先穿着的衣裳需要更换。 景珂在安抚好景洲后,便起身沐浴更换了身稍微厚些的衣裳。 又和他说了不少话后,天色渐渐转黑。 “还有一事,我不知该说给谁听,兄长不知能不能帮我答疑解惑。” 景洲也沐浴罢了,青丝仅用一根黑色发带扎成低马尾束在脑后,像只小兽一般,依偎进景珂怀中,眼神中满是害臊。 “何事?” 少年颤了颤睫,握住景珂的小手,带着往他身下硬物去,哑声道:“我这处,这几日都涨痛难耐,难受的紧,兄长可知是怎么一回事,可能帮我排解排解?”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光线较暗,看不清景洲眼中一闪即逝的算计光芒。 景珂诧异,没料到会是这种事,下意识想要收回手,却在这时被景洲加大力道攥住。 “兄长难道忍心看着我继续难受吗?帮帮我,好不好?” 景洲察觉到她态度的松动,得寸进尺,将她小手带入他未着亵裤的衣袍中,直接摸到他guntang硬挺的roubang,烫的景珂呼吸一窒,震惊去看他。 “小洲,你怎得未穿亵裤?” “我难受的紧,穿着更难受.......”少年委屈巴巴,握着景珂小手去圈自己棍身,眼尾被情欲洇红,“兄长,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