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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版本,但真得很少有人知道我当时就在旁边,准确的说,我就躲在击剑社的拐角处,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方航被红糖三角打成了馒头样,爽得我堪比在大夏天喝了一整罐的黑啤酒! 但,当红糖三角扔下最初与最终的两句话时,我差点没被瓜子噎死! 当时的情景再现是:红糖三角将那木剑最后一下击在方航的脑袋上时,竟一脚踩在方航的头上,用机剑指向方航心脏的位置,拽成二五八万道:「如果你再找那个贱货,老子就把你这个位置捅漏!」 方航抬起鼻青脸肿鼻血横穿的恐怖大脸,含糊不清地口吐鲜血疑问道:「藏玥?」 红糖三角一鞋底踩下,唾道:「白米!」 呃?原来,红糖三角如此直接,不但在我面前叫我贱货,原来在背后也是如此直白啊。 望着那一头红发的张扬男子,我不禁开始怀疑他曾经怀疑过我的问题,他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相信,如果我去问他,他一定不屑地侮辱我一番,就如同我当初做过的一样。 大家都以为方航被揍,学校一定会给红糖三角处分,结果却一直没有信儿,导致男生对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移动雷管都敬而远之,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点燃炸药导线,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而女生皆疯了般飞扑了上去,为了这个帅气个性的男子,更为了他神秘莫测的身份,还为那无可比拟的嚣张气焰。 于是,总出现在他身旁的我就成了众女生讨好的对象,总是让我帮忙送些各种表达心意的对象。 不是YY贵族学校的女生矜持了,实在是红糖三角的旋风腿太出名,但凡恼到他的女生,无一不被他不耐烦地抬腿踢出,惊叫一声,在空中旋转出唯美的弧度,然后啪嚓一声拍到地上,呜咽数声后,悄然跑走…… 至于那些情书,则成为我业余的消遣活动,非常没有道德地一边吃着众美人上供的高档吃食,一边怡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看着催人鸡皮疙瘩的rou麻情书,生活好不滋润啊。 有两次因为我的得意忘形,竟被红糖三角抓了个现形,他只是不屑地哼了我一声,然后扯走我咬了一口的德国巧克力,赛进嘴里卡嚓两下后,皱眉:「我cao!什么怪味儿?喂牲口都嫌弃没有口感!」随手将巧克力扔到地上,骂道:「都他妈地是垃圾货!」 我指了指地面:「YY贵族学校第八项德容:不许乱扔垃圾。」 红糖三角点了点我手中的信件,挑眉,呲牙:「吧抓国第一百六十三条,私自拆封他人信件者,跪受害者家侧门,直到受害者原谅为止。」 我哑口无言。 此嚣张男果然是母牛的最爱,公牛身上那个热胀冷缩牛B哄哄的运动型JJ! 如果真让我跪他,怕是得有把膝盖跪穿的认知。 阴招嗖嗖点xue手(三) 今天是周日,学校里的人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无事就抓我当免费劳动力白毛狐妖都消失得毫毛不剩,更连黑翼睡神和红毛三角都一起消失得鸟无人烟。 我拿捏着为黑翼睡神收拾床铺时顺来的贵宾卡,看着它在手字间散发出幽兰的光,如果鬼魅一般吸引得人挪不开视线。 周日,白毛狐妖和黑翼睡神的交易时间。地点,应该就是这卡片的拥有地吧? 踩着土黄色角斗士鞋,上身穿着米色的简单裹胸,下身围着一件低腰超短怀旧版牛仔裙,中间系了一条褐色宽皮磨砂带子,画了个风情彩妆,拎着我唯一完好如初的品牌包,抬手招了辆TAXI,便在月色如洗中直奔本市最红最火的夜总会——零惑。 我相信,那里一定有意外的收获等着我! 老局长,等我抓个犯罪团伙回来,重返组织怀抱吧!!! 即使无比兴奋,但我仍旧注意着路线,当发现此司机故意绕道时,我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说:「您是让我打电话举报您绕路带我看风景呢?还是给我打个对折,让我心里舒服一下呢?」 到了零惑时,我只花了一半的路费,心里着实高兴,扭搭着屁股就往夜总会里面蹿。 记得以前曾经来过这里,不过……连门都没进去。 在门口处被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帅气的门神对我彬彬有礼道:「小姐,这里是会员店,请问您是会员吗?」 我扬了扬手中的蓝卡,便被恭敬地请到了里面,奉为上宾。 这里分为两层,一楼有演出舞台,以及一些来寻求刺激的sao包男女。他们或者落座在舞台周围,或者依靠在吧台,皆随着音乐节拍摇晃着晶莹剔透的酒杯,蛊惑着体内的躁动,扭曲着妖娆的身体,企图在异性的纠缠间忘记现实中的烦恼。 二楼是隐蔽的包厢,大多数是为交易买卖准备的。当然,这里的交易包括实质上的货品生意,也包裹沟通性的人体买卖。 来这里的人,不在乎被嫖还是嫖人,只要合得来,那便是一夜纠缠,在天亮时又退回到自己的盔壳,拖动自己必然要承载的重量,依旧做个可怜的虚伪小虫。 不知是我太清醒,还是他们太入迷,音乐一关,都他妈地是一群五迷三道的疯子! 环视一圈周围的型男亮女,没有看见我要找的三只螃蟹,在抬头扫眼二楼的特殊玻璃,只恨人家能看见我,我却窥视不得人家。 其实,我有N种方式可以那三只螃蟹自动滚出来见我,但却不能用这些非常手段破坏这里的良好生意。尤其是在老局长不再照着我的今天,我就必须学会低调再低调。 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杯竹青独影,凑近红唇浅浅饮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欣赏着婆娑风sao。 随着音乐的催情效应,我多喝了两杯,却如毛毛雨般没有任何醉意,但我却将自己调试到半醉状态,更好地融合到这处萎靡中来。 记得曾经看过不少片子,都描写什么女主角到酒吧喝酒,不是被灌多了拖到阴暗潮湿的后巷里占了便宜,就是被人下了药,从此迷上冰毒无法自拔,最后堕落成一团稀泥。 我只能说,明知道自己是脱了刺的刺猬,还裸体往食rou动物面前晃,如果禽兽不吃,就只能说明一点:刺猬背了雷管。(江米变态论之一) 所以……所以……呵呵……所以我喜欢做那只背了雷管的裸奔刺猬,在禽兽张口时炸得他满口血崩,心碎了无牙。 就如同醉酒的人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承认自己变态,所以,我根本就不变态,只不过在这个喧哗疯狂的世界享受着自己制造的简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