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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能那样呢! “你生理卫生课的老师没讲过吗?”孟寒淞淡淡开口,一副要给她科普的姿态。可神色里的不自然却泄露了他此时的慌乱和尴尬。 他伸手扯了扯被子,将下腹盖了个严严实实。 感觉到被子被扯走了,陈七月一僵,淡定并且使劲的抱着被子,翻身,主动拉开了和孟寒淞之间的距离,顺便扯走了他的被子。 “啧。”孟寒淞瞟了眼身下鼓鼓的一团,偏头过头,认真的端详墙壁上的花纹。 陈七月埋着头,被子里皮肤的触感正嚣张的提醒着她,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点一点涌回大脑,她只隐隐约约记得似乎是在夜笙碰上了孟寒淞,可……怎么就……就滚到一起了呢? 平复了身体,孟寒淞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小姑娘的耳廓一片粉色,和脖颈间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一害羞的时候就会红耳朵,像只兔子。 而这个样子的陈七月,本能的勾起了孟寒淞想要欺负的冲动。 “别想好事啊。” 好事?! 陈七月“嚯”的转过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孟寒淞挑着好看的眼角,还挂着点坏坏的笑,正偏头看着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故意往被子里瞟了瞟。 陈七月一把被子扯到鼻尖,就露出一双大眼睛,防备的看着他:“我才没有!” 而且……那……哪里是好事了! 可隔着一层被子,声音瓮声瓮气的,毫无气势可言。 “真没有?”孟寒淞微微靠近她的耳后,吐字。在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身子一撑,将手撑在陈七月的两侧。 身下的小姑娘瞪着大眼睛看他,晶亮的眸子里有点不安,更多的却是单纯和懵懂。孟寒淞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个东西。任凭哪个姑娘一觉醒来,面对这种局面,心里都是慌乱的吧。 于是,本能想逗她,可sao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他象征性的清了清嗓子,从陈七月身上爬起来,看着天花板:“那个……别乱想,这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我不会……不会趁你喝醉了,就欺负你的。” 这话一说,陈七月原本微红的耳朵,rou眼可见更红了。 “衣服……”孟寒淞滚了滚喉结,看着天花板:“可能是你觉得热,我从浴室出来,你就脱了……我发誓,不该看的我都没看。” “……” 半晌,陈七月终于诺诺的开了口。 “我没乱想。”她刚才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舒服。而且,她直觉也相信孟寒淞,不会趁她喝醉对她做这种事情。 孟寒淞有点诧异,转头看她。 陈七月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整张小脸,神情认真又正经。 她说:“孟寒淞,我相信你。” 一瞬间,孟寒淞自己都有些哑然。 他荒唐了这么多年,这种事情说出去,怕是根本就没有人会信。可这个小姑娘,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依然无比认真的告诉他:我相信你。 “小丫头片子。”孟寒淞揉了揉她的发顶:“今天有课吗?” “有。”陈七月点点头,一节大课,十点开始。 “那还不起床?我去让厨房准备早餐。” 等孟寒淞出了房间,陈七月才慢吞吞的从被子里爬出来,四处打量。黑白灰的装修格调,看着不像是酒店,那极有可能就是孟寒淞家里了。 “当当”的敲门声响起,陈七月抬头,看到林莎倚着门,正象征性的敲了敲。 “啧啧,这是在回味什么呢?这么专心。”林莎笑着走上前,趴在陈七月面前:“是不是……” 目光扫过陈七月的肩头,她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居然……居然只穿了内衣! “哎,莎莎,不是你想得那个样子。”陈七月抓回被子,急急辩解。 林莎摆了摆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是个什么样子……狗日的孟寒淞,把我都糊弄了。” “……” “作为寝室长,我有义务提醒你。”林莎顿了顿,终于还是像个老妈子一样忐忑的开了口:“如果没有做好措施,记得吃药。” “……” 说完,她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陈七月,不应该啊……目光落在在白皙的脖颈,一点痕迹都没有? 片刻,林莎竟然十分嫌弃的摇了摇头:“肯定是我相差了。” 恩??? 她鲜红的指甲指着陈七月胸口的位置,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就你这种幼齿内衣,一般男人都下不了口。” “……” 陈七月低头,看着眼前的粉色的布料和上面软萌的小兔子,陷入了沉思。 所以,孟寒淞是因为她穿得太幼稚,才没……做坏事? “您好,请问是七月小姐吗?”清甜的女声打断了陈七月的思索,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 见陈七月点点头,女人挂着礼貌的微笑继续开口:“早餐已经开始准备了,孟先生让我给您来送衣服。” 林莎瞅了一眼袋子上的logo,心里默默爆了一句粗口。这个品牌的旗舰店就开在夜笙旁边,绝对不是一般的工薪阶层可以消费的。 等女人离开后,林莎才将袋子丢在床上。推了推陈七月,冲她挑眉:“这位孟先生似乎身价不菲啊。恩?小七月?” 身价不菲?孟家的少爷,又何止身价不菲呢。 “哎哎哎,你透出那种惨兮兮的表情是几个意思?”林莎戳了戳她的额头:“要不你考虑一下?勾引他,睡了他,等他妈往你脸上砸支票!” “……” 两个姑娘口无遮拦的玩笑,在陈七月从袋子里拿出衣服的一瞬间,停止了。 整个房间的时间和空气都静止了。 接着,就传来林莎的爆笑声。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陈七月手里的内衣,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兔……兔子……哈哈哈哈……居然,又是兔子……” 陈七月用食指勾着内衣肩带,薄荷绿色的棉质小可爱上,一个半球上印着一只呆萌的大兔子脸,头上还带着草编花环。 还真是……一言难尽。 “小七月,我收回刚才的话。”林莎止了笑,肩膀却还一抖一抖的:“你可以放弃了,你肯定睡不到他。孟寒淞,这明显是把你当小朋友了。” “……” 小兔子怎么了?难道不可爱吗?! 小朋友又怎么了? 陈七月磨了磨牙:睡不到?我才是他永远都得不到的霸霸! —— 早饭是夜笙的厨房专门做好送来的,口味清淡,还有陈七月最喜欢的灌汤小笼包。她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