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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图干什么?” 我一下被问懵:“......好、好看?” “不对,”蒋三七说:“不对,这么一想你跟老路太不正常了,我cao,齐悠扬你真是个gay!” 我懒得再理他,是就是呗,有什么不正常的,这一百个男的里面,深究起来我觉得能有不少gay,你们直男才不正常呢。 蒋三七那边儿打开新世界大门,问不完的问题:“你们俩的事儿还有谁知道?” 我掰着指头想了想:“你、我、路择远,还有展书佚。” “展书佚也知道?”他的三观接连被刷新:“他不管吗?做偶像不是不能恋爱?” 他想管,不是没管着么。 “你还追谢佳琪呢,”我被问得有点不耐烦:“干什么说我?起码我和公司签的还是唱作艺人约,没这条规定呢。” 蒋三七理直气壮:“我又没追上。” 他暗自纠结,我懒得再理,蒙头睡觉。 隔天天刚亮,整个宿舍就炸了锅似的吵闹,我半梦半醒间以为展书佚速度也忒快,如此雷厉风行地把事儿捅出去了,等候摄像机怼在我脸上,才反应过来是节目环节。脑子里优先担心的变成了,昨天晚上路择远睡觉到底穿没穿衣服? 蒋三七纠结到凌晨,睡得太晚,现在根本叫不起来,用枕头捂着脑袋不愿意面对世界。 那边递来一个更大一些的信封,我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坐在床上拆信,里面有两封选手写给我的,还有一张贴好的邀请函。 其中一封来自楚江生,导演示意我对着镜头朗诵。他写得不是特别长,文笔傻气但是情感真挚,像小学生写命题作文,题目八成就是,重点写了自己情绪不好的那几天,我安慰他时说过的话,他当时看起来没在听,其实还记下不少,让我挺意外。只是字里行间很多方言,读起来一股冰碴子味儿,好哭又好笑。 这么看来,信件这东西还是挺有存在的必要,这些话楚江生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当面对我说的。 我满心感动放下他的信,无比忐忑的拿起另一封,这封的署名理所当然是路择远。 我无比期待,迫切想要知道这种情况下他到底有什么想说,也许借此机会还能解决问题,就此和好。 然而信封拆开,里面是一张白纸。 我睡意全无,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确定上面一个字也没有,满脸迷茫地问导演:“是不是弄错了啊?” 他看起来也不大理解,挠了挠头,拿过我手中的信纸,喃喃道:“不能啊......从你们那儿拿过来之后就直接按照收信人的名字分装了呀,里面的东西没人动过的......” 我沮丧起来,机械地去拆邀请函,怪不得路择远速度那么快呢,压根儿就一个字儿没写,枉费我还熬到十二点给他写歌词,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和好? 邀请函撕开,里面只有一行字,“恭喜齐悠扬练习生成功加入小组。” 这条消息对此刻的我来说,实在不足以高兴起来,不能理解我一个vocal如何凭借一己之力,破坏掉了我心目中的一流舞蹈组成,只觉得大难临头,前方就是人间地狱。 当然,这种情绪主要还是源自路择远一个字儿也没给我写。 拍摄组对我的反应非常失望,看出没有什么别的料可拍,迁移了两步继续针对蒋三七去了。 我不甘心,又去翻看路择远的信封,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点儿东西出来。 信封的边角处,塞了一张纸条,被他折得很细,夹在角落,特别不起眼。我把它拿出来,无比谨慎地拆开,生怕不小心撕烂,紧张程度不亚于同他告白的那个晚上。 我把它抻平整,放在手心,发觉是我之前开玩笑时,签给路择远那张,只有他一个人能用的打扰许可证。 正面是我歪歪扭扭的签名,背面是路择远的一行字迹。 “才一个下午就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把那枚小纸片捧在手里,一下子就全好了。 第59章 第三次公演(一) 我把纸片放起来,节目组的人已经动身去祸害下一个宿舍。等我这边收拾好,催着蒋三七出门,他才勉强清醒,看人走了又倒回枕头上,仰躺着发了会儿癔症,他收到的信摊在胸口,姿势怪异地从枕头下面摸手机。 “起来了,”我说:“第一天就想迟到?” 蒋三七翻了个身面朝墙壁,信纸顺着被子滑下来掉在身后:“等我把谢佳琪微信删了。” 我没想明白怎么跟谢佳琪扯上关系的,那边蒋三七边cao作边小声说:“......我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丢人过。” 我着急出门,毕竟一会儿要见路择远,嘴上糊弄着安慰他:“被女孩儿拒绝太正常了,有什么丢人的?” 他cao作完成,坐起来换上班服,头发睡得东一簇西一簇翘着:“我本来以为李卓一那小子想泡我。” 我不置可否,心想我十**那会儿,还闹不清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呢。 蒋三七衣服穿好,把信指给我看:“结果他说就是觉得我挺酷的,想跟我学说唱。” 我接过来大致扫了几眼,李卓一洋洋洒洒写了很多,毫无章法,想到什么说什么,甚至有几句话还押韵,中心思想是感谢蒋三七带他打开说唱世界的大门。 合着蒋三七追谢佳琪还是为了证明性取向,我看他觉得好笑:“那不是挺好?省得你整天疑神疑鬼。” “对、对啊,”蒋三七才反应过来,甚至带着点木讷:“没错,是挺好。” 等蒋三七磨叽完,我俩随便吃了点东西,进拍摄主楼之后分道扬镳,我们的练习室位置有点偏,跑过去还是晚了两分钟,门外立着一块儿KT版,印了组员构成和C位分配。 大体上和我自己填的差不多,我作为一个意外排在最后,一看就是压着线勉强进来。同我结算分数并列最后的还有另一个意外,任冉,曾经让我教他写歌的F班练习生,我俩联手共同破坏这个由舞蹈大拿们组成的队伍。 我蹑手蹑脚推开门,偷偷潜入,舞蹈老师正准备带大家热身。进门时隔着镜子感受到左清秋皱了眉头,对我的迟到非常不满,我小跑几步,唯唯诺诺站在队伍最后。 “悠扬,”任冉小声跟我打招呼:“好巧呀。” “巧巧巧,”我客套着:“一起加油哈。” 第三次公演练习只有一个多礼拜,舞蹈是挺考验综合素质的项目,我没怎么系统的训练过,对他们来说是热身的运动,对我来说其实都点儿吃力,前排的几个人看起来跟玩儿似的,我累死累活偷偷瞄了眼任冉,他竟然也还挺轻松。我原地想念起和周图晨跑的日子,内心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