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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投一回,不是罪~ 几天後。 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 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著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沈睡著,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了。 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奶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xiaoxue还是刺著他的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根木质的假阳具。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就连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豔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阳具,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xiaoxue,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xiaoxue越来越yin荡了。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液。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她夹紧了双腿,xiaoxue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著这样一根东西,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可他,说什麽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yin娃。 他又再度暗笑著,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yin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沈沈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麽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於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著酣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麽,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麽那麽粗,那麽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著。 而她的rufang,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著,还捏著她的rutou,捏得她都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麽粗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怎麽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麽?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胸脯和xiaoxue都藏起来,让他无法sao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著眼睛喃喃道:“卿,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她以为这sao扰终於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後,一具带著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在了月娘的背後。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动著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那木质的假阳具,早已被她的yin水浸泡的湿亮亮的。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著假阳具的根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著,嫉妒那假东西占用了这麽美好的xiaoxue。他扶住那假东西的根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yin液。 假阳具突然抽离她的xiaoxue,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可见她那xue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後说道:“讨厌,整天缠著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的rutou。用力地拽著,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麽了,粗鲁的简直不像他。月娘撑著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著她,把丝被紧紧缠裹著她的头,从後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根热乎乎的roubang,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麽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著你这样的小yin妇,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後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脱他,对著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这声音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麽睡的那麽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根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後脚就急著偷汉子了。你这yinxue,就一时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cao著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著,每个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他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後院,又有谁能来救她?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麽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麽大的胆子直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