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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下去你也要做俯卧撑了。” 第48章 第二次公演(十) 楚江生的情绪没有得到什么明显改善,可该来的还是要来。 这次公演赛程不如第一次公演那么悠闲,最后的彩排和演出压缩成一天。天还没亮就出发去录影棚,一半以上的人都在车上补觉,剩下的一半格外精神,以罗冬冬为首,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为了演出效果,导演答应帮他借台三角钢琴到现场,一会儿彩排的时候就能见到,他当然满心期待。在车上组织起周围精神抖擞的选手们合唱主题曲,楚江生坐我后面一排,也轻轻哼着,跟和声叠起来,有些微妙的延迟感。 昨天晚上我拦了谢佳琪问情况,她说第一次顺位发布播出之后,楚江生的名次惹了众怒,离出道位仅一步之遥,饶是他路人缘再好,多得是人会揪着废柴标签不放。 “他业务能力确实不太好,也不走努力这一卦,别家粉丝可不就生气么,”谢佳琪最近更惨,忙得连轴转,黑眼圈重了不少,也没什么精力跟我详谈,边说边打哈欠:“反过来讲,要不是这个性格,能不能走到这一步都很难说。所以让他别难受啦,该干嘛干嘛就好了。” 我觉得谢佳琪后半句有理,原封不动转达给楚江生。结果他听了之后道:“该睡了,你赶紧回你那儿去,别耽误我睡觉。” 我担心楚江生,也担心演出效果,发愁了半宿没睡着。现在困得不行,带着节目组发的眼罩,脑袋枕在路择远的肩膀上,趁机能补一会儿是一会儿,特别肆无忌惮。路择远往我耳朵里塞了只耳机,里面正在播我们录音室版本的歌。当时录完音讨论歌名,我提议要叫,陈逸说用英文显得洋气一些,最后拍板钉钉,名字就定了。 我对这个结果心满意足,里有我盘算了挺久的小小心机,和一点蹩脚的双关。 我们组这次是最后一个节目,化妆也排在最后。倒数第二,毫不意外和我们共享一个休息室。他们组除了左清秋,还有一个队员是楚江生的室友,我看俩人之前还经常一起狼人杀,现在基本是谁也不搭理谁的状态。 不过实际上,我们组除了陈逸能说几句,或者路择远出于礼貌,回应一下左清秋的寒暄之外,基本都跟对面没什么交流。曲游压根就不怎么说话,罗冬冬和胡笛俩人蹲在角落里,忙着玩儿节目组备的各种小玩具。 最近太忙了,我看着他俩想,也不知道李卓一和蒋三七这会儿什么状态。 在休息室等了挺长时间,中途选管来给大家戴麦。楚江生原本悄声练歌,麦克风开机之后改为默念,跟路择远第一次练唱的情况几乎如出一辙。我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面对楚江生也能同情心泛滥,干着急又帮不上忙。 我转头问路择远:“你当时怎么克服的?” 他帮我把线顺好,想了一会儿,只说:“......情况不一样。” 我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的?路择远指指话筒,意思是不方便讲。 成吧,晚上回去再问好了。 选管来叫我们去化妆间,楚江生的位置距离门口很近,率先出去,曲游走在我们后面,道:“他现在崩得太紧了,得有机会发泄一下。” 可还有半天时间就要公演,这个机会不要来得太晚才好。 对楚江生的担忧,几乎成了我今天的主要任务,化妆的时候多少有些心不在焉,我和路择远没被安排在一起,最后造型老师连喊了三声才使我勉强回过神来。 “你近视吗齐悠扬?”老师问我。 我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边照镜子边答:“有一点儿,但不特别影响。” 她追问道:“以前带过眼镜吗?什么效果?” 我说:“就那样吧。” 造型老师把手里的刷子放下,又盯着我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说了句“你等我一下”,然后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再回来手里捏了副不知道从谁那儿要来的眼镜框。 “你试试。”她说。 我自己有一副框架眼镜,很多年前配的,很土的样式。我妈说跟我气质不符,一年到头用不了几次,进节目之前也没带来。但这种银边儿的镜框,我的确第一次用。将信将疑地架上,造型老师的表情立马舒心了不少。 “完美。”她说,还拉了另一个化妆师来看:“上次就跟你说,觉得齐悠扬适合戴眼镜。” 接着她又对着我道:“而且就算你在台上又要哭的话,眼睛一红,加上镜框,看着就特别招人疼。” 我心想怎么就招人疼了,那擦眼泪不是更不方便了吗?不对,重点是为啥我就又要哭了?她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我头痛,一开始公司给的那什么高冷创作型vocal人设,在这节目里崩了个彻底,我寻思别人看来,我极有可能就是大厂第一哭包。还是经路择远亲口认证过的。希望公司别拿这个事儿再打我一耙,我也不想的,真的身不由己。 蒋三七彩完排回后台找人,路过看见新造型的我,留下句“哪儿来的一斯文败类”后便扬长而去。 我和造型老师:“......” 造型老师鼓励我:“别听他瞎说,真的特别好看!” 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起身去找路择远,心想我好不好看这事儿,好像你们谁说了算数似的。 我四下望了望,还没找到路择远,先拦截了楚江生。 “挺好看的,”他也刚化了妆,正抱着一次性纸杯喝水:“你以前造型太正经了。” 我问:“现在不是更正经了?” 楚江生摇头:“没有,现在特别......那什么。” 我更懵了:“哪什么?” “不好说,”楚江生机械回答,语气里没什么兴趣:“队长应该会喜欢。” 我回头,队长正站在五米开外注视我的背影。看我转身,显然愣了一下,然后一步一步走过来,带着我的忐忑和期待。 他又把刘海梳了上去,先是看了我一会儿,皱起了眉头:“一定要戴这个吗?” “啊?”我下意识的扶了一下镜框:“不好看吗?” 那楚江生推算得也太不准了,路择远看起来好像根本不怎么喜欢。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好看。” 我又快乐起来:“好看就行。” 潜台词是你觉得好看就行。 楚江生先行撤离,不再跟我们俩磨叽,说要找地方再练习一下。 终于轮到我们彩排,已经快到中午,别的组干完活纷纷去找工作人员领午饭,我们这边儿才刚刚开始。 罗冬冬坐在钢琴前面,几天练习下来属他最勤奋,演奏行云流水,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