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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坏了?怎么会这么巧?还有没有可能恢复?” 明易因为这句话下意识皱紧了眉头,很快电话挂断,明沛转身后的脸色并不好看“前段时间酒店保安室大火,当天的监控一条不剩。” 明简紧张“只有当天还是所有?” 明沛“所有。” 孩子没了,监控线索断了,意味着很难还闻声清白,几个人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就在这时许曼之又突然向闻声发难“你动作倒是快,是料到这件事会成为我和明简之间的隐患,早晚会爆发?” 这话等于直接将毁坏监控的锅扣在闻声头上。 这一次闻声并没有隐忍,他赶在明易之前开口“第一,对于你的污蔑我并不承认。第二,对于监控损毁的真正原因我心存怀疑。第三,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其他‘证据’。” 林雅何曾见过闻声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他的反常让她忧心“儿子……” 闻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说话。 许曼之确实还有后手。 只见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根手链“这个平安绳是我那天不小心替你解下来的,你还说……说我如果喜欢可以自己留着,想不到这才过了多久……你竟然就翻脸不认人?” 说着说着她已经泪流满面。 明易不信邪,早已经第一时间夺过那条手链,仔仔细细来来回回打量着。 明简看清手链的瞬间也顿时想起什么“这条平安绳不是我从哥手里赢来的吗?我记得我放在口袋里,怎么会在你这儿!” 许曼之据理力争“我说了,是大哥送我的。” “满嘴胡言!”明简怒斥“那天晚上送走你们之后,我和哥又玩了会儿牌,这链子就是赌注!” “你维护大哥当然会替他说话……”许曼之眼含委屈“我只是说了实话,你们却没一个相信,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不说……” 见许曼之示弱,明沛和林雅又有些微不忍心。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没有个确切的证据,证据在手,还能不知道谁才是说谎的那一方? 闻声听完这番控诉心里毫无波动,甚至有一瞬间的分神,他忽然觉得此时的许曼之和前几天见过的方若琳极为相似,都散发着同一种令人尴尬的气息。 不是说这两个女人的演技有问题,而是闻声看着确实发自内心的想笑。 但是,他忍住了“嗯?你怎么也有一条跟我一样的平安绳?” 他问林雅“妈,你们不是说这条手链独一无二,是明易亲自替我设计的吗?” 明沛抢答“没错!确实只有一条!所以明易啊,你究竟看出来什么没有?” 所有人都迫切希望得到来自明易的打脸,然而明易却只是看着闻声欲言又止,一脸复杂。 闻声猜到他应该是误会了,毕竟回来之前他刚问过手链的事,只不过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看着许曼之平静道“我不过是拒绝了你的示好,你就大费周章陷害我。也亏得我有个好助理,要不然我今天还真没法儿说理了。” 明易抓住重点“什么意思?哥你有证据?” 闻声点点头,他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只说是助理帮忙,并没有说是如何帮忙。 引得众人自动脑补细节的同时,还避免了不能说谎的漏洞。 许曼之胜券在握“哦?你说你有证据,那拿出来看看?” “稍等。”闻声转向明沛几人“我回房拿电脑,去云盘下载视频。” “好好好,我们就在这儿等你。”明沛忙不迭点头。 等送走闻声,房间里即刻陷入寂静。 闻声真有视频? 没有。 那条平安绳闻声确实已经输给明简,就在灵山赏花的那个晚上。所有人回房之后,明简说要赌一把大的,赌注就是他腕上的平安绳。 可闻声刚才说的还有证据也不是假话。 他记得平安绳的细节,复刻一条不是难事。至于酒店的监控,他也有的是法子找回来。 闻声打开电脑,很快键盘上响起一阵迅疾的敲击声。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不过片刻就从酒店系统里找回当月被删除的记录。 找准定时,当晚走廊的状况转眼在屏幕上呈现。甚至没有用到神力,闻声就找回了铁证。 端着电脑回到许曼之房间时,众人还维持着闻声离开之前的姿势。 “儿子,怎么样?” 闻声将电脑递给林雅“这是当晚22楼的监控视频,你们自己看。” 大家围观的时候闻声也没闲着,他问明简“你之前说手链你放在口袋里,哪个口袋?” 明简指向衣帽间“一件黑色的外套,就在里面。” 闻声“你再仔细找找?” 明简二话不说转头就从衣帽间将那件外套取出来“回来的时候我检查过,确实没有……哎?” 他一边说一边搜查口袋,探到第二个时话音陡然转变。因为他摸到个异物。 掏出来一看,竟然发现是条和明易手里一模一样的手链。 “怎么会!”明简惊讶。 许曼之脸色顿时一变。 “我看看?”明沛接过,和林雅凑在一块看了会儿,很快下定结论“没错,这个玉质一点儿没错,是我亲自挑选的我记得很清楚。” 此时监控的画面也被明易调到明简和闻声回来时,明简醉得不轻,闻声看起来还很清醒。 两人在门口告别后,明简就进了许曼之进的那间房。之后闻声也回了房间,直到早上都没有再出来。 看完视频的明易大松一口气“许曼之,你为什么要撒谎?” 此时明沛和林雅也不得不相信,这次的纠葛从头到尾都是许曼之的计划“曼之……你,你为什么要污蔑闻声?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你知道这种事传出去对闻声、对明家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你向来懂事明理,不会不知道啊。” 明简也心存疑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明知道闻声是我哥,你还……”说到一半他忽然打住。 “我还什么?”许曼之反问“我还提出和你形婚?”她忽然笑了两声,气息并不是很足“因为我想接近你哥啊……” 闻声看着许曼之被泪水打湿的眼眶,一脸冷漠。他现在已经有些分不清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在演戏。 许曼之“我从三岁开始跳舞,到了十岁却转头去学钢琴,说我没有这个天赋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可我就是不想放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