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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是因为标记才喜欢上江原的?” 二狗子漫不经心的回答:“应该也不是吧,其实我一开始就没那么讨厌他,哎呀不说了,你还是帮我想想送他什么吧!” “我也不知道,我不懂这些。” “啊?”二狗子震惊的看着他,“你跟易大佬老夫老夫的,不会连礼物都没送过吧?” “去你的老夫老夫。”司祁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二狗子的大脑瓜子。 “不是,你俩还没在一起呢?” 二狗子定睛看了几眼易商。 身高腿长长得帅,不应该啊! 难道是…… 二狗子灵光一闪,感觉自己的智商攀登到了巅峰! “咳咳,”他有些羞涩的冲易商眨眨眼,“易哥,大力丸要不?” 易商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黑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不、用。” 司祁在一旁笑成了狗,仰头倒在了床上,笑的脖子都红了。 “还笑?”易商揪着他的耳朵,把司祁拎到了自己面前,趁着二狗子转身收拾东西的功夫把司祁的手摁在了某个炽热的部位。 司祁几乎是一瞬间就感觉到了那东西在自己手里成长,吓了一跳。 “我行不行,你要不要亲自检验一下?” “我、我才不要。”司祁猛地收回了手,目视前方。 易商不怕死的继续说:“我都没发现,你观察我观察的这么仔细。” “你观察我不也很仔细吗?”司祁反问他,“连二狗子都不知道我胃不好,你却知道,你不比我仔细?” “我知道的……可多了去了。” 知道你喜欢吃榴莲披萨但是不喜欢吃榴莲,知道你胃不好却还总是嘴馋吃冰激凌最后胃疼的进医院,知道你初中的时候是校草还是文艺部部长,甚至还知道你因为不堪sao扰而在QQ空间大喊:请不要再给我递情书了,我不识字! 可爱的想让人不管不顾的挼一把。 “别多想。”易商突然对他说:“喜欢一个人不是临时标记可以左右的。” 司祁猛地抬头,一眼就撞击了易商好看的眼眸里。 “我也这么觉得。”司祁有些呆呆的说。 易商欣慰的笑了,顺从心意的挼了一把小少爷的头发。 跟想象中一样舒服。 - 期中考试前,二狗子又开始不管不顾的黏着司祁。 “放开我!” “我不!”二狗子几乎是吊在了司祁的身上,“哥、哥,这次要重新排班,我可不能去B班啊!我得多沾沾仙气儿!” “沾仙气儿去找江原,他好歹年级前五,不比我差。” “我找过他了,昨儿晚上抱着亲了好几口呢!” “我靠!”司祁怒了,“你是故意在我这儿秀恩爱的吧?” “冤枉啊!我不是,我没有!”二狗子抽抽搭搭,“自从我脱离单身,年级前十至少有五个我碰不得了,这使我的欧气呈直线水平下降。” 没错,自从分班考二狗子掉节cao把年级前十摸了个遍最后卡位进A班后,他就坚信年级前十就是他幸运的保障。 对此,司祁表示:呵呵,那是因为老子不眠不休给你恶补了一个月的题!跟年级前十有个屁关系? “放开他。” 身后一股强大的信息素袭来,二狗子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 此时,在二狗子的眼中,年级第一的易大佬就像是浑身散发着圣光。 为了不跟自己的Omega分离,二狗子豁出去了! “易哥!求抱抱!” 社会他狗哥,作死一级棒。 易商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侧身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哈士奇。 “你对象在后面。”易商指了指身后。 二狗子僵化了。 “宝宝,你听我解释!” 江原冷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那可都是为了你!” 江原凉凉道:“哦。” 哦? 就一个“哦”?! 直觉告诉他,媳妇生气了,得哄。 “我给你买黑森林蛋糕,好不好呀?” “不吃。”江原冷漠道:“每次都是这个,都给我吃出蛀牙了。” “啊?”二狗子吓了一跳,“蛀牙?疼不疼啊?张开嘴我看看。” 他说着就要上去捏江原的下巴,然后被江原一巴掌拍开,“起开,你挡我道了。” “原,我的原,你等等我啊!” 江原在前面走,二狗子在后面追,好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追妻场面。 司祁被二狗子酸的打了个冷颤。 啧,恋爱的酸臭味。 司祁正要进考场,却被易商拉住了胳膊。 司祁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班里有alpha刚过易感期,信息素不稳定。”易商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司祁身上,“我怕你闻到不舒服,先给你我的外套。” 司祁披上他的外套,心中有那么一丝感动。 司祁头一次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他揪着易商的衣角,想开口却又不敢开口。 易商也不着急,就这么含笑看着他。 司祁憋红了脸,呢喃说:“易商,我……” “易商!” 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了旖旎。 只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伸手就要朝司祁的脸上打。 “你个婊子!第三者!” 易商一把抓住女孩儿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把她甩到了墙上。 司祁被女孩一下子骂懵了,头脑发昏。 他好像对这个女孩儿有印象,那次班会选歌就是她在班级后门找的易商。 易商跟司祁不一样,他从来不记这些闲杂人等,所以对这个女孩儿毫无印象。 易商把司祁护在怀里,神情冷漠的注视着跌倒在地上的女孩儿,冷漠地问:“你是谁?” 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引起了过路同学的注意。 “这什么情况?痴情正妻怒打隔壁小三?” “三个屁啊,你没看见易商都不认识她吗?” “这女孩儿叫宋千柔,好像以前就疯疯癫癫的,感觉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宋千柔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司祁哭诉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被小三”的司祁可不干了,他下巴一抬,凉凉道:“你说谁是小三?我才应该问你,你是谁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易商是你男朋友?” 宋千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钢笔。 那只钢笔是黑色烫金的,看上去简约中不失高贵。 “这是他给我的定情信物!”宋千柔红着眼睛说。 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去!这年头还有人用钢笔做定情信物?逗我?” “不是,这女的是不是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