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揚水R(水元素的色色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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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丹開國取得水元素能力後,由於現實繁忙,水神瞳的蒐集進度一度停滯,幾天前心血來潮,我邀了小人偶一起去湊齊剩下的水神瞳。 「還少幾顆?」 我翻看地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這麼心虛,「不多,四十八顆而已。」 他蹙眉哈了一聲,「妳先前接委託經過怎麼不順手撿?」 「我這不是想和你在合適的時機,展開一趟浪漫的水神瞳蒐集之旅,才特別留到現在的嗎?我可是用心良苦。」 我再次誠懇地強調,「要忍住提示音效不去撿起來,有多辛苦你知道嗎?」 「如此彆腳的演技我看了就想笑,少來,妳只是想偷懶而已。」 「我家阿散最乖了,肯定會幫我的吧。」 「啊?」 他驟然瞇起眼,就像貓咪對著人哈氣,準備來上一爪。 於是我改口道,「阿散最疼我了,肯定不會讓我一個人這麼辛苦吧。」 流浪者嫌棄歸嫌棄,但還是陪我走遍了整個楓丹地區,上山下海無處不去。我專挑不需要複雜解謎的神瞳撿,如果差一點高度,流浪者便飛上去幫我拿,比我自己爬山繞路解機關快多了。 「好了,這是最後一顆。」 我們回到伊黎耶地區的七天神像,供奉完最後一顆水神瞳後,一陣神光壟罩在我身上,解鎖了第六命座--公義的潮水。 「這下高興了?可以回去了吧。」他的語氣讓我想起沫芒宮某些到點就打卡下班的公務員。 「我滿命了你不恭喜我一聲?」 「那些刁鑽的神瞳都我飛上去撿的,功勞一半在我身上,還敢要我恭喜妳,未免太得寸進尺。」 好吧,他說的倒也沒錯。 我們就地挑了幾隻倒楣的螃蟹測試,水泡從我的掌心飛出,持續射中敵人,一共收獲四顆源水之滴。源水之滴比拳頭還要大一些,原本只能治癒我自己,解鎖六命後,連血量最低的隊友都能受惠。 但流浪者的血條總是滿的。 也許出自他熟練的閃避技巧,又或是他曾位及神座,強度和個性等種種因素使然,如今的流浪者很少受傷。 我跟他說想試試六命的治癒效果,流浪者冷笑一聲,「虧妳有勇氣提出這種要求,我記得妳身邊可不乏容易受傷的朋友,妳不會找他們去試?」 「但這能力我只想用在你身上,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才懶得攢六命。」 我雙手一攤,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後撇過頭去。 「……妳可真夠麻煩的。」 這記直球顯然有效。 大世界限制不多,確實沒多少人能對我家6命1精的流浪者造成重創,除了狂風之核和風史萊姆外,其他魔物敵人很難活過他一個優風傾姿的時間,憑他的能力和自尊,故意站著被打傷是不可能的。 我帶著他來到馬克斯礁,打算挑戰這一期的深境螺旋。 太陽從派蒙總說著以後再來探索的海平線彼端升起,映照著小人偶白瓷般光滑的臉龐。 「這可是我第一次擁有治癒能力,你就讓我試試刀、啊不,試試奶一口吧。」 「要是知道妳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盤,當初就該拒絕幫妳找水神瞳。」 雖然流浪者口頭上不願意承認,但交往以來他確實任由我予取予求。 「不就是要我受傷,去深淵一趟不是更快?」 「深淵裡的魔物下手極重,那種傷口我怕治不來。」 「……那要妳何用?」 我輕哼一聲,「深境螺旋能派上用場就好。」 「深境螺旋的難度擺在眼前,妳還真打算就我們兩人下場?」 「對,雙飛。」我補充道,「我在其他遊……其他世界練補師居多,這次終於取得治癒他人的能力,就試試看吧,我會盡量不扯你後腿的。當然,阿散照自己的步調打就好,我只是來支援的。」 我先前掌握的其他四種元素力,與他並肩作戰時效益並不大,在他瀕死時也派不上用場。如今在水神眷顧獲得了治癒能力,面對強敵我非但不能死,還得趁隙出來放水紋劍,才能生出源水之滴。 我突然感到壓力山大。 12-1的上路是雷音權現。 雷光織成的網從兩側夾擊,劈啪作響,流浪者為了搶輸出時間,沒有閃避,瞬間少了七成血量。他喘息一聲跪在地上,我趕緊伸出援手,四命產生的水元素護盾,讓我足以頂著高壓雷電,對雷音權現釋放水紋劍。水花射向雷精靈,雷光追逐著我,我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安全撿完四顆源水之滴。 流浪者的血量順利恢復到五成,他按住我的肩膀往後扯。 「這樣就足夠了,妳站到我身後去吧。」 他迎向雷光。 …… ………… 我們走出傳送門,深境螺旋入口是一個巨大圓環,空間扭曲產生波紋,將星空映襯得猶如現世的某一幅名畫。 為了在12-3爭取一次滿星,他硬吃了丘丘雷兜王兩槌,灌了一波傷害帶走他們和剩下的鍍金旅團。 我相信他就算只剩下一滴血,也能憑著那股倔勁浴血達成滿星的目標。 我的心情很複雜,「你還真就不閃啊。」 「我評估過那點傷害死不了,不過是爭取輸出時間罷了,要是差幾秒滿星,還得再重來一次。況且,這樣一來妳才能派上用場,不是嗎?要是讓妳在隊伍裡白佔一個位置,還不如我自己上就好。」 「那……六命的實戰結果,你覺得如何?」 「要站在場上才能產球,補量也差強人意,耗費的成本、承擔的風險和效益不成比例。」 這些缺點我都同意,但聊勝於無。 「要是沒有那幾顆源水之滴,你已經被雷音權現拍殘了,更別說撐到12-2和12-3。嘿嘿,這裡面也有我的功勞吧?」 「嗯哼,妳為數不多的優點又增加了。」 流浪者腰側的傷口還在滴血,我把他按在馬克斯礁門前的階梯上坐下,附近山坡有一隻冰騙騙花,我把牠引過來用水紋劍攻擊,血量逐漸減少,我撿了幾次源水之滴,總算把流浪者奶到半血。 流浪者低哼,「明明是吞個甜甜花釀雞就能解決的事,不需要多此一舉。」 「就當作是我的小小私心吧,透過這種方式跟你產生聯繫,能夠在你受傷時派上用場,我也很高興。」 源水之滴比我的體溫還低,觸感近似水史萊姆,柔軟而富有彈性。我繼續把源水之滴放在他的胸口,讓藍光一點一點沒入他的體內。 「這是透過削減我的血量而產出的特殊造物,來自古龍的祝福,換句話說,也算是跟你分享我的生命了。」 「……妳講這種rou麻的話,都不會咬到舌頭的嗎?」 「我多講你多聽就會習慣了。」我厚顏無恥地說道。 一開始看到這個命座解釋時,我想過各種用法,有正經的也有不正經的。但看他如今刀尖舔血渾身是傷,我什麼心思都沒了,下次還是邀鍾離或托馬來幫忙吧,我果然捨不得看小人偶受傷。 剩下一顆源水之滴,我沒拿好,順著流浪者的鈴懸衣滾下停到腹部,化作一道藍光滲入體內,那瞬間我看到神紋閃爍了一下。 流浪者神紋通常在使用空居力或是動情的時候會亮起。 那這時閃爍代表什麼意思? 我喊了聲他的名字。 「吸收源水之滴時是什麼感受?」 「妳想知道?」 「你的神紋剛剛亮了,我想知道是不是跟源水之滴有關。」 我猜想會不會跟七天神像一樣,像沐浴在陽光下,溫暖而充滿力量。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腹部上,環形的神紋在水藍光芒流動下亮起。我抬眼看他,少年的藍紫色雙眸蒙上一層水氣,重傷初癒的狀態,使他多了一分令人憐惜的脆弱感。 流浪者靠在我耳邊低聲道:「不,是跟妳有關。」 跟我有關? --根據流浪者事後的說法。也許是沒入的位置太過接近敏感帶、又或是我那時匯聚源水之滴時的腦內思想所致,總之他身體發熱神紋閃爍是因為動情了。 幸好馬克斯礁方圓十里內的生物剛剛已經被我處決。 海浪聲沙沙,這裡絕對不是一個適合歡愛的地點,但又有種與世隔絕、遊走在世界邊緣的孤寂感。 彷彿提瓦特大陸只剩下兩人,我們就是世界的中心,纏綿直到時光盡頭。 沒有人看到我被他抱起坐在身上,裙襬下勃發欲望與rouxue相抵摩擦,撐開窄壁一吋吋推入,身體漸漸熱了起來。 「源水之滴還有什麼不正經的用法?」他問道。 「你讀心都能讀到這一層了……有……什麼……用法你會不知道?」 「我想聽妳說。」 少年在我體內輕輕撞了一下,敏感點麻得不行,我咬牙忍耐著快意,流浪者見我還是守口如瓶,開始加快抽插力道和頻率,每一次都直抵宮口。 「別撞、別撞了……哈啊、啊!」 他還真如我所說的停下來,所有的快感戛然而止,陰道還在吸吮著他的陰莖,可憐兮兮地請求他給予一個痛快。他的指尖慢慢拈弄著陰蒂,時而滑入柔嫩rou縫,勾出更多花液沿著大腿流下。 「事到如今,妳在我面前還會有顧忌的事啊?」他調侃道。 我咬牙頂嘴,「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回去就寫給你看……還要逼你念出來……」 「妳寫的我哪篇沒看過?我敢念,妳敢聽嗎?」 想到他用這番含欲的聲音念那些文字,我就頭皮發麻。 我慫,我不敢聽。 我的雙手被他扣在身後,只能被動地繼續忍耐。高潮被他控制住,含著性器的軟rou痙攣著得不到滿足,空虛感啃蝕著我的理智,我靠在他的肩上開始啜泣。 「不行、想要了……給我……求你了……」 流浪者按住我的背脊,使我們結合得更深。突如其來的快感使我嗚咽一聲,雙腿不受控制地發顫。 「這時候才求我,已經沒用了,妳得先給出我想要的才行。」 「你什麼時候對我的小黃文這麼感興趣了?」 「我想多了解妳的事,很奇怪嗎?」 這句話他說起來溫溫涼涼的,像在談論天氣般平淡,卻深深敲進我的心底。 我終究還是屈服於他的軟硬兼施。 那張比帝君天星還硬的嘴,終於也有柔軟如棉絮的時候。 我小聲說了幾種想像中的用法,有捏碎後抹在他身上的、也有撐開推入體內助興的。那維萊特要是知道源水之滴被我們拿來這樣用,會作何感想? 「你也看到了,源水之滴碰到身體就會化掉,根本來不及做其他用途。」 「真服了妳,什麼都能拿來往那方面聯想。」 「我以前可不是重欲之人……」我邊喘息邊往他的肩膀咬下,「都是你害的。」 允許我付諸行動的是他,容納我這些情感的也是他,他就像是個容器一樣,承接了我的種種思緒念想,讓我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我本來想著做做白日夢就好,然而從水天叢林小屋治好失眠開始,我對他的種種反應越來越好奇,不自覺不斷試探他的底線。 玩過頭的時候,也要自己承擔後果。 回到塵歌壺後我睡了一天,醒來時看見流浪者穿著白色浴衣,正在翻桌上那疊手稿,封面用潦草筆跡寫著《正機之神的小嬌妻》。 他往後翻了幾頁,「妳取名的品味越來越糟糕了,除了標題詐欺的嫌疑,我也不可能會愚鈍到被妳的彆腳謊言矇騙。」 「不管你怎麼說,都不會影響劇情後續走向,這是我最近幾個月的精神支柱,我寫得可開心了。」 流浪者把右側碎髮塞到耳後,露出頸項到下頜的優美弧度。我被這個隨意的小動作蠱惑,悄然靠近他的後頸,在我昨晚吮出的紅痕上一吻,加深印記。 感謝上蒼賜我美食。 我雙手放肆地探索他浴衣內的肌膚,他輕喘一口氣,按住我的手,紅色眼影艷麗更甚霓裳花。 「昨天要的還不夠?」 「不夠。」我埋在他頸窩撒嬌。 怎麼會足夠的一天呢? 最近天氣又變冷了,要不是還有任務跟活動要做,真想跟他待在塵歌壺窩一整天,果不其然招來他一句「沒出息」。 我跟他說了夢裡他在SNS榮獲去年最受歡迎男子一事,頒獎典禮規模盛大,旁邊是四個看狗都深情的大帥哥,只有他一個看誰都像狗的一米六,站在中間格外突兀, 他果然賞了我一句人類真是莫名其妙。 「如果教令院哪天辦了這種比賽,你說不定也能拿個前三,前陣子那群同學特地送蛋糕來就有端倪了,小動物跟蘭那羅也都很喜歡你。」 「姑且不提教令院辦這種比賽對學術研究有何幫助、小吉祥草王和代理賢者又是怎麼閉著眼睛蓋章批准的,腦袋有病的人才會投給我吧。」 「對沒錯,喜歡你的人都有病,我愛聽,多罵些。」 流浪者發覺罵我是種獎勵,索性閉嘴了,我笑嘻嘻湊上去吻他。 「阿帽同學對自己有自信些,你可是很受歡迎的。」 少年眼睛瞇起,扯過我的手將我按在書桌上,他不高興地往我穿衣無法遮掩的部位吮吻了幾口。 「我是不是該在妳身上留下阿帽兩個字,讓大家都知道妳有多迷戀這個人?」 「你這邏輯不對,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名字,是你迷戀我的表現。」我慢悠悠地說道,「如果要讓人知道我有多迷戀你,應該換我在你身上留下『旅行者』三字。」 我翻開他的浴袍領口,指尖滑過他的鎖骨,他輕輕一顫,眸光深了幾分。 小人偶過往得不到的愛,如今早已滿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