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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如何?”陆燕尔追问。 “就三年?若他对南明珠感情如一,我便成全他!” 三年是她付出的时间,也是她给他的一线生机。 陆燕尔默默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李鸿能不能当三年的苦行僧?只能自求多福! 其实,三年时间并不算长,应该稍微有些定力便能挺了下来吧。 而站在门外偷听的楼君炎神色一凛,有些不敢相信,这世上竟还有这种闻所未闻的蛊? 也就是说,李鸿深爱南明珠,却不能同自己心爱的女子行床底之欢,若他忍不住同其他女人欢好后,便会就此对其他女人上瘾,源源不断地找女人压制体内蛊虫带给他的欲瘾。 可整日面对着深爱的妻子,与她同床共枕,却无法触碰,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岂非等同杀了他无异? 要是让他每天抱着陆燕尔睡觉,已经尝过那种蚀髓知味的感觉,却只能让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同她纯睡觉……简直要命! 果然最毒妇人心,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会下蛊的女人? 第二天,温氏早早起床准备带柳姝娘回家时,却发现柳姝娘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封书信。 信中只是写了让她回到苗寨后,将进入苗寨的所有通道皆布下最毒瘴气,让外人不得而入,除此再无他话。 温氏拿着信去找陆燕尔,从昨天同女儿的谈话中隐约知道,女儿同这陆燕尔关系应当不错,她应当知道女儿近来的全部遭遇。 可陆燕尔昨晚同柳姝娘聊的太晚,压根儿就还没醒,直到中午才醒,温氏问过后,陆燕尔只是茫然地望着她,一问三不知。 本想打探那个梁鸿的下落,陆燕尔依旧只是摇摇头:“我也没听说过。” 温氏心知问不出有用的信息,便沉着脸离开了。 而南宫雀舌得知自己辛辛苦苦抓来的毒狐狸精跑了,自己都还未找她算账,很是不满地折腾了一番,但陆燕尔同楼君炎眼观鼻鼻观心,直接视他于空气,南宫雀舌自讨没趣,讪讪的,感觉浑身不得劲儿。 翠珠呢,则是不管南宫雀舌说什么做什么跌破眼球的事情,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不出声不发表意见,顶多笑笑,或者是点点头。 南宫雀舌折腾的也不起劲儿,没几天就跑了。 大家的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 这些天,他们暂时躲在这处僻静的农家小院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倒是既安静又安全,院门前那条小溪里的鱼儿,陆燕尔吃的都快腻味了。 可他们并非北漠人,且楼君炎是吃皇粮的人,老这么呆着也不是事,还是需尽快回到大晋。 但如今外面的情况却不容乐观,北漠大小城池皆张贴了楼君炎和陆燕尔的悬赏捉拿令,被冠以王宫刺客的名义缉捕。 楼君炎是大晋正二品官员,虽比不得皇亲国戚那般有份量,好歹也是受朝廷倚重的重臣,北漠若要直接下令抓捕大晋朝臣,自会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摩/擦。 而北漠与大晋近几年两国相交,边境平静,即使北漠要同大晋撕破脸皮,也不会在北漠刚经历过内乱的时期,何况,李承颂如今也在大晋京城,北漠需与大晋继续交好,表面上的和平肯定要努力维系。 至于表面之下涌动的暗流,只要没摆在台面上就行。 不仅如此,为了不让楼君炎逃出北漠,李承胤可算是下了血本,直接封锁了大晋与北漠边境上的重要通道,直接受损的便是商户的利益,商户们提心吊胆,抓个刺客搞得他们生意都做不下去,委实太难。 就连景昭帝也得些风声,害得他以为北漠内部又出了什么乱子,顺便看看能不能捞一杯羹,结果一查才知是北漠王宫出现了刺客。 初时,景昭帝并未放在心上,想到自己骊山狩猎那次差点被烧被刺杀,猜测会不会是同一伙刺客,便让北漠那边的探子继续查探,这才发现所谓的刺客居然是楼君炎和陆燕尔。 景昭帝:“……” 楼君炎可真是好样的,说是去将自己夫人找回来,结果却将自个儿弄成了刺客。 想装作不知情呢,可他自认是个‘爱臣如子’的好君王,岂能装聋作哑? 可若是直接派人去同北漠君主交涉,恐被人拿住话柄,陷入被动之地,景昭帝便暗中派了些人手去接应。 结果—— ☆、第105章 第105章涌动 王宫。 李连浩正饶有兴趣地研究蛐蛐,盯着两个打斗的蛐蛐很是兴奋,见到李承胤来了,忙拉着李承胤一起来瞧:“这是你南叔叔送来的蛐蛐,可有趣了。” 李承胤毫无兴致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劝道:“父君,中原人有句话叫做玩物丧志,父君已戴王冠便要承其重,应当励精图治,父君可仿效大晋的景昭帝,他当初逼宫夺位,与夫君这皇位的得来方式几近相同,可如今大晋在景昭帝手上已经繁荣昌盛,鲜少有人议论起他当年的逆举。” 而北漠如今却是有很多臣民背地里诽谤李连浩杀兄夺位,诛杀旧君李连盛数百人,手段血腥残忍,非明君所为。 此话一出,李连浩也无兴趣玩蛐蛐,幽幽地叹气道:“这个破位子有什么坐的,整日憋在王宫中,不像孤以前做北苑大王时想出门就出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叫我说,还是当北苑大王来的自在些。 唉,要不是连盛逼的我北苑王府岌岌可危,甚至想要诛杀北苑王府数百人,谁想造反?” 整日称孤道寡的,也不爽利。 李承胤默不作声,这都是小妹施的离间计,他当时深知李承颂所为,并未阻止而已。 甚至暗中煽风点了几把火,否则,哪儿有这么容易。 不过李连浩至今仍被一双儿女蒙在鼓里,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娇蛮任性会抱着他大腿撒娇的女儿有此心计,一手策划了这场内乱。 只因为李承颂觉得,公主能到大晋和亲而已。 有了公主的身份,她便多了一层压榨楼君炎的筹码,或许相对会容易些。 李连浩摸着虬髯胡须,扫了一眼这个金碧辉煌的大囚笼,颇有些懊恨地瞪向李承胤:“李连盛虽然想杀我们,可他毕竟也是你亲叔叔,他的儿女是你的堂兄妹,你千不该先斩后奏,让你老子做了这罪人,死了都没脸见祖宗!” 李连浩当时想的是拉李连盛下台,然后扶持李连盛的幼子做继承人,幼子尚小,自己做摄政王,也不怕这幼君杀了自己。 可结果—— 李连盛这一脉死绝了。 李承胤面上无甚表情:“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李连浩一滞。 论心狠手辣,自己这个儿子的确远胜于他,李连浩虽然不想当这个国君,却也暂时没有传位给李承胤的打算。 可其他两个儿子又不成器,惧怕这个大哥,避之如蛇蝎。 勉强让他们来坐这个位置,说不定不出两天就被这个大哥给杀了。 思来想去,李连浩觉得还是得自己坐着,稳妥。 “父君召我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李承胤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