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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回到了秘密基地, 和君饮一起。 这是个很平常的夜晚。 王大狗累瘫在沙发上,软软染回了粉色的头发, 图商看守着他们的“工程”, 楚余cao着手蹲在小区门口,看两个下象棋的大爷在蛾子围绕的灯泡下酣战。恢复男装的迷星刚刚剪好头发,听到有人搭讪刚刚来到阳间的英俊少年茶历, 露出了调侃的微笑。 这也是个, 空气中流动着燥热和不安的夜晚。 大家心照不宣。 茶茶带走了君饮, 执行官们, 都已得到了消息。 大狗帝无捏着手机,表情复杂。景软软梳着双马尾,双眼放空,图商撑着下巴,望着江水长叹口气, 楚余脸上没有一丝笑,像个离家出走正在生气的少年,迷星拼了命的调侃茶历, 只是为了转移茶历的主意力,让他不去想白菜和猪今晚要做什么。 “我也去把头发剃光好了。”茶历说,“就像云伏那样。” 绿眼睛的少年到了阳间, 因为能力被阳间气息制约, 眼睛幽深乌黑。 “那和尚没来?”迷星说,“冥主要为茶茶建金屋,他怎么着也要出份力吧?躲在冥界享清闲?” 茶历说道:“总要有人留守根基, 留一个神魂最多的人在,最好不过。” 茶历望着夜空,惆怅道:“大彻大悟后的冷静派死忠,是绝对的中坚力量啊!” 茶茶的双手圈住君饮的脖子,踮起脚吻他的唇。 这之后,顺理成章。 在混乱的脱衣和呼吸声中,锁门顶门,倒在简易的行军床上。 君饮一句话不说,沉默异常,但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有攻击性,仿佛从无害的青涩少年转变为占有欲极强的成熟男人,连气质都变了。 奇怪的是,茶茶却并不害怕。 回来的路上,路过了24小时便利店,她还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君饮买点必需品。 她也有做功课,安全措施必不可少。 但奇怪的是,君饮并没有听懂她的暗示,甚至还蹙了眉。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分析他的微表情,这人都异常的不靠谱。茶茶那时有些生气,她跑进便利店,自己买了一盒,扔进君饮怀里。 君饮举起来翻来覆去的研究,那表情就差开口问她:“这是什么?” 那一刻,茶茶不觉得气愤,也不觉得他在敷衍自己,而是莫名其妙有了种熟悉感。脑海中一下子涌上许多碎片记忆,仿佛他举起手中的东西翻来覆去观察的这个举动,从前也有人这么做过。 人生即回忆。 就是这点泛起的熟悉感,让茶茶消了怒火,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回帝无的小仓库。 进门,亲吻,脱衣,和大家都一样的那套流程。 那盒东西君饮没拆。 之后就是潮水般涌上来的奇妙体会,和瞬间的胡思乱想。 “他会不会在最热烈的时候,亮出獠牙,刺破我的皮肤?” 茶茶舒展了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脚背绷直了。 很美妙的感觉,没有欧婕神神秘秘说的那种青涩与生硬碰撞在一起,第一次疼痛又狼狈的糟糕感。 君饮像野兽,不,更贴切的比喻应该是……他像最原始的东西,是纯粹的野性和情感的释放,无拘无束自由放纵。 而她,茶茶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驰骋,思维在旷野奔腾。 她就像一无所有的大地,被他卖力的取悦。 是,不是她在取悦他,也不是爱的互动,这更像是她化身广袤的田野,任河水或静或激烈的取悦她。 他的身体,真的与她很契合。 茶茶的每一根头发仿佛都被照顾到,这感觉,舒服极了。 这种舒适又安全的感觉在不久后大转折。 伏在她身上的君饮双眼露出饥渴的光,急迫又猛烈的,想要在她的身体里得到些什么。 这是诅咒生效的时候。 君饮在这场□□中,感受不到本应有的,温柔的,能抚平他所有饥渴的爱意。 它似乎藏在最深处,骨血的深处,所以他被本能支配,万年的干渴使他没能抑制住力道,凶狠又急切的向身下人索要。 把他渴望的爱意给他啊! 君饮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隐隐约约的,只有一丁点,缥缈着,诱他翻天倒海去追寻。 直到他爆发出这样一面,茶茶才害怕了起来。 身体中隐约有什么东西躲着不出来,她回过神,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不安,而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君饮的眼眸血亮,紫得魅惑。 神咒爬上了茶茶的身体,浮现在她的肌肤上。 咒文如火一样发亮,君饮一愣,也从失控的状态中清醒。 茶茶蓦然睁开眼,空洞可怕,她伸出手,掐住了君饮的脖子。 这就是伤了至爱的惩罚。 咒的反噬。 光之阴曾发过神誓,永不会伤害神女。 而现在,他竟然在神咒的支配下,失去了理智,没有感受到爱意的他,在无度又急切的索求中伤害了茶茶。 神咒起了作用。 茶茶扼住了他的咽喉,力气非比寻常。 君饮握住她的手腕,却在要掰开她的手指时,放弃了。 他曾经因君炼的支配,如此对待过茶茶,如今茶茶这般对待他,不过是扯平罢了,这是他该承受的惩罚。 “随你处置。”他说。 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落入了神咒的陷阱,为了满足自己的饥渴伤了茶茶。 拿命偿也无妨,这副身躯没有那么宝贵,全部赔给她都可以。 茶茶的指甲嵌进了他的皮肤中,血冒了出来,淌到了床单上。 伤口愈合的很缓慢,这里是阳间,外伤转魂伤要比在冥界更难一些。 君饮抬起手,抚摸着茶茶的长发,低声说道:“无论如何,你愿意接近我,我都很开心。” 这是时隔万年的再度亲密,尽管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何茶茶能没有爱意的,主动提出与他亲密。 魂魄叫嚣着,混沌一片,却又各自分离。 来自灵魂破碎的痛铺天盖地,淹没了他。 醒来后,已是第二日清晨,茶茶睡得很香,君饮探了探她的眉心,发觉她的魂魄正在安睡。 或许是昨晚神咒的突然生效,让她的魂魄疲惫,此时,茶茶的入眠是唤不醒的。 这样也好。 君饮起身,摸了摸脖子上的伤,伤口已经愈合。 阳光刺眼,他的魂魄开始疼痛,就像即将被融化。 他发烧了,烧得晕天转地,倒在门前,不停地打颤。 他捂着腹部,惊觉到神女留给他的,用来保护他主魂魄的爱意又薄了一层,他的魂魄摇摇欲坠。 他很快想明白了,茶茶昨晚被神咒消耗过多,又被他失神后的举动伤到,是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