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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本买卖

    漂泊者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体有哪里很奇怪,但他说不上来为什么。

    昨夜的今州城不算闷热,但漂泊者却感觉浑身黏糊糊得难受,好像大汗过一场后却没有夜风吹干,浑身的高温让这股湿热持续了很久。很难说昨晚是一夜好梦,漂泊者迷糊地感觉自己好像梦见了什么,但却什么都不记得,只留下满身的疲惫和高烧退烧后的余温,以及来自于腹部的一股莫名的躁动……总之现在他全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尤其是……

    ……来自于下身的微妙违和感。

    漂泊者脱掉上半身的睡衣,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脑袋,额前汗湿的头发因此终于脱离了一整夜的粘连,就好像淋湿的猫抖了抖皮毛一样。但没有居家服遮挡,白皙身躯上那精细又蕴含爆发力的肌rou线条,又在暗示着看似虚弱的猫其实还隐藏着不容忽视的杀意。

    漂泊者带着这股身体上的违和感进入浴室,本意是想冲刷掉这一夜莫名的疲惫感,但直到他脱下裤子,他才意识到这股违和感究竟来源于哪里:

    黑发的青年缓缓拨开性器,露出了藏在性器之后的新生器官。

    漂泊者一时间惊疑不定,不是谁身上突然多出一个器官都会保持平静的。他试探性地摸了摸如花苞般紧闭的蚌rou,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

    呃

    漂泊者浑身一抖,他立刻收回了手指,直觉告诉他不能再继续探索下去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陌生,指尖粘稠湿热的触感同样令他感到疑惑,就好像自己身下有了一个将血rou暴露在外却不会流血的伤口,同时这个伤口还异常敏感,只是触摸就会让他浑身颤抖,甚至让腹部也有种异样的sao动。这个认知让漂泊者沉着脸不知所措地在浴室站了许久。

    其实自从漂泊者苏醒,他就立刻投入到寻找自己记忆、帮助今州抵御鸣式的战斗中。漂泊者的沉默和坚定,让他身边的人都没有发现失忆的漂泊者其实还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

    ——漂泊者没有最基础的生理常识。

    刚醒来就被推去面对迫在眉睫的危机,漂泊者只能选择更高效的方法填补自己如白纸般的记忆。除了所遇见人的名字,他还如扫荡般记录了今州周边所有的残象种类、大大小小遗迹的信标、散落在各处的数据集和档案.....甚至为了在野外能够保证生存,他还记住了不下5份菜肴的食谱,只为了能填饱自己的肚子和为战斗带来增益。

    漂泊者刚醒来的时候,秧秧和炽霞帮助了他许多,两位女孩解答了他大部分的好奇,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漂泊者——或者说漂泊者自己也没有去思考过——他还需要知道今州小孩们在幼时学校里就被教导过的生理常识,男女身体构造的差异。

    自醒来开始,漂泊者几乎看穿了所有摆在他面前的谜题和寓言,这份智慧与冷静让所有人都不想不到,黑发青年的生理常识竟还不如今州十余岁的幼童。

    新生的女性器官让漂泊者陷入不知所措之中,他不知道这器官到底是什么。他翻遍脑海,试图找出可以寻求帮助的人。

    能让漂泊者主动寻求帮助的人不多,他就像野猫一样,欢喜时也许会选择靠近人类获得爱抚,但受伤时,猫更喜欢选择无人的角落自己躲起来舔舐伤疤。

    秧秧和白芷肯定不行,虽然也许来自于研究院的白芷更有可能发掘出漂泊者身体变化的秘密,但即便生理常识再匮乏的他也明白,如此私密的部位并不方便向异性展示。

    同样身在研究院的莫特斐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漂泊者知道他专精方向不在于人体而在于无机质的武器。

    身为前军医的忌炎将军说不定也可以,漂泊者也不会过于纠结向他展示自己身体的秘密——毕竟漂泊者认为他们是交付过彼此后背的情谊——但此刻将军正在远望营地忙于处理打败鸣式后的收尾工作,现在去打扰他也许只会给他添乱。

    曾去多地接受委托的跨国佣兵团长也许会对“人突然长了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保持面上的冷漠,但卡卡罗更擅长武力解决问题而不是像一位医生一样帮助他解惑。

    ……

    那么,能拜托的人选只有一位了。

    游走于各国之间、传说中知晓万物、和黑海岸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情报商人——

    秋水。

    总是带着微笑如雾般的男人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身为同性,漂泊者对告知秋水自己身体的异样没那么大抵触,况且即便秋水也从没见过这种异变,情报网布满整片各地的他也许会知道能治好他的人选。

    漂泊者认为秋水是一位利益至上的商人,同时也明确知道找情报商索要情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但金钱是目前对他而言最轻松的交易。

    对于一个不知晓自己过去,同时也没法确认自己未来的人来说,人情才是最沉重和难以支付的代价。

    想通了这一点,漂泊者很快整理好着装。如何去寻找一位像雾一般行踪不定的情报贩子?漂泊者稍加思索,带上了一直放在抽屉中的某物。

    “没想到,漂泊者居然会主动找上我们。”

    站在荒石高地,煌珑遗迹前。漂泊者的辫子如柳叶般飘摇,白色的雾气和熟悉的轻佻语气一起出现。漂泊者知道,是秋水来了。

    “何必这么拐弯抹角,你有我的联系方式。”

    漂泊者转身,露出了别在胸口的黑花。

    “反正你们黑海岸有专人盯着我吧,何必多此一举。”

    白发男人夸张地搂住了漂泊者的肩膀,语气如蜜糖般黏牙:

    “不要这么冷漠嘛,我们不是一起解决过委托的朋友了吗!只要你一个电话,我会立刻赶到你身边的!”

    漂泊者不愿承认其实是上次分别后他立刻前往了和残像潮战斗的前线,秋水的名片早就被他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于是他带着愧疚默许了秋水的亲近。

    “……我不是来找黑海岸的,我是来找你寻求情报的。”

    听到前句,秋水还是没个正形的歪在漂泊者身上;听到后句,秋水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一些。

    “没问题!漂泊者能成为我的客户,是本小店无上的荣幸。”

    秋水正在等待漂泊者继续说下去,但黑发青年此刻却陷入了沉默,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说不出口。

    是对自己过去的好奇?还是接触各方人马后的怀疑和猜忌?抑或是……他对于自己的立场产生了动摇。

    靠在漂泊者肩头的白发的男人眯了眯眼睛。

    秋水从不吹嘘自己情报商人的招牌,他对于世界各地信息的搜集非常积极。尤其在了解黑海岸建立的初衷之后,他对那段模糊历史中的漂泊者产生了兴趣。

    没错,在漂泊者认识秋水之前,秋水就已经知晓他了。

    “……这件委托,需要在隐秘的地方说,我不希望别人知道,包括你们黑海岸的人。”

    漂泊者已经恢复了和平时一样的表情,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我的身体出了些问题,我需要你用你所知的情报来为我判断原因,以及找到能解决我身上问题的人。”

    秋水站直了身子,他快速扫视了一番漂泊者。

    没有明显的外伤和血腥味,起码衣服外露出的部分都是完好的。从黑发青年的表情来看也不像是忍痛的情况。

    如果不是外伤,那么是内部损伤?

    秋水还保持着微妙的笑容。

    “漂泊者,我只是区区一介情报贩子,可不是什么医生。如果你需要检查身体,你在研究院的朋友可能会比我更擅长。”可别在我这里耽误了医治的时机。

    虽然相处尚短,但秋水莫名就认为眼前的黑发青年会是那种怕麻烦别人受伤了也会自己解决的人。

    “我知道。但我还是选了你,秋水。”

    阳光被遮掩的云层撕裂成斜向的光斑,投射在漂泊者金色的眼中,遗迹空荡的回声化成风拂过他的头发。

    “我需要你的帮助。”

    “…………”

    诶……

    秋水长叹了一口气。

    安可总说他做过很多赔本买卖,但秋水自己心里清楚,情报商从不会让自己手里的筹码白白给出去。一个情报,换另一个情报。游走在达官贵人和寻常百姓之间的秋水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成为他的客户。他就像突如而至的雾,带着风的讯息从人身边飘过,即便伸手去抓也留不住他。雾是无情的雾,他有时悄无声息地降临,离开时划过脸庞的湿气就像爱抚的手。但只有雾自己知道他带走了什么。每一次让他“亏本”的买家,最终都会成为让他赚得钵满盆满的“商品”。

    但从他和漂泊者相遇的第一天起,他就一直有一种模糊的直觉——不如说在他接触黑海岸知道漂泊者的存在后,就遇见了这个未来:

    总有一天,他会在这人身上做一笔真正的亏本买卖。

    也许就是今天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没人会打扰,跟我来吧。”

    这是一间隐藏在海岛上的简陋小屋。漂泊者还以为自己已经探索完了今州城周边所有的地方,却还是没想到在距离陆地不远的海的中央有一座小岛,小岛上还藏了一间属于情报商的小屋。

    屋内摆设非常简洁,一张单人床挤在墙角,床的侧面靠墙是一张木桌,上面铺满了文件档案,凌乱却有序。房间的另一边是被玻璃门隔开的洗浴间,浴室门口的椅子上耷拉着旧衬衫和长裤。洗浴间旁边就是一台立式的冰箱。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了。一间一目了然满足基本生活条件的小屋。

    “这是我的安全屋,除我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间屋子的存在,你可以放心告诉我你的委托内容。”

    秋水双手抱胸,倚靠在木桌旁看向漂泊者。

    漂泊者收回了四处打量的眼光。他没有多问秋水为何选择在这里建造安全屋——出售了显贵人家或武装势力的情报,也许秋水自己的行踪也是别人高价购买的目标。

    不过以防万一,漂泊者还是问了一句:

    “安可在这里吗?”

    每次基本同步出现的黑海岸搭档组合,这次却只是秋水一人出现。漂泊者稍微关心起来粉发小女孩的近况。

    秋水笑容不变。

    “她在黑海岸有住所,会有人照顾她的……如果安可知道这里的话,这间屋子的布置风格可随不了我的意了。”

    秋水没说出口的是,每次他意识到有仇家找上门的时候,他都会选择撇开安可自己单独行动一段时间,毕竟小孩子还是要保持健康的作息比较好。这间屋子就是情报商被追杀时最终的避难所。

    漂泊者点点头。

    在给秋水展示身体前,他先对秋水说起了他昨天经历的事。

    一天前。怨鸟泽。

    漂泊者照着盘古终端上显示的声匣位置,进入一处他从未走进去过的山洞。途中遇见了几只残像,被他很轻易地解决了。地上矗立着残像被消灭后遗留下的金色声骸,漂泊者习以为常的掏出终端放在地上等待声骸的吸收。

    突然间,面颊上传来了如针刺般的危机感,漂泊者一个闪身躲过一道激射而来的红色激光。望向洞xue深处扭动的熟悉身影,漂泊者轻轻咂舌。

    是群居的刺玫菇。

    抽出长刃,又是眨眼间结束的战斗。漂泊者回到原地时,默默地看向倒在地上的葫芦。

    偷袭而来的激光没有击中漂泊者,但是却擦倒了盘古终端,留下了破损。

    漂泊者蹲下身捡起葫芦,试图将掉下来的碎片拼回去,碎片却十分嘲讽地在坚持3秒后就悠悠离开葫芦掉回地上。

    “……”

    猫猫好想哭。我的葫芦啊。

    无奈收起了终端和碎片,只能等会儿带回研究院找莫特斐看看能不能帮忙修理了。

    漂泊者跟随地图继续往洞内走去。

    忽然间他看到了碎片般金色的亮光,走近了才发现是隙声蝶。漂泊者放弃了看地图,选择跟随隙声蝶飞舞的方向前进。果不其然,大概没走多久漂泊者就看见了漂浮在空中的声匣。但这次他却没有急着靠近,漂泊者反而将目光放在了声匣下面的巢xue当中。

    阴暗潮湿的洞xue里,栖居着什么生物都不算稀奇。但眼前的这个“生物”却引起了漂泊者十足的好奇:它外貌神似野外四处可见的青杂兔,但毛色却是粉红的,在阴暗的洞xue中几乎发出红色的荧光;两只长耳蜷缩在脑后,弯着的弧度就像一颗爱心。

    但其实这些都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这只“兔子”周围竟包裹着如同残像声骸般金色轮廓。

    漂泊者从未见到如此情形。他又拿出背着的葫芦,试图吸收这迷之声骸。

    黑色的盘古终端一片沉寂,没有任何反应。

    漂泊者无法判断是因为刚才战斗的损伤才导致葫芦无法吸收,还是说这根本不是声骸。

    他伸出手拿回葫芦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声痕。

    脑海中灵光一现。

    哦,对哦,除了终端,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吸收声骸。

    那就是直接rou身吸收。

    自从上次与无妄者的战斗中漂泊者再次成功靠右手吸收了声骸后,之后无论漂泊者怎么感知都无法发挥那种力量了。

    但这次不同。

    漂泊者的直觉如一根弦一般绷紧。

    他有预感……这次说不定能成功!

    漂泊者伸出右手,浮在兔子上方。他无法注意到,自己的眼睛此时正发出溶金般的碎光,那金色声骸的轮廓如流沙般缓缓缠绕上他的手臂,流向他的身体,然后渐渐暗淡了下去。

    ……这是……成功了?

    漂泊者站起身握了握拳,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和前两次吸收无冠者和无妄者好像没什么不同。但不同于前两次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新多出来的可以调动的能量。

    嗯……也许需要一场战斗来触发。

    漂泊者转身离开洞xue,他没有发现的是,在他吸收完神秘声骸后,那粉色的兔子又变回了灰绿色的皮毛——就和青杂兔一模一样。

    “……后续我找了几只残像试了试手,并没有触发什么新的力量。我就回到研究院请人修好了我的终端后便回家了。”

    漂泊者看向一直在默默听他讲述的秋水。

    “然后直到今早起来……我发现了我身体有了异变。”

    秋水仍然保持着沉默,因为就目前而言他并不能看出漂泊者的身体是哪里出现了变化。

    漂泊者早就下定了决心,所以现在毫无纠结。他非常爽快地开始解开腰间的皮带。秋水没有阻止他,情报商猜测也许是下肢皮肤上的异变,他甚至做好了看到类似于箭簇熊那样腐蚀皮肤的准备。

    直到漂泊者完全褪去长裤,只剩唯一的贴身内裤还留着。他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两条白皙的长腿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除了让秋水有点口干舌燥之外。漂泊者张望了一下,想起了浴室门口的椅子,他转身将椅子拖了过来,然后就这样光着腿坐在了椅子上。

    “……??”

    秋水确实见识多广,但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他也有点猜不透后续的走向了。出于一些职业cao守和对客户的尊重,他一直没有移开自己盯着漂泊者的目光,并维持着自己得体的笑容——

    ——直到他看到漂泊者试图将下身唯一的内裤都脱掉。

    “等等等等一下!!!!”

    秋水立刻绷不住自己的营业笑容了,他以超越过去任何一次雾中行走的速度冲上去按住漂泊者的手。

    “………………进度有点太快了,我还没有准备好……我是说、我们情报商坚守底线不接受美人计…………呃好像也不是不能……”

    “???”

    漂泊者听不懂秋水在说什么,但还是乖乖停下了手。

    秋水停下苦涩的喃喃自语,他望向漂泊者的双眼,金色的眼睛里是一如往常的纯洁清澈。

    秋水知道自己误会了,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

    “我身体的异变就在这里,如果你不方便看的话,那么委托到此结束也没事。”

    秋水缓缓松开了钳制住漂泊者的双手。他能感觉到,这是一次巨大的机会,这种强烈的兴奋感甚至超越了过往任何一次发现秘宝的激动。纵使漂泊者身上充满了谜团,但这次,他或许会成为其中一个秘密的第一见证人。

    而且他能预见到,这也许将会是一个让从来都自由的雾停留在某人指间的决定。

    “……不,请继续吧。我可不能错过和你的交易。”

    漂泊者波澜不惊地看了一眼秋水。他早就预见到了情报商对于“利益”的渴望。

    接下来的一切,在秋水眼里都仿佛在慢动作进行。当然更可能是因为他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漂泊者撤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此时秋水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缺氧了。当漂泊者抬起大腿岔开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差点要从脸颊红到脖颈,心动过速到当场晕倒。

    不过一切的杂念,都在看到漂泊者腿间的那个器官后烟消云散。

    秋水可以清晰看到,本来如蚌般紧闭的xue口,因为漂泊者为了便于观察而故意岔开大腿而打开。新生的xue口面对漂泊者手指的拨弄温顺无比,xue口边的两瓣yinchun随着黑发青年的v字手势如花般绽放。中间的小口面对突如其来的冷空气正不安地呼吸,秋水幻觉自己甚至能看到有亮晶晶的花液要溢出……

    漂泊者很谨慎地没有碰到yinchun内部,早上浴室的前车之鉴给他留下了阴影。

    “………………………”

    秋水几乎要目瞪口呆了,虽然他面上还表现的很严肃正直——感谢情报商的职业cao守——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爆炸了,如同被任性的猫咪肆意拨乱的毛线团。

    “我一觉醒来身体上就多出了这个器官,我不知道你是否见过。”

    秋水觉得漂泊者这句话非常微妙,但目前他没法回应什么,他感觉大脑有点超负荷了。

    漂泊者已经合拢了双腿,正欲把裤子穿回。

    “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能治好我的人,委托金额由你确定。”

    秋水下意识止住了漂泊者的行动。

    “……你……不认识你腿间的……嗯,这个器官吗?”

    漂泊者疑惑地歪了歪头,秋水几乎能幻视到他背后的辫子如猫尾般摆动了一下。

    “你果然知道我身体异变的原因?你见过?”

    秋水有些哽住。

    “……我需要再确认一下,可以吗。”

    一直以来都装饰着从容笑脸的情报商此刻异常严肃,漂泊者本来就很难看懂他平时笑脸下的想法,现在更是被唬得一愣。他迟疑了一下,认为这也许是很棘手的委托,便乖乖再次打开了双腿。

    “……”

    秋水近乎是有些魔怔得盯着那片奇迹般的花园。新联邦的生理教育年龄甚至比今州城的还要早,他不可能会错认这只在女性身上才会出现的第一性征。

    “我可以用手确认一下吗?”

    不知不觉情报商已经是单膝跪地的姿态卡在漂泊者打开的双腿间,此刻他抬头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漂泊者,脸上的表情如医护人员一般正直,仿佛漂泊者只是一位普通的病患。

    漂泊者一直用默许的态度允许了秋水越走越靠近的距离,他认为情报商也许需要更细致和准确的观察……虽然说白发男人专注的视线令他有些稍微的心里发痒。黑发青年对于秋水的请求有些迟疑,但出于一些莫名的信任,他还是后退了一步。

    “可以。”

    漂泊者没有多说什么“轻点”之类的废话。他当这是一次无麻醉的例行检查伤口,无论是疼痛还是其他怪异的感觉,他只要忍耐就好。

    得到准许的秋水小心翼翼的摸上已经被注视许久的雌xue——感谢自己的半指手套——如布蕾般娇软的触感令他有些气血上涌。轻轻拨开rou嘟嘟紧闭的蚌rou,露出了花唇和其中翕张的xue口。秋水用大拇指一一拂过yinchun瓣,雌xue口,甚至细致到了xue口上方隐秘的小口,期间漂泊者一直维持着为了让秋水便于观察双手掰开大腿的姿势,保持着缄默,只有比平时急促一点的胸膛起伏和绷紧的腹部出卖了他。

    漂泊者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yin荡,而秋水出于某种原因也没有提示。

    直到大拇指轻轻擦过阴xue顶端温顺的小豆,漂泊者才无法控制地从口中泄露出一丝喘息。

    秋水如梦初醒地抬头和漂泊者对上了视线,小屋内的气氛其实很早开始就如失控的列车驶向了未知,漂泊者忽视了它,而秋水则默许了它。

    “你……”

    想要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秋水看见了漂泊者平日里如月光般冷清的双眼里,出现了他从未预料过的情感——那是爱欲和沉沦。本来如猫般尖利的瞳孔此刻却盛满了粉红的爱心,像诱人坠入的漩涡,缠绕着禁果的黑蛇。

    欲望如纠缠的藤蔓缠绕住了无形的雾,秋水几乎没有怎么抵抗。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抵抗。

    漂泊者很明显思绪已经不再清晰,他迷茫地看着秋水的脸距离他的脸越来越近。男人呼出的气息拂过他的唇瓣,他非常自觉地张开了双唇,迎接对方的吻。

    唇与唇相接的前一秒,秋水的最后一丝清明苦笑,没想到这一次的赔本买卖,居然是把自己搭进去。

    男人像品尝布丁一样吮着黑发青年的唇瓣。他先用舌头湿润了一番,然后含住了漂泊者的唇,若即若离,这样的勾引引起了漂泊者的不满,他下意识就要伸出舌头想要反咬住对方,让他无法离开。

    没想到这正合了猎人的心意。秋水立刻含住了漂泊者的舌头,和他紧紧纠缠在了一起。被吸住舌头后的漂泊者就像被扯住项圈绳的猫一样不知所措。男人灵活厚实的舌头将对方的抵回去,以一种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侵略性席卷了对方的口腔。漂泊者被迫承受扬起了头,火热的感觉从嘴上相接的部分一直延伸到腹部,新生而敏感的神经触网一直蔓延到了腿心。漂泊者没有注意到因为情动,花心中有爱液渗出。他很想合拢双腿摩擦,秋水却卡在他大腿中央。黑发青年没法注意到的自己的媚态,情报商并没有错过。

    无论是因为粗暴的接吻而泄露的喘息,还是因缺氧而溢出的泪水,抑或是脸上的媚红,秋水都记录在自己低垂的眼眸中。

    在漂泊者还在专注于接吻的时候,秋水可没有忘记他手下敏感的雌xue。

    再次触摸上xue口时,漂泊者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正全心专注于对方在自己嘴里捣乱的舌头。秋水用双指慢慢在雌xue上滑动,速度从爱抚逐渐变得越来越快,从下身传来的刺激感终于让漂泊者注意到了白发男人手上的动作,他稍微挣着推开了缠绵的吻,低头看向因为爱液渗出而让手指滑动哗哗作响的下体,眼里的爱心颤动不以。

    “……呼……秋、秋水,感觉好奇怪……快停下……”

    情报商并不会让自己的目标落空,他重新堵住了漂泊者的嘴,漂泊者一下又被分走了精力。

    “唔……嗯哈…………”

    手指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的爱液沾湿了他的双指。秋水注意到了漂泊者不自觉扭动的腰,现在他的心如绷紧的弦,他迫切想要带漂泊者达到顶点。

    “呃哈……!我、我要到了…………秋水!”

    黑发青年挣扎着想从这上下蜜糖般的陷阱中脱身,但秋水残忍地拒绝了他的逃离。他知道对方能从这魔性的器官中获得快感了,现在正是证实他猜想的一刻。

    当情报商的拇指狠狠剐蹭过雌xue顶端翘立的花蒂时,漂泊者如同雷击般挺直了腰,腿心连同腰部一起不受控制的痉挛扭动,大量的爱液溅射而出,喷湿了秋水整只右手。

    达成目的的情报商温柔地退出舌头,轻啄着漂泊者不自觉张大的唇瓣。漂泊者被初次体验的快感清空了脑袋,他任由男人的吻从嘴上缓缓移开到脸颊、下巴、脖颈……秋水脱去他的上衣时,漂泊者乖乖地打开了手臂任由男人摆弄,等被抱到床上时,他已经一丝不挂了,而秋水也已经露出了精干的上身。

    “我需要更细致的内部检查……可以吗?”

    秋水用手轻捧着漂泊者的脸,黑发青年如家猫找到了主人般贴了上去蹭了几下。他带着迷蒙的眼神思考了一下,或许也什么都没思考,眼里的桃心并未熄灭,他点了点头。

    “…………乖孩子”

    秋水用轻柔的吻奖励了漂泊者,他示意漂泊者保持张开腿的姿势,自己则缓缓移到了对方腿间,抚上了对方一直遭受冷落的玉茎。漂泊者的这根显然没有过任何经验,透露出处子的粉红色。秋水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给对方手yin,刚握上去时漂泊者腰部惊吓地弹跳了一下,秋水立刻用另一只手爱抚对方的腹部以示安抚。随着男人熟练的撸动,漂泊者显然招架不住,越来越多前液从顶端溢出,沾湿了情报商的手掌,使他的动作越来越顺利。秋水见黑发青年即将陷入另一轮的情欲当中,他撸动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试图探入正随着漂泊者急促的喘息而翕张的雌xue口中。

    “嗯哈…………嗯——?!”

    漂泊者立刻注意到了异物的入侵,男人如雾般缥缈的情话让他请可能放松身体,专心感受男性器官上传来的快感,忽视内部被探索的怪异感。

    新生的器官太过于娇嫩和狭小,秋水不得不带动漂泊者yinjing上的快感来让入侵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被侵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漂泊者被这磨人的情欲折磨得满身是汗,他如蛇般扭动身躯,试图摆脱来自下方的钳制。秋水忍耐得咬紧后槽牙,他用力按住漂泊者试图逃离的身躯,曲起手指尝试找到那一点———

    “???”

    突然间,快感就像闪电般的鞭子劈中了漂泊者。白发男人在xue中的手指无意中触碰到的一块软rou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嘴中的媚叫,突然绞紧手指的xuerou让秋水也低喘了一声。

    触碰到g点让漂泊者陷入了小小的高潮中,快感过于强烈和陌生,几乎让漂泊者感到恐慌,他维持不住原来的姿势,急忙伸手试图制止秋水的动作。秋水肯定不会随他的愿,他反而趁机再加入了一根手指。原本几乎只有小拇指大小的洞口如今被三根手指撑开,因高潮而喷射的爱液浸满了秋水的手掌。

    一场半强迫的指jian,罔顾漂泊者的求饶和无力阻止的双手。“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和潮热的喘息成了这间小屋唯一的背景音。强烈而又尖锐的快感从被剐蹭的雌xue内向上攀升,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到脊柱,最终缠绕上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大脑。雌xue上方的yinjing同样没有逃过男人的手心,同时从两边传来的快感让漂泊者早就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嗯哈………里、里面…………秋水唔……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呜秋水………嗯哈……我要去了……不、不行——额哈啊啊———!”

    漂泊者眼前闪过白光,在他几乎要跟随男人的节奏达到快感的顶峰时,秋水却突然停下了在雌xue中的手指,同时还按住了yinjing前的小孔。

    “唔嗯——??”

    漂泊者被戛然而止的高潮折磨了个半死,他烦躁地望向自己腿间的男人,他以为这位情报商又要耍什么坏心眼。

    出乎意料,秋水本人脸上并不是轻松的表情。不如说他看起来和漂泊者一样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模样看上去比漂泊者还要难受。

    “……现在可不能高潮,重头戏还没来呢。”

    秋水抽出了阴xue中的手指,因为充沛的爱液和紧致的xuerou,手指离开xue口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让秋水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扯开内裤时被束缚的粗大yinjing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打在漂泊者的大腿上。

    漂泊者不明所以地看着情报商的行动,明明眼里满是情欲,却不带任何yin邪,只有桃心一如既往的闪烁着。

    秋水又想叹气了。

    他将漂泊者摆成背对他翘起臀部的姿势。黑发青年虽然满是疑惑,但还是顺从了他。秋水从背后覆盖住了漂泊者,一只手臂从他胸前固定住了黑发青年。

    “……你要想清楚,这之后可没有回头路了。”

    情报商在漂泊者耳边低语,像是在询问漂泊者又像是在问他自己,低沉的嗓音让漂泊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一种莫名而陌生的念头控制了漂泊者,他忘却了小屋之外的一切,现在他心里只有抵在自己xue口的火热rou柱。

    漂泊者忍不住摇了摇屁股,湿热的雌xue连同滴落的花液一起蹭过男人的yinjing,惹得秋水忍不住收紧了怀抱低喘一声。

    “快点进来吧……刚才…很舒服……”

    漂泊者感觉支在自己上方的请报商沉默了许久。男人扶起早已忍得快爆炸的roubang,缓缓对准xue口插入进去——

    “呃…………”

    这个粗度根本不是刚才三根手指可以比较的,漂泊者理应感到痛苦,但蜜xue却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欢迎入侵者的到来。

    秋水另一只手再次抚上了漂泊者的玉茎,残存的快感再次席卷了漂泊者。roubang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折磨,漂泊者一边因为yinjing撸动的快感而呻吟,一边又因为被进入的压迫感而急促得喘息。

    “嗯——还、还没好吗……已经进不去了……”

    秋水看着才刚进去一个guitou的xiaoxue,稚嫩的雌xue被粗壮的roubang撑得近乎发白。

    “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秋水低头吻上漂泊者的肩膀,哄骗道。

    漂泊者相信了他,黑发青年用手掩住唇边的呻吟,从喉间泄漏的鼻音如同幼猫的哼叫。

    忍耐的时间就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秋水咬牙,缓慢而坚定的持续插入,漂泊者却率先受不了了,他向后伸手推挤着秋水的大腿,要求男人不要再进入了。漂泊者大腿打着颤,甬道越绞越紧。

    秋水知道这样只会让漂泊者越来越难受,不如……一口作气。男人伸出手臂横在漂泊者嘴前:

    “如果忍不住,可以咬我。”

    什么…………

    漂泊者还没反应过来,雌xue内的roubang突然抽回只剩头部在里面,黑发青年还来不及因为这突然的摩擦而惊呼的时候。猛烈而快速的一插到底令他脑海中瞬间炸开了烟花。

    强烈的酸痛感从腹部深处极速攀升到大脑。漂泊者下意识狠狠咬住了眼前的手臂来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尖叫。秋水因为突然绞紧的甬道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roubang终于没入大半根进入雌xue内。极致的舒爽让来自于手臂的刺痛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

    秋水发现身下的黑发青年似乎已经沉默了太久,他给足了漂泊者缓过来的时间。

    突然,他发现漂泊者近乎有些痉挛的大腿,和腿间滴落的白浊……

    “……只是插入就让你高潮了吗,哈哈哈。”

    漂泊者显然暂时无法听到这句调笑,他耷拉着舌头垂在秋水手臂的咬痕上,沉浸在那突如其来的瞬间高潮中。

    如果他此刻回头看到秋水的表情,他一定会清醒过来选择逃跑。

    秋水并不打算让漂泊者继续缓下去,他左手环住漂泊者的胸膛固定住,右手再次握住了对方刚刚高潮过的yinjing。

    漂泊者逐渐回过神,他无力的摸上男人握住他roubang的手背,试图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我才刚刚射过———唔嗯——?!”

    秋水仿佛没听见,又是一击猛烈地撞击,顶开层层吸附上来的软rou,一下子就cao到了底。来回抽插几次,漂泊者无力再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额呜———好深………”

    漂泊者几乎没法控制自己口中溢出的香涎,男人一次次roubang的进入让他感受到被完全填满和侵占的窒息。秋水发现了完全趴下去的漂泊者,他左手发力直接将漂泊者上半身抱了起来,右手仍残忍地撸动黑发青年的yinjing。

    从下往上的撞击让roubang进入得更深,漂泊者的呻吟被男人高速又有力的抽插得支离破碎。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动情的粉红,整个人随着秋水的动作上下晃动。

    “嗯哈………哈、啊啊………秋水,太深了………不行了………那里不要………呜.......不.......”

    秋水不仅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反而找到了刚才触摸到的g点,更加激烈地望那一块软rou撞去。

    “秋水.....秋水.......!我要去了.....别、别动了.........呜嗯——!!”

    漂泊者瞳孔紧缩,绝顶的高潮来临时,他眼前只能看见一片白光。腰部一抖一抖,刚刚才射过的roubang又慢慢溢出了一点白浊。没人发现,他眼中的爱心发出的光芒更甚。

    漂泊者因为高潮剧烈痉挛的身子在请报商的禁锢中弹跳,有大股温热的液体从花心深处喷出,浇在男人的roubang上,被死死堵住在了里面。

    “呼………呼…………”

    秋水按住青年弹跳的腹部,使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他享受着甬道内激烈的蠕动和痉挛,忍不住呼出一口气。

    秋水松手的时候,漂泊者无力的从他怀中滑落,跌回一片狼藉的床单。青年本来束缚着辫子的金环在刚才的磨蹭中蹭掉了,被汗湿的黑色的长发如同漆黑的蛛网般爬满漂泊者的背部,反衬着颤动的蝴蝶骨更加可怜。

    “漂泊者.........”

    漂泊者没有给予秋水回应,高潮的余韵让他没法止住下半身的痉挛,好像完全失去了对肢体的控制。这种失控感让他感到恐惧,即便花心深处的某处仍然传递着欲求不满的讯号,漂泊者靠着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颤颤巍巍地支起自己的上半身、试图逃离这片快感地狱。

    “漂泊者………………”

    还没爬出几步,叹息般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情报商的阴影笼罩了他。

    “我还没射呢,你可要陪我……交易要双方都获得好处才公平不是吗?”

    就像被黏腻的蛛网捕获的蝴蝶。当秋水的双臂如牢笼般束缚住漂泊者时,沾满花液的roubang再次缓缓贯穿了黑发青年。

    “呃——我不要了........秋水……”

    “哈……你的xiaoxue好像不同意呢。”

    秋水恶劣地用性器抵在深处研磨转圈,惹得漂泊者攥紧了床单发出一声泣音。男人并没有让他休息很久,cao了几下后便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秋水一下下地用力打桩,性感的腹肌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液和下体碰撞出的爱液。高潮过两次的甬道更加温顺地接纳了roubang粗暴的入侵。

    “舒服吗......漂泊者.........██..........”

    “唔.....嗯哈............”

    秋水抱紧了黑发青年,两颗汗津津的脑袋挤在一起。情报商在头皮发麻的快感中喃喃着漂泊者的姓名。听到呼唤的漂泊者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摸脸颊边男人的脑袋,如同找到同伴的幼猫般蹭了蹭。

    “哈……你真是...........”

    秋水被打败了般低下了头。他温柔地扶上漂泊者的脸,将他的湿润的双唇含入,撬开牙冠,缠着对方的软舌舔舐纠缠。漂泊者迷蒙着双眼,显然沉浸在了这温柔的陷阱里。秋水下身本来停滞的攻势突如而至,漂泊者的惊呼和呻吟都被男人堵在嘴里,情报商又快又狠地换着角度往湿热的甬道里狠cao,冠沟和guitou刮蹭过敏感到极点的软rou。

    雌xue内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漂泊者的眼睛几乎上翻出眼白,接吻和身体深处被cao带来的缺氧感让他窒息,也让甬道更加用力地绞紧。只能从唇舌交接的短暂分离中不住地求饶:

    “咿啊啊啊———不行......不行了.........额哈、好舒服......我不要了....嗯呜.....秋水.....秋水........”

    呻吟到最后,漂泊者只能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企图让他放过自己。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漂泊者的呻吟都变得微弱了,只余下皮rou拍打的声音和搅动的水声在房间回响。

    秋水放开对方的唇舌,咬牙挺身再狠cao了数百下。随着一次又深又重的插入,粗大的yinjing似乎抵住了花心深处的rou环,被不速之客撞到的rou环瑟缩着夹住了入侵者的马眼。秋水立刻直觉他碰到了什么,但rou道超乎于之前的痉挛让他粗喘一声,roubang不受控制的涨大一圈,对着rou环将浓厚而粘稠的jingye射了进去。

    “啊.........”

    漂泊者和秋水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随着大股jingye的注入,漂泊者眼中的桃心仿佛被填满,在漂泊者疲惫不堪的缓慢眨眼中逐渐黯淡下来。

    收拾干净的床铺上,漂泊者毫无防备地躺在上面,只有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身上的体液都洗干净了,腿心内的白浊也被秋水在浴室内仔细地导出——期间漂泊者哼哼唧唧的呻吟差点又让男人擦枪走火,但他还是忍住了——现在只是透露出被cao熟的烂红色,只是蚌rou可怜的肿着。

    “........”

    秋水擦着头发,坐在床边。

    他沉默着注视着熟睡的漂泊者,睡梦中的青年没有白日里的灵动和机敏,只剩下家猫对着主人翻肚子般的驯服感。

    秋水的手指划过漂泊者哭红的眼角、被亲肿的唇瓣,最终虚虚的停留在他的脖颈上方。

    ……如果...就让野猫变为家猫呢?

    只需要给他戴上项圈就好了....这座无人的孤岛,没有今州城、没有残星会、没有黑海岸......没人知道他在这里。

    只有我知道。

    漂泊者迷蒙间睁开了双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嗯.....怎么了秋水.......快睡吧,我好累啊.....”

    漂泊者迷迷糊糊地移开了位置留出床位,转身面朝墙壁,蜷缩着又睡着了。

    “……诶,真是亏大了。”

    秋水挫败般地叹了口气,脸上却重新浮起了笑容。

    他利落地爬上床,忽略了漂泊者给他让出的一大片位置,偏要和漂泊者一起挤在墙角,从背后抱住了熟睡的青年。

    漂泊者被唤醒后看似与许多人建立了交际,就连野外路过的流浪者也许都受过他的恩惠,但事实上漂泊者大部分时间都如云朵般飘摇,无论是战斗还是受人所托的寻物都是随性而为。空白的记忆,无数的人和线索都在指向他的过去,他却一点都回忆不起来。他靠着他人对他的需要来立足于这篇陌生的大地——他需要靠和别人的接触来确认自己的存在。在完成了击败鸣式的目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漂泊者都陷入了空茫中,无所凭依的茫然围绕着他,让他经常站在崖顶望向自己曾坠入的倒悬天。

    也许他醒来过很多次,和很多人建立过联系,但一次次循环的沉睡和唤醒让他成为历史中一个虚幻的影子。过去的爱与恨如梦泡影,有多少人记得他,抑或是像他一样遗忘了他。

    秋水明知道这一点。

    他或许会如同与漂泊者过去交往的人们一样,被他遗忘在尘埃里。

    但他还是选择了抱住他。

    无形的雾,选择停留在于茫茫世间独自行走的黑猫身边。

    ……………

    漂泊者身体的异变,和他看到对方眼中红心时“被蛊惑”的原因,肯定在漂泊者rou身吸收的那只未知声骸里。

    接受了委托,必须要给予客户满意的情报才对。

    不过一切都先交给明天的他们吧,现在,两人都已经很累了........

    白发男人抱紧了怀中的青年,与他一起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