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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切入点。 临走前巫将突然看了祈天河一眼:“别忘了复活点的事情。” 暗示抓紧时间挑拨离间让NPC厮杀。 白蝉看出祈天河的面色有些不对,晚了众人一步出发,走过来问:“有事?” “没什么,”祈天河笑意不达眼底,轻飘飘道:“不过是女鬼想要我去勾引小西问出真名,小西劝说我色诱女鬼捅她心脏,你们分配我今夜脚踏两只船,让NPC打起来……仅此而已,能有什么事呢?” 花市的副本,扮演的角色还是双面间谍,到了现在,活脱脱一新时代貂蝉,都指望着他上演一出连环美人计。 “……”白蝉闻言失笑,神情逐渐柔和下来:“不想做的事情不要勉强。” 祈天河思索片刻:“SSS副本的奖励很可观,我舍不得积分。” 白蝉向来都是把选择权直接放在他手上:“那你自己拿主意。” 祈天河微微点头。 · 黄昏一过,天色很快暗了下来,中间几乎摒弃了过渡。 仓库就一个手电筒,柳天明拿着走在最前面。 走在队伍最后的赵南贵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帐篷浓缩成一个小点,里面闪烁着橘黄色的灯芒。 咽了下口水:“会不会又出什么变故?” 进副本以来只要祈天河独自一人时,总能搞出点事情。 巫将不待见蠢人:“畏首畏尾的性格,你这样的居然也能挺到高级副本。” 赵南贵羞愤不已,和其他人比自己确实弱了些,但不代表他愿意再三忍受明面上的羞辱:“你……” 巫将停下脚步,斜眼看他:“想动手?” 赵南贵的确动手了,却不是打架,而是拿出一个完整的龟壳和一支笔。 见状巫将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就连白蝉和绷带男都多看了他一眼。 赵南贵:“我在每个副本里,可以占卜两次,不过准确率只有百分之六七十。” 巫将难得说了句‘不错的本事。’ 赵南贵咬破指尖,在龟壳上顺着纹路勾描,紧接着把笔放于掌心,双手握拳,低头不知在碎碎念什么。 “有点意思,”绷带男眯了眯眼:“本质还是在请笔仙,不过他请得是龟神。” 龟壳上出现鬼画符一般的狂草,赵南贵瞳孔骤缩,握笔的手指有些颤抖。 干瘪的龟壳下一团浑浊的影子现身,慢慢凝聚出四肢和尾巴,最后长出了脑袋。 赵南贵语气虔诚:“请您告诉我,接下来的走向。” 龟神伸长脖子,赵南贵又滴了两滴血,明白对方不悦问话太过笼统,缩小范围:“请您告诉我,让祈天河独自留在营地,接下来的走向。” 龟神这才瓮声瓮气张嘴,语速和蜗牛一般缓慢:“单……机……” “单机?” 良久龟神终于说出完整的四个字:“单机……游戏。” 随后凝聚出的身体消散,只剩下孤零零的龟壳。缓了片刻,赵南贵收起龟壳,面色难看。 巫将若有所思:“正常下副本的模式是随机匹配,相当于多人联机。” 而单机游戏又被称作单人游戏……顾名思义一个人就能完成的电子游戏。 赵南贵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是不是代表着祈天河最后会把我们所有人送走,独自happy 第78章 故事(完) 说完后许久没人接话, 赵南贵问:“要不还是派个人回去留意一下?” 巫将的视线在白蝉和柳天明身上游移不定,后又看向绷带男,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想平日里祈天河的表现, 赵南贵后知后觉, 一拍大腿:“他们几个瞧着交情不错, 要送也是先送走你。” 接触到巫将的眼神后, 赵南贵气势顿时弱了几分。 不过话他说得是事实,从所谓的占卜结果出现,大家考虑得问题都差不多, 破坏力惊人不同于做事不顾后果,祈天河还不至于到敌我不分的地步。 赵南贵咳嗽一声:“问题或许不是出在祈天河身上。” 柳天明忽然道:“故事背景。” 这次副本出得事故太多,即将演变成祈天河个人的罗曼史, 根本没时间静下心去复盘前半段副本进程。 “背景里提到其中一个恐怖爱好者想要把视频偷偷录下来,回头剪辑成微电影吸引粉丝。”柳天明皱眉:“而这几个学生另有目的,他们仅仅是打着恐怖爱好者的名义骗普通人过来。” 真正的恐怖爱好者实则是被吸引而来的玩家。 手电筒的光突兀对准身后的几人,柳天明笑容渗着些凉意:“看来有人接到了单独的任务。” 赵南贵被光晃得心慌,他有种奇妙的心态,明明不是自己却觉得心虚。 谁知柳天明却在这时话锋一转:“还有一种可能……” 话音戛然而止,内容被讽刺的笑声替代, 转而道:“继续进山吧。” 赵南贵:“原计划进行?” 柳天明已经转过身,再看周围,也无一人出言反对。 赵南贵不知为何下意识看向白蝉,所有人中,他和祈天河关系似乎最好, 进副本的第一个晚上两人还住一间房。 “你不担心?”侧面试探着问了一句:“我们几个好歹聚在一起, 祈天河可是独自一人留在营地。” 被风吹起的长发即使在黑暗中也很显眼, 白蝉压低帽檐十分冷静道:“作为一名成功的玩家, 他背后站着的可不止是一只女鬼。” “……” 赵南贵诡异地被这套扭曲的理论说服了。 …… 夜凉如水。 废墟和老槐树遥遥相对,几个帐篷零散分布,只有一根蜡烛勉力维持着渺小的光亮。 原本祈天河想要多点些,老人现在对他意见非常大,为此发了一顿脾气,说有光睡不着。小南也表示自己是神经衰弱,睡觉时不能有光和噪音。 最后在祈天河据理力争下,才勉强保住了一根蜡烛的使用权。 为了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帐篷是敞开的,小西主动跑来跟他挤一个帐篷,哪怕月色无比模糊,祈天河依旧能清楚看见陶连故意路过时满眼的怨气。 “他很喜欢你。”祈天河说。 小西不屑一顾:“人鬼殊途,我和他不可能。” 明明是早就得出的结论,但在寂静的夜晚听她幽幽说上这么一句,依旧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 祈天河:“和鬼打交道,你不害怕?” “起初是挺害怕的,”小西回忆:“陶连头七那天突然回来了,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但也多亏了他,大师才能想到利用假死的方式骗鬼,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 长年累月的避世生活,磨灭了一部分骨子里天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