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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似乎清明了一些,想起来他答应燕至要买红豆奶糖的。 勐地这就要站起来,下楼去买糖果。 燕至赶紧按住他。鱼希读伽 “我今天不吃了,我吃蛋糕。” 十一点半了,他还醉酒,下楼干嘛呀。 “你吃,都是你的,给你拿来的。孩子都喜欢吃,你肯定喜欢的。吃呀。” “过会我在吃,你洗个澡吧。” 燕至扶着陆江站起来,陆江推开他。 “我,我自己去洗澡,你吃蛋糕。” 踉跄着,还是直接走进了卧室,他喝的有点多,忘了他现在暂时住在客卧呢。 燕至晚饭吃饱了,但是还是拿出勺子大口地挖着蛋糕吃。 胖就胖吧,这蛋糕说什么也要全部吃光。 撑得难受,起身活动活动,想起陆江醉酒了,到了厨房去,挠挠头,他是厨房白痴,虽然有榨汁机但是他不太会用。倒了一杯加了醋和蜂蜜的水,这也能解酒的吧。 礼尚往来呀,人家给他带了蛋糕,他不能不管陆江。 端着这杯非常酸的解酒水进了卧室,却看到陆江已经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了。 好吧,那今晚就同床共枕吧。 抓过枕头放到陆江的头下边,被子盖好,刚想上床休息,手机响了。 燕至探头看看陆江。 “陆江?” 拍着他胳膊小声地喊了一句。 陆江没有反应,燕至拿着手机去了书房。门关上了,这才接通电话。 “燕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有事儿?” “有几个人需要您纹身。” “不是有其他纹身师吗?” “他没您的力度大。” 燕至捏捏头。 “我退了,退的干干净净,我说过不管任何事情。还需要我去纹身,要你干什么?你撑不起来吗?撑不起来那就换个人,要么你就解散。” 燕至的声音清冷,虽然高低起伏不大,但是威慑力十足。 “燕先生,我真的很希望您早点回来,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在这,我心里也有底!” “你跟我生活多少年?” “十五年。” “十五年你还这样子?我说过三十岁我肯定退,我退了又扶持你两年,你现在还是一个离了拐杖就不会走路的人吗?我这一辈子要搭在你身上吗?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吗?我累了,我想养老了,不行吗?这点事你都做不到你这些年白活了?” 燕至言语犀利,训斥的对方不敢再出声。 “问题棘手还是你搞定不了?杀鸡儆猴不会吗?不听话就下手惩治,杀两个都老实了,多简单的道理。”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还是想和您商量着办。您什么时候回来?” “事情没办完我怎么回去?” “我派几个人过去帮忙,三天内把这件事解决了,您就回来吧。” “不需要。四儿已经有了眉目。你不用再派人了。把你自己的事情管好,别再烦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是。” 燕至挂了电话。 “笨蛋。” 骂了一句叹口气,哎,抽了根烟这才回去睡觉。 喝多了的陆江就像一个小火炉,被窝热乎乎的,燕至往里一趟舒服的想叹息,侧头看看陆江。在把陆江搂过来还是靠上去钻进他怀里之间没想好呢,陆江胳膊一伸就帮着燕至做出决定。搂住燕至往怀里一勾,燕至就滚到他的怀里了。 燕至笑了。睡得踏实。 陆江迷迷煳煳的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床头柜的钟表,已经八点半了。 陆江心里做着自我批判,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老板,连续两三天都没有准时上班了,每天都在睡大觉,辛苦了公司的副总总监。 家里有了燕至,他就变成了君王不上朝的昏君。果然美色误国啊! 反正也误国了,那就不在乎多误一会了。 翻个身打个呵欠继续睡吧。 想到这抱紧了怀里的人。准备闭上眼睛睡个回笼觉。 冬天啊,是很难离开被窝的,热乎乎的被窝,热乎乎的人,嫩嫩的软软的皮肤,这搂着抱着,能睡得多…… 陆江勐地睁开眼睛,不对啊! 他这小三十年就没有搂过人睡觉,那他怀里搂着的是谁! 怎么会有人睡在他怀里? 陆江低头一看,燕至扎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被子上,脸贴着他的胸口,脑袋枕着胸肌,被子下,手脚相缠,兵戎相见,枪对枪的。 第三十章 找到燕孜了 陆江就吓得魂飞天外,嗖的坐起来,往后挪了挪屁股,差点仰面摔下床,惊恐万分的看着燕至这幅海棠春睡。 酒啊,酒是色媒人啊!酒是坏事源头啊。酒把他送到了燕至的床上啊! 赶紧凑上去,看看燕至的脖子,胸口,还把被子推开一些看看他的腰,昨晚自己禽兽了没? 燕至睫毛轻颤,眼皮一动,陆江赶紧缩回头,尴尬的不知道是不是要跑才行。 他搂着一个男人睡觉,摸了,抱了,然后撒腿就跑,是不是超级人渣啊?做了不负责他就是人粉末啊! 燕至在他纠结万分的时候睁开眼睛。 就看到陆江像电视剧内的新娘子,和男人睡了以后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被子拥在胸口。 陆江就这么娇羞的用被子挡住了结实的胸肌。 燕至慢悠悠的伸了一个八尺的大懒腰,也不在乎额头的碎发挡住眼睛,趴在枕头上有些睡眼惺忪,但笑容非常甜。像一个新婚第二天的新郎官,一夜缠绵心满意足。 “早安。” “昨,昨晚上,我……” “我会对你负责的。” 燕至抢了陆江的台词。 陆江愣住了。 “这话不该我说吗?” 就算是弯掉,他也是攻!他睡了燕至,他要负责的! 燕至噗嗤笑出声。 “你想负责呀?太好啦,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好,房本写我的名字,财产分我一半,还要出国把结婚证给领了。” 燕至逗着陆江,陆江脸红脖子粗的。 “你你你,你看少胡说,我们啥也没干!没没有那些啥的印记!” 真要是酒后乱性,这样那样的,不是燕至这个样子,身上肯定有痕迹的。但是在燕至睡醒前的三分钟,他看过了,燕至还是一身细皮嫩rou,没红没肿没印子。 “昨晚上我被你扎的挺疼的。” “我扎……靠!燕至!你才小呢!掏出来比比!比你大三圈!” 陆江听懂了,啥叫扎啊,以为他是针吗?有那么细吗? 刷拉一下扯开被子,看到没,擎天玉柱! 燕至盯着看。 “我下巴会不会脱臼啊?” 好奇的问着陆江。你说呢。 陆江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