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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滴JY只能奉献给我

    

每一滴JY只能奉献给我



    这一夜发生太多事,比他经历过的最危险的战役还要漫长。可是回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躺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弗罗斯特竟然睡不着。

    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那些画面——他不知羞耻地在她手里和嘴里释放。

    弗罗斯特发现自己又硬了,刚刚并没有完全得到满足。

    他怎么会这么yin荡……

    弗罗斯特没去管,闭着眼试图让自己强制入睡,可是下身胀得难受,他简直怀疑魔宫的空气里是不是洒了春药。

    他认命地握住坚挺的性器,一边掩耳盗铃地想:今天多发泄一点,明天在她面前肯定就不会再忍不住了。

    “在做什么呢。”漫不经心的声音忽然响起。

    是她!

    弗罗斯特如遭雷击,手上却停不下来,艰难地挤出声音:“你偷窥我?”

    “怎么能叫偷窥呢,我只是想看看你睡得怎么样,没想到,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羞耻感密密麻麻吞没他的心脏,弗罗斯特侧身面对着墙裹紧被子,不想被她看见。

    “怎么样,要不要我来陪你。”

    “不需要!”他扯着嗓子怒吼,从脸红到了脖颈。

    “可是我看你这么久都射不出来,好像很难受呢。”

    弗罗斯特要崩溃了,他把头也埋进被子。

    但是被子阻隔不了那个魔音,她故意曲解:“怎么,偷偷躲在被子里爽哭了?”

    “你别再说了……”他尾音颤抖,像是真的在哭。

    “你猜我现在在干什么?”梵塔茜低喘了几声。

    弗罗斯特决心不理她。

    “被子掀开给我看看。”

    他裹得更严实。

    梵塔茜不悦,语气威胁:“你想让我亲自来动手吗?”

    弗罗斯特只能颤抖着,慢慢掀开。他裤子半褪,紫红的yinjing高高挺立着,他双手握着,企图能尽量遮住一点。

    “现在自慰什么感觉?”

    “……什么都没有!!”他加快速度,想尽快结束。

    “我也要到了哦。”一阵咕叽咕叽的微弱水声在他耳边响起。

    弗罗斯特头皮一麻,射了出来。他蜷缩着穿着粗气,听到她冷酷的声音盘旋在耳边:

    “记住,你的每一滴jingye只能奉献给我。”

    第二天,再次被押着来到梵塔茜的寝殿,弗罗斯特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再像昨天一样。

    可是一看到她,和这个寝殿,又忍不住想起昨天的情景,心理防线轻而易举地崩溃了。

    梵塔茜正在吃早饭,她穿着淡金色真丝吊带睡裙,饱胀的rufang毫无束缚地坠在桌上。

    弗罗斯特低着头。

    “过来一起吃吧。”她说。

    他愣了愣,沉默地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依然回避她的目光。

    可是不经意一瞥,就看见梵塔茜叉着一截半粗不细的香肠,故意用嘴包裹着来回进出吸吮,唇边还有一点白色的牛奶渍。

    弗罗斯特看呆了,手上的刀叉叮的一声掉下来。

    他窘迫地弯腰去捡,又在桌下瞥见她两条丝绸般光滑匀称的腿。睡裙很短,坐下直接露出腿根。

    裙底一丝不挂,阴部剃得很干净,她故意张开,两片艳丽的花瓣像是盛开在他眼前,露出中间幽深的花蕊。

    弗罗斯特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处,他气血上涌,猛地抬起头,砰地撞到桌板,疼得闷哼一声。

    “看见什么了,大早上这么激动?”梵塔茜声音魅惑。

    他撑着桌子坐起来,视线乱飘,脸色涨红,“你……”

    “怎么了?”她一脸无辜。

    不,不能说,不然又会被她不要脸地挑逗。

    弗罗斯特努力镇定不去想刚才那个画面,“没什么。”

    梵塔茜狡黠暗笑,“那快吃吧,多吃点,吃饱好干。”

    “嗯。”他心不在焉,下意识地应了声,然后才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着她。

    “你,你说什么?”

    梵塔茜眨眨眼,重复道:“我说你吃饱,好让我干。”

    弗罗斯特紧紧捏着手里的刀叉,开始估计用餐刀一击毙命(毙他自己)的可能性。

    “开个玩笑,你快吃。”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安静吃早餐。

    没过多久,梵塔茜又突然开口:“你说男人早上都会硬,那你现在硬了吗?”

    她的脚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裤腿。

    “咳咳咳……”弗罗斯特呛得满脸通红。

    她调笑地盯着他。

    “没有。”他闷头往嘴里塞吃的。

    “真可惜。”她叹。

    “可惜什么?”他顺嘴问,问完立即后悔了,想给自己一拳,“算了,你别说了……”他试图制止。

    梵塔茜置若罔闻,“待会要先把你弄硬啊。”

    他就知道!

    弗罗斯特被她搅得一点胃口都没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事。”他忍无可忍。

    梵塔茜认真看着他,“我还能在吃饭的时候做,你信吗?”

    ……

    他不敢不信。

    漱过口,梵塔茜走到王座躺下,冲他勾勾手,像唤一只小狗。

    弗罗斯特有些耻辱,硬着头皮走过去,看见她平躺在那,睡裙都提到腰了,也无所谓走光,像是上等的裸身油画,曲线优美,有一种艺术的美感与神性,而非yin邪。

    她一手枕在脑后,看着他轻轻命令:“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