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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出什么来,只是抬眼瞧眼前明媚俏丽的人儿,嘴角不自觉就一笑。 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头:“行了,下去吧。” 表情郁闷地走出书房,回到内室,内室里端坐着三个人,陶嬷嬷,应微和应菲,正在给她和齐王准备套袖毡帽脖领等一系列冬季保暖的佩饰。 抬头瞥见她神情郁郁地走进来,陶嬷嬷好笑:“姑娘怎么了?” 载向慕嘟着嘴,坐过去,低下头甩手踢踏小腿,整个人一副“我没事,其实有点事”的样子。 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微露委屈。 呦,这是真有事了! 陶嬷嬷放下手边的针线,坐过去,软声哄她:“这是怎么了?心里有事,不如跟嬷嬷说说。” 应微和应菲跟着放下手里的东西,一人捧着沓宣纸,一人搬过来笔墨,熟知熟觉地放到她跟前,她们已经很习惯跟姑娘这样的交流方式了。 幸好姑娘懂得写字,不然光摸索姑娘的心意就能让人累得半死。 载向慕也不扭捏,十分干脆又十分直白地,跟个刚懂得与人交流但又不懂大人之间隐晦的六七岁小孩子一般,一点一点将心间事罗列在纸上。 第一条:养齐王,养得好好。 “噗嗤!” 陶嬷嬷三人都笑了,见她拧着眉,一脸懵懂又不满地望过来,忙捂住嘴,拼命点头。 “对,您说得对。” 载向慕满意地收回了眼,继续写:可是,他却不以为然。 这就是让她不开心的地方了,她明明那么努力,每天给他暖被窝,沏晨茶,偶尔还会帮忙锤肩捏背,为什么他会不以为然? 陶嬷嬷嘴角收了笑,假作认真地思考了会,一本正经地提建议,“可能,您努力的时间比较短,效果还不够明显。” 载向慕眨眨眼,眉目茫然,是这样吗? 可是,可是:他明明比以前爱笑了呀! 在她的认知里,跟以前不同,就代表有效果,不是吗? 陶嬷嬷有一瞬的愣怔,她没想到,姑娘居然注意到的是这点。 不禁皱眉思索,想想王爷现在的样子,再想想之前那十几年的样子,好似,姑娘说得没错啊! 神情陡然恍惚失神,细细想来,王爷的笑并不是多了,只是,随意的慵懒的无所谓的笑少了,惬意的逗乐的笑多了,两厢加和,就显得王爷好似变温和了,变爱笑了。 深思骤然拉长,又缓慢缩短,陶嬷嬷缓缓转过眼,认真打量眼前的娇娥,她似乎也一下子变了好多。 变得高了,白了,胖了,枝丫伸展开了。 变得像是一位少女,而不单单是一句“姑娘”了。 最重要,直至今日,她恍然还能想起姑娘刚来时的模样,再对比此时的模样,性情...... 良久,陶嬷嬷轻轻吁出一口笑。 其实,变化最多的,应当是姑娘才对。 这样挺好的,王爷挺好,姑娘也挺好。 陶嬷嬷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轻轻拭了拭眼角。 应微和应菲没注意到陶嬷嬷的失态,她们正叽叽喳喳地跟载向慕提意见。 “姑娘,依奴婢看,您可能做得还不够。” “对呀,王爷平时见多识广,被人伺候惯了,您做的这些他都感觉不到什么特别。” ............ 是这样吗?载向慕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在纸上写:那该怎么办? 应菲拄着下巴,凝神思考,“姑娘,您有没有什么只有您能做,旁人做不得的事?” 只有她能做,旁人做不得? 载向慕咬唇纠结,蓦然,眼前一亮,有一个呀! 当时他跟她数叨的,就有一样,她觉得只有她能做,旁人做不了的! 那就是——生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坐着或者站着时间长了还是有些头晕,私以为,自作主张地认为,我这可能是病毒性感冒,如果是简单的风寒,不至于烧退了,头还难受,可能病毒还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时刻想扯旗当大王,哼,我不会让它如意的! 另外,先更新一章,如果下午晚上还有精力就再更新一章,没有的话大家就明天看吧,么么么 ☆、第五十一章 想到就去做, 载向慕径自找到齐王, 当头就来一句: 朝尚霁,我想跟你生娃娃。 时齐王正在饮茶,根本没妨碍她会说出这种话,面色一僵, 咕嘟一声,那口茶当即被他喷了出来, 喷了对面的明清一身一脸。 明清一脸惊诧加麻木,王爷这是又怎么了? 载向慕歪歪头, 颇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副惊诧不已, 分外激动的样子。 齐王一点点扭头,先是上下打量她一遍, 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 嘴角倏地翘起, 抻过胳膊,一把将她搂怀里:“来, 跟爷说说, 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载向慕一脸认真:只有我能给你生娃娃! 齐王眯了眯眼, 却想茬了,难道有谁在她跟前嚼舌根子, 跟她说会有新人进来争宠?还是那位王姑娘的事,叫她知道了? 轻笑一声,捏了捏她脸蛋:“自然只有你能给本王生娃娃,生一只像你一样喜欢编辫子的女娃娃。” 载向慕顿住, 神游方外,歪头想了想,要是有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小娃娃,被她抱在怀里编辫子,缠头带,好像,好像挺好玩唉! 眼睛腾的亮起,刚刚急冲冲过来是为了跟他证明,她有好好养他,此时这般兴冲冲却是为了脑海里的画面。 她腻歪到他怀里,大眼睛眨啊眨:咱们开始生娃娃吧?明天能生出来吗? 齐王拄着唇角跟她商量:“一天太快了,不若一月如何?” 被喷了一身茶水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立在旁边,一直保持安静麻木状态的明清闻言不禁嘴角一抽,虽然不知道王爷何时得了个与人自言自语又偏偏能接下去,好似真的在跟人交流的毛病,总而言之,不提这些,王爷这次交流的内容,怎么那么……匪夷所思地耍流/氓呢。 载向慕直起身子,眉眼懵懂茫然:一天太快吗?可是,可是一个月会不会有点长? 她掰着手指头数,数完一只再数另一只,最后两把手数完还是觉得一月遥遥无期,脑袋垂下来,神情颇有些垂头丧气,她好想立即抱住小奶娃娃给她编辫子啊。 齐王双手环住她纤纤细腰,一本正经地跟她讨论:“不长,一个月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们要先让小娃娃跑你肚子里,然后准备小娃娃生产哺育的房间和奶妈,还有小娃娃的衣服佩饰什么,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 载向慕恍然点头:对哦,还要给她准备好多漂亮的小裙子! 腾地扭过身,眼底璀璨发光。 齐王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