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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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宅子占了整一座山头,李承泽虽说闲散惯了,但平日里早课颇多他也改了自己睡到日上三竿再起的少爷毛病。不过等他下楼用早饭就听说李承乾已经开车上班去了,李承乾现在已经是坐上了CEO的老板椅,每日起早贪黑,晚间多有应酬,与自己一个大学教授比那真是日理万机,难怪看着憔悴了许多,李承泽想。 听李承乾说他原来的卧室改成了陈列室,他倒是起了些唏嘘的心思,他推开熟悉的房门,里头摆满了透明的展示柜,许多书画古董都是装在真空玻璃柜里供人观看,他又给他妈发了条微信:[图片],妈,您瞧瞧你喜欢哪个柜子我给您搬回去。 他的房间和楼上楼下全楼打通了,用一把螺旋阶梯贯通成了一座室内博物馆,看来自己以前确实相当碍事,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顺着楼梯往下走,一层的陈列室联通午后的大棚温室和阳光房。 李承泽从前就不爱穿鞋,现在当然也不喜欢,望着他家后院修剪整齐的草坪他就心里痒痒。他顺从本心,把皮鞋踢下提在手里赤脚踩在草地上,往温室走。温室以前是李承乾母亲的挚爱,平时压根不让李承乾之外的子弟靠近,不过他总能买通看门的花匠让他进去享受几个小时不受打扰的阅读时光。 少时的李承乾总是窝在自己房间里苦读,生活毫无情趣,大哥早早离家寄宿,偌大的宅子李承泽只能自己和自己玩儿,他们的父亲日理万机,早出晚归更是从未进过这间设计用来享受生活的阳光房,这间恒温玻璃室便成了他的小基地。 后来李承乾的母亲过世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在阳光房流连,他便把这里打造成自己喜爱的样子。 他推开温室的门,闷热的湿气扑面而来,肥料的味道把他熏地一个趔趄。他赶紧穿上鞋快速跑过沾满泥土的石砖小路,掀开垂下的紫藤露出阳光房的大门。 看来他的新后妈也和自己一样相当中意这间玻璃房。 他以前布置在此处的地毯换了新的,挂的木质工艺品却未被撤掉,只是又添了几盆吊兰从顶上垂下来,还缠上了时髦的LED灯,晚上也能营造出浪漫的氛围。地毯是新夫人的口味,比李承泽自己的品味多了分小女人的温馨,木质矮几上是倒扣的瓷杯和茶壶,角落小书架上东倒西歪地摆着几本闲书,地毯上都是懒人沙发和枕头,倒是个会享受的摆设。 李承泽寻了个避开太阳直晒的懒人沙发坐下,掏出手机瞧见他母亲给他回的微信:休要胡闹,你莫要糟蹋了这些好书。 得,他母亲真是心疼孤本不心疼他。他把手机塞回裤兜,他和学校告了假,给自己的博士生群发了邮件指导一番他们最近一周的学术研究任务,才随手抽出一本闲书翻看起来。 比起电子书,自然还是纸质书更得他心,不论是经典古籍还是休闲杂书,都是捧在手里更能感到思想的重量。架子上这套《红楼》的系列小说他自己有全套的签名版初版1刷,他师从庄墨韩读博那会儿,他们大师姐战豆豆每天念经一样给他们安利这本小说,甚至强行送了他们一人一套精装。 架不住师姐的热情,李承泽人生头一回追起了连载。没想到一看就看进去了,一追便是数载光阴,转眼他毕业了,澹泊公子还没把他的坑填平。他抽出架子上那本已经卷了边的红楼不禁回忆起他的求学时光,那是他人生中最安稳恬淡的岁月,每日醉心学术,不需要看别人的眼色,不需要满足他人的期待。 重看红楼又别是一番滋味儿,他翻看中便忘了时间,甚至没有听见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 “少爷果然在此处。” 李承泽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谁,“必安……”他没从书里抬头,只是拍拍身边堆叠的软枕,“好久不见。” “少爷,该用午膳了。” “啧,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般……”李承泽回头望向一身黑西装还别着耳麦的谢必安,“冥顽不灵!”谢必安一见李承泽上挑的眼角就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沫,“让你过来坐就坐。” 谢必安只好脱鞋上了地毯,李承泽把书倒扣在茶几上,伸了个懒腰又躺会靠垫软枕做成的窝里,他那双赤裸的双脚却不老实地架上谢必安的大腿 “吃饭不急,少吃一顿也饿不死。”李承泽单手撑着脑袋偏头看向老老实实端坐的谢必安。 “你大学毕业后我们就没再见过了吧?”李承泽盯着谢必安躲闪的眼睛倒是兴致盎然。 “是,少爷……” “谢,必,安!我们以前怎么说好的?”李承泽突如其来的怒意让谢必安被迫与他对视,谢必安背后发凉,冷汗涔涔。 “承,承泽……” “呵,你倒还记着。”李承泽猝不及防一把揪住谢必安的领带把人带倒在自己身上。 “那你这些年可曾想过我?”李承泽在他耳边低语。 自然一刻未曾忘记,谢必安想答。李承泽细长的手指还和几年前一样,就连指甲修剪的长度都分毫不差,他轻轻摸上谢必安的脸。谢必安这才惊觉自己的确从未忘记,这人身上的味道,肌肤的触感,流转的眼波。 李承泽突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手扯掉他的耳麦扔得老远。 “当年我并不怪你,你家人皆在此处,你又是家中独子,离开我选择回来……”李承泽跨坐在他身上突然笑得苦涩,“我理解。” “只是想到你跟了我这许多年,我多少是有些舍不得……”李承泽俯身趴在他的胸口,“李弘成走了我便只有你了……” 谢必安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面对这样的李承泽,他又能说些什么呢?对不起少爷,是我当初选择了家人没有选择你,你应该怪我恨我怨我? 他只能手足无措地任李承泽摆弄,李承泽躺在他身上比以前更轻了,想必这些年没人伺候他愈加不记得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自己。李承泽爱光脚却畏寒,冬日里他们总是这样躺在李承泽公寓的床上,李承泽的手脚被窝都捂不热乎,所以他总爱躺在谢必安身上方便取暖。 “承泽……”谢必安想要抚摸李承泽的发丝,却被李承泽把手拍开。 李承泽的身体像水蛇不知什么时候便趴在了他腰间,皮带扣碰撞响起的金属声让谢必安紧张地头皮发紧,“少爷,你……唔!” 没等谢必安出声抗议,李承泽已经把他的yinjing从内裤里掏出来,不顾他有没有清洗就一口含住前端。 谢必安来寻李承泽的时候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以为李承泽会恨他怨他骂他或者无视他,但他没想到最后李承泽竟然选择用如此缱绻的方式来报复自己。 他曾经从不舍得让李承泽为他口,他的少爷连大一些的药粒都要一颗一颗就着水咽下去,嗓子眼又浅又窄,怎么吃得下男人胯下那玩意儿呢? 但现在李承泽正握着他的yinjing,用舌头和分泌的唾液濡湿整根rou柱。他用手握住已经被口水包裹的根部上下撸动,有技巧的用厚实的舌苔在谢必安的guitou上打着转舔弄,谢必安想推开他,但是手指插进李承泽的头发里却又舍不得。 他对李承泽总是舍不得的。 李承泽隔靴搔痒地逗弄一会儿后把他的整个头部和大半柱身都吞进嘴里,谢必安看见他为了调整放松喉咙儿微微簇起的眉头,鼻梁上的眼镜早被蹭歪在一旁让谢必安能望见他湿润的双眼。 很快李承泽便专心致志地吞吐起来,好几次因为guitou抵在喉咙口而干呕,但李承泽越痛苦谢必安获得的快感就越直接,李承泽强忍呕吐的不适和下巴关节处的酸疼逐渐加快速度。 很快谢必安便想射了,他抱住李承泽的脑袋想要退出来,“承泽,我要射了……你!” 当然李承泽并没顺着他的意,李承泽从来都不是个听话的人。他用舌头箍住谢必安的头部,让鼓胀的yinjing接受最后的刺激,最后两下谢必安终于忍不住支起身抱着李承泽的脑袋主动挺腰在他的少爷的嘴里抽插起来。 最后李承泽闷哼一声还是呛到了,大半jingye还是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来,落在谢必安的裤子上。谢必安紧张地捧起李承泽呛地通红的脸:“承泽,你没事吧?” “咳咳,能,能有什么事儿……”李承泽把嘴里剩下的jingye吞下,腥膻的味道任他怎么吞咽都没法被冲淡,他放弃般的掏出手帕擦去嘴角下巴上的jingye,想用眼镜布擦去溅在眼镜上的乳白液体,却只能越擦越脏。 “你这是多久没做了?”李承泽站起身拍拍裤子斜眼问还未回过神的谢必安,“你们住在这儿可真够压抑的。” 谢必安没去纠结这个“你们”指的是谁,他用李承泽扔给他的手帕随意擦拭一下便穿好裤子想追上李承泽。但等他回头,李承泽已经打开阳光房的大门朝他挥了挥手,“我先回去了,可不能让某些人等急了,之后有事儿再联络。” 李承泽用温室的水龙头清理干净自己,把他随身的唯一一副眼镜擦干才一身舒爽的回了大宅。 “哟,这不是堂弟么?”李弘成拉着行李箱进门时的情况和昨天李承乾回家时如出一辙,李承泽和柳姨一人占了一边沙发正一块儿诡异又和谐的观看午间剧场,茶几上还摆着李承泽爱吃的果盆。 李弘成身边还跟了一名没见过的年轻人,目测比李承泽矮上些许,样貌倒是颇合李承泽的口味,他举起手示意:“不介绍一下?” “范闲,这是我二堂兄李承泽,”李弘成微微侧身让范闲上前半步,“堂哥,这是我未婚妻的大哥,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