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璨光R(生理期/陰蒂高潮/浴室激情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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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散旅,一些海燈節前的日常互動 -- 我一回到塵歌壺,就看到穿著白色狩衣的流浪者,站在全身鏡前咬著綁帶,將袖子紮起的畫面。少年從鏡中看到我,堇眸澄澈,那瞬間我的靈魂彷彿被他的目光穿透。 我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剛要打開地圖傳走,手腕就被追上來的流浪者扯住。 他笑容親切,但語氣森涼,「妳一見到我就甩門是什麼意思?」 「你穿這樣太好看了,我心臟承受不住。」 「……」 他輕嗤一聲,「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沒事穿這樣做什麼?勾引我?你明知道我對這身打扮沒有抵抗力。」 我很努力不盯著他紮起袖子後露出的那截手臂看,聯想起夜裡少年壓在床上繃緊的肌rou線條…… 流浪者說早上餵太郎丸時,不小心被牠撲倒,一人一狗一起跌進月蓮池,只好把日常服拿去洗。難怪,我剛剛看到牠躺在門口曬太陽,身上的毛還有點濕。 「穿這樣不好行動吧?你今天就別跟我出門了。」 「我以前可是穿著這身採礦打鐵鍛刀捕魚做飯過來的。」 「不行,你穿成這般純良乖巧,肯定會有很多人盯著你,甚至想拐跑你。」 「有誰敢誘拐我?妳要胡扯也找個合理點的藉口。」 「好吧,我就是不想讓被別人看到,我想獨佔這樣的你行了吧。」 「……」 他最後還是紅著耳尖,被我說服留在塵歌壺裡了。我回去臥室翻箱倒櫃,找到棄置快半年的秘典之盒,流浪者倚在門邊看我,「要去打牌?」 「這個版本出的新卡我還沒拿到,去湊一下圖鑑,很快就回來。」 我在玄關跟他索吻,他嘖了一聲咬我一口。 「今晚煮火鍋,慢了就沒妳的份。」 「好耶。」 我其實是個不常打牌的圖鑑黨,只喜歡蒐集角色卡,卡組鑽研得並不多。流浪者總是說這遊戲幼稚,但只要我邀他打,幾乎不會拒絕我。還記得他在淨琉璃工坊修補受傷斷肢時,我提議打牌解悶,他說勉為其難陪我玩一把,只用右手就把我打得落花流水。他平常不打牌,到底找誰練習的? 流浪者角色卡牌實裝後,我邀他對局,贏得很辛苦,拿到角色卡時我還有些不敢置信,馬上去跟小王子兌換了影幻牌面。我剛坐回來,試圖用流浪者跟流浪者對弈時,他卻已經開始收拾牌盒。 「要結束了?我本來想下點賭注,再跟你多玩幾局的。」 「什麼賭注?」 「輸一局脫一件什麼的……」 「就妳這牌技,直接脫光去床上躺著吧,省時間。」 那之後,我就三不五時會到貓尾酒館報到,練習各種牌組。 有了流浪者角色卡後,我配出最順手的是流浪者、魈跟重雲三人。這牌組可以用重雲拍E掛冰,再切到魈,視對方動作,中間穿插璃月帝君卡存費,如果對方切角了就平A上冰,如果對方沒切角,就用E擴冰,然後再速切到流浪者輸出一波,繼續擴冰繼續爽,要是有抽到賭徒聖遺物,甚至可以三回合收掉對方…… 我今天在貓尾酒館一坐就是整個下午。 「旅行者,打擾妳一下,門口有位訪客找妳。」恕筠的聲音從櫃檯傳來。 「找我?」 我回頭看,一身白衣的流浪者站在酒館門口,看起來格外無害。我大腦一瞬間空白,直接中斷牌局。我看了看時間,現在六點,應該……還早吧? 「你怎麼來了?」 「打一天了還不夠?」 「快了,這把打完就好。」 莫名有種被家長抓到半夜不睡在打遊戲的心虛感。 我回到座位上,幸好對面的林尼並不在意我中離。牌局重啟,但我很難不分心注意流浪者的存在,連連失誤,最後還是輸給了林尼。 「旅行者小姐,在對弈時分心可是大忌喔,下回再跟我認真比試一回吧。」 魔術師離席後,我回頭尋流浪者的人影。少年坐在貓咪懶骨頭上,身軀陷在柔軟沙發,身上長出了好幾隻貓,懷裡還窩著一隻。白色衣服的他看起來乖巧而好親近,然而一旦有牌友問他要不要來上一局,馬上就會被冷淡拒絕。 蒂瑪烏斯乍舌,「不玩牌也不喝酒,來貓尾酒館幹麻呢?」 「來喊我老婆回去吃飯。」 吃了一嘴狗糧的蒂瑪烏斯忿然離席,我被他這口老婆喊得臉頰發熱。 「以前我找你來貓尾酒館,你總是興致缺缺,這回不但主動跑來了,還跟貓咪玩得這麼開心,我好欣慰。」 「牠們自己爬上來的,趕走了好幾次,還盡往我身上爬,嘖,煩心。」 流浪者嫌棄地拎起橘貓放在地上,貓咪貼在他腳邊磨蹭喵喵叫。 「要走了沒?」 「走吧走吧,我可饞你做的火鍋了。」 「『歡迎下次再來』。」 小王子給了我一張傳單--貓尾酒館在舉辦七聖召喚比賽,有原石可以拿,牌技拙劣如我,想著拿點蚊子腿也好,便寫下了報名表。 「妳還要來?」流浪者問。 「原石總是嫌少不嫌多嘛。」 過幾天我準時到貓尾酒館的七聖召喚比賽會場報到,運氣不錯,我一連贏了幾把,打得欲罷不能,跟服務生點了杯假日果釀,繼續打下一把。 然而下一位對手的名字我再熟悉不過。 花鳥紋廣袖掠過桌面,流浪者在我面前坐定位,打開自己的秘典之盒,開始洗牌。 「怎麼是你!?」 「怎麼,我不能報名嗎?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麼這無聊的遊戲也能讓妳這麼沉迷。」 幸虧他今天穿回了修驗者服裝,不然我連抽卡都有困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被他打得無力反擊,三戰兩敗。 打贏我後他甚至直接棄賽,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面。 「你有必要這樣嘲諷我嗎?」我悲憤道。 「妳這牌組缺點太多,就算不是輸給我,也贏不了下一把。」 「我就是想用這組打啊。」 我嘀咕道,把流浪者、魈跟重雲三張漂亮的影幻卡小心翼翼收進盒子裡。這也是難得能把我喜歡的角色組在一起,讓他們相輔相成的機會。 流浪者起身,空了一隻手給我牽。 「回去了。」 鄰近年節,由於晚上參加尾牙,回去找小人偶時已經夜深了。抽到貳獎當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回去跟流浪者報告此事。他在生日時送了我月蓮,以及為我許了願望,希望我能有足夠多的好運。 想來也許也有他的加持在。 流浪者躺著沙發看書,聽完我的喜訊,聲音很淡,「喔,所以呢?我知道妳要拿去抽閒雲,關我什麼事,不需要特地來告訴我。」 「你也可以打下落攻擊啊。」我還給他展示了降落散或狂風之核的影片。 「我才不要,妳少得寸進尺。」 我輕哼一聲,點開2024新春會直播連結待機,今年的作品依然很精采,直播結束後,我挑了幾個單品反覆重看,總感覺今年他的戲份似乎特別少,幾個鏡頭都是一閃而過。 「我的生日會才剛過沒多久,妳還沒看夠?」 「也是。」 有時候確實低調一點好。 我點開流浪者的那首不知醉MMD重溫,在我症狀最嚴重時,每天早晚都要各看一次。 流浪者瞄了一眼我的歷史紀錄,「妳最近是不是太常關注雷電影了?」 我心虛,「哪有啊,也就存了幾支MMD而已,不算多吧。」 「妳不是還存了黃泉的圖?」 我說這是一種愛屋及烏、在別人身上找尋他影子的心態,其實還是為了他。少年仍不悅地瞇起眼。 我還幫真理醫生抽了專武,只因為他的髮型、衣服風格跟說話方式,也讓我聯想到某個刻薄小人偶長大後也許有幾分相似。 流浪者對我偶爾欣賞其他少年成男沒有意見,卻很會吃自己的醋,現在還延伸到雷電影身上了。 畢竟他們算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有時候其他世界的同素異形體,比起提瓦特的雷電影,那神秘狠戾的俐落氣質更像流浪者一點。 「我只不是偶爾會代入一下,想像你留長頭髮、穿著勁裝外套跟短褲,手拿太刀的模樣……這就吃醋了?」 我跨坐在他腿上輕輕啄吻他的鼻尖,吃醋的小人偶本想閃躲我的安撫,被我扳住了臉頰,我主動逐漸加深這個吻。舌尖糾纏,掠過上顎時他敏感得輕顫。 「阿散,我對她肯定不是那種感覺的,你能給我的她不能。」 「妳最好是這麼想。」 我往下追吻他的喉結,求歡暗示極為明顯,流浪者在我的撩撥下,乖戾又漂亮的臉蛋出現一絲脆弱,他闔上書本把我按倒在沙發上,左膝蹭進雙腿間,埋在我的肩窩上又咬又吻。 他手往下劃過腰窩和大腿,摸索到一半停下動作,咬牙道,「妳故意的?」 我無辜笑道,「我哪有。」 「生理期來了還敢招惹我,是想試探我的底線在哪?」 「我還有手跟嘴可以幫你。」 「那妳呢,還想再來一次上回的神交?妳確定受得住?」 我搖頭,再來一次我恐怕直接圓滿得出家了。 況且我這次特別想要身體上的接觸。 我從口袋摸出鈴鐺手鍊,在他面前慢慢繫在左腕上,叮鈴作響,紅繩落在他刺的浪客座小人偶上,像是試圖掙脫紅塵束縛的修道者。 「最後幾天了,量比較少。」 我叼住他的耳垂吸舔,「cao我,__,插進來,我想要你。」 他啞聲輕笑,「活像個發情的小兔子。」 ……我不否認。 他隔著底褲和棉片揉蹭我的陰蒂,掌心模仿著抽插節奏撞著,一下又一下,越來越麻,我感覺到花核抽搐脹大,隔靴搔癢使我欲求不滿,張開雙腿環住他的腰,難受地渴求道,「阿散……」 他冷冷看我一眼,停下動作,我馬上改口,喊了給我給予他的名字。 「這還差不多。」 體外的刺激終於讓我高潮,花徑還在收縮,他將我打橫抱起走進浴室,「我可不想洗沙發。」 他脫掉我的衣服,轉開花灑熱水淋下,我雙手撐在牆壁上背挺直,身後流浪者的勃發性器蹭進雙腿間,一雙手環住我的小腹撫摸,時而順著弧度往下撩撥陰蒂,貼著花瓣縫隙往內來回勾拔銀絲,發出黏黏的咕啾水聲。 xue口有熱流淌出,隨著熱水一起淋在他的性器上,他就著這股潤滑插進體內,慢慢推入。沒有太多前戲擴張,我吃得很辛苦,踮起腳尖適應它的存在,抵到深處後,一陣酸麻酥爽感使我雙腿發軟,流浪者即時抄起我的腿窩給予支撐。 此舉卻讓他cao得更深,分身停在我體內,只是讓花徑默默含咬著,我彷彿能感覺到他柱身上的筋絡起伏,貼著嫩rou皺褶嚴絲合縫。 我難耐地喘息著,「你動一動……動一動啊……嗚嗯!」 「妳把我咬得這麼緊,怎麼動?況且妳看……」他撤出一些,我感覺到一股黏滑液體沿著大腿滴下,「我一動,就什麼都流出來了……妳閉什麼眼?不敢看妳還勾引我這時候做?」 他每問一次話,就扣著我的身子撞一下,腿心yin液氾濫,到底流出了什麼,我也沒眼去確認,反正都會隨著花灑的水沖走。 「想做……跟想面對‥‥這個畫面是兩回事……」我斷斷續續說道,理智和聲音被他的抽插撞得同樣破碎,「嗯啊……哈……快一點、好燙……唔!嗯啊!」 我們換了幾種姿勢,坐在浴缸裡面,身體交纏起伏,將水濺得地板到處都是。 浴缸總共換了兩輪水,水聲才終於止歇下來,我和他安靜泡著澡休息。 我召出了璨光,放它在水面上漂浮逗弄著。璨光下水後會長出貓耳形狀的泡泡罩子,跟其他仙靈相比格外特別。 顏色像是融化在清澈水中的的月光和夜色,十分美麗。我和流浪者四目相交時倒映在彼此瞳孔中的身影,恰巧也是這般色澤。 「阿散,今年海燈節你去不去?」 「我要是說不去的話,妳是不是要又哭又鬧?」 「今年的主題是風箏,挺新鮮的,我能不能把你綁起來在空中飛?」 「那妳馬上就會因為犯規被禁賽。」 流浪者從身後靠在我的肩上,把璨光按入水中,牠長出了貓耳罩子,一點也不怕他,反而發出啵啵聲音往掌心蹭了蹭。 他輕呵一聲,笑聲在氤氳霧氣中顯得格外輕柔。 不愧是迪○尼公主體質的流浪者,除了貓咪和團雀以外,連璨光都很喜歡他。 「我就勉為其難陪妳去看看吧,在風吹到頭的時候,天上風箏逐一掉下來,人們焦急慌張的畫面,肯定很有趣。」 「那你要失望了,今年的比賽專門引入楓丹技術,沒有風也能飛。」 「沒有風也能飛的風箏?人類可真是矛盾,嗯--那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