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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把刚换来的银票放在桌子上数着, 随口回答平平:“和平值六十五已经足够了,我们考试都是六十分及格,我还超了五分呢。” 平平语气有些着急:“可是,万一你走了傅柏舟黑化,他一个想不通施行□□就算了, 说不定他还要杀男主,杀女主, 倒时候这个小世界就崩塌了!” 傅卿数钱的手顿了顿:“那我更要走了, 有一句说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我早该出宫享受生活了,至于傅柏舟, 他现在想要我,我还不走的话,难道要陪他玩兄妹禁.忌吗?” 平平静默了一下,很小声说:“那也不是不可以呀……” 傅卿数完了新得的银票, 把它们收到空间里后,满足的叹气,:“我还差两次抽奖机会呢,平平快让我抽!” 傅卿从来没有这样积极抽奖的时候。 不过,她现在当然要积极了,万一她抽到什么居家逃跑的神器,她就是在世欧皇了! 巨大的转盘带着光芒出现时,无神论者的傅卿,虔诚地在心里祷告了三四遍,才朝着转盘下方红色的按钮按下。 转盘转了起来,鸽大侠扑棱地飞到傅卿的肩头,歪着白团子一样的头和傅卿紧张地看着飞速转动的转盘。 长长的支针停了下来,有两个不起眼的东西掉进了转盘下方的格子里。 傅卿屏住了呼吸,听到了熟悉的机械音。 【叮——恭喜获得【养颜丹×1】,此物可让使用者慢慢养容,延缓衰老,最终到达本人的颜值巅峰。】 【叮——恭喜获得一次性用品【牵缘红丝×2】,此物为情侣用品,使用后宿主将能感应到另一半是否安全。】 巨大的转盘光影慢慢消失,傅卿看着手里的一个小玉瓶和两根红丝线,心里有些失望。 说实话,这两样东西对她没有实质性的作用。这还不如再抽到上回那个一次性威亚呢,好歹那个威亚在关键时候能保命。 养颜丹的话,傅卿不是很在意了。自从她发丝如云,头发还又多又顺后,她对自己的颜值就已经很满意了。 看着手里普通的红丝线,一想到情侣使用这个四个字,傅卿不由打了个寒战。 现在她总会联想到对她心怀不轨的傅柏舟。 所以这红线,她避之不及。 不过抽奖得来的东西,随意放置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傅卿找了个小匣子,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红丝线放进其中,收进了空间后,又一口把那养颜丹吃了。 反正多多益善吧,既然有养颜丹有养颜的作用,那也一定能养护她的头发。 傅卿平平静静地等待着傅柏舟夺权的日子,想着一到那天就逃跑。 不过她才等了几天,前朝就爆出了太子傅稹,勾结盐官和宵贪污巨额的大事。 那金额的确过大,挪用了赃款的人,还是傅决最看重的太子。 这事给傅决的打击太大,他气愤悲痛之下,不仅要忙着收拾傅稹的烂摊子,还要忙着牵制另外几个皇子的明争暗斗。 上次下朝后,傅决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上了御撵就撅了过去。 然后皇帝病重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六宫。 自那日之后,傅决已经休朝休息,卧病在床到了现在。 傅决的疑心病随着病情的加重而越来越深,他现在谁也不信,也只有傅卿才能在清凉殿为他侍疾。 为了照顾方便,傅卿也搬进了清凉殿偏殿几天了。 傅柏舟不能到清凉殿里,这样正好能避开他,傅卿倒觉得还好。 黄昏已过,傅卿把喂完傅决药的碗放到托盘上,才朝他笑了起来:“阿爹,秋夜里的风凉,喝了药你就不要忧思了,只管好好睡下吧。” 灯火昏昏黄黄,傅决躺到床上,模模糊糊的瞧见傅卿温柔的笑。 没想到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只有这个女儿了。 傅决虚弱的笑了笑,答了个好。 傅卿替他掖了掖被角,吩咐身侧的侍女照顾好傅决后,她退出了寝殿。 “公主累不累?虽然现在天气还不太冷,但如果被风一吹,也少不得会沾了寒气。” 雪莹连忙上前,给傅卿披上了披风。 “不累呢,雪莹不要担心了。虽说是侍疾,我也不用做什么,只用喂喂药,再说些话给父皇解解闷而已。” 傅卿乖乖让雪莹帮她把披风系上。 雪莹替傅卿穿好披风,又细细帮她抚平了下摆的褶皱,才扶了扶额:“瞧奴婢这记性!险些忘了!” “公主,因您刚刚在殿内侍疾,所以奴婢不好告诉您。” 雪莹弯了弯唇:“原是四皇子殿下在清凉殿外等着公主,现在过了一刻了,也不知四殿下还在不在。” 因为傅卿不着痕迹的躲避傅柏舟,加上她侍疾搬进清凉殿后,她和傅柏舟已经几天都没见到了。 现在傅柏舟要见她,傅卿忍不住捏紧了宽大的衣袖,强撑着笑了笑:“我有些累了,雪莹你去看看皇兄,如果他不在就算了,如果皇兄在,你就告诉皇兄,说我已经休息了。” 雪莹应了,她脚程很快,一小会儿又从殿外走了进来,为难的对傅卿道:“可是四殿下说,公主现在不可能会休息了,如果公主不去的话,他就站在外面不走了。” 这就没有办法了。 傅卿放开袖子,整理了一下表情:“那我现在出去看看吧。” 她走出清凉殿大门,抬眼就见一身黑衣直缀的傅柏舟站在殿外的池塘旁,瞧着池塘里的一池枯荷。 树叶已经枯黄,风一吹就从枝头凋零飘落,满池鲜嫩艳丽的荷花,如今只有孤零零的干莲蓬立着。 傅柏舟站在其中,莫名有种孤寂苍凉感。 傅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刚对傅柏舟生了感情,把他当成兄长,但没想到傅柏舟却怀了乱.伦的念头。 这感觉真是日了狗了。 傅卿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她不过看了傅柏舟几眼,就见他敏锐的朝自己看来。 傅卿收了眼中的无措和惆怅,换上了有些疲惫的神色,笑着走到傅柏舟面前,行了一礼:“皇兄怎么来找我了?” 傅柏舟紧紧地盯着傅卿的眼睛,不答反问:“你不愿意见我?为什么?” 皇兄,你说话这么直真的好吗?傅卿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 她收了笑容,睁眼说瞎话:“皇兄冤枉我了,我没有不愿意见你,只是这我几日侍疾,实在是有些抽不开身,而且我现在真的有些乏了。” 傅卿说着便抬起手掩住唇,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说的根本不是侍疾的事,早在前几天,傅卿就在若有若无的躲避他了。 傅柏舟垂目,稍微一打量傅卿的神态,就知道她现在还在撒谎。 傅柏舟金色的眼睛微黯,他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