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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实意的。 “我也没见过这丫在评酒的时候贪杯,还以为是进化了。”帅戈翻了一下别人压根就感觉不怎么出来的小小白眼道:“丫怎么就睡着了?咋不来个胃出血肠出血脑出血啥的。” “要叫救护车吗?”文学被帅戈的话给吓到了。 “多大点事儿!本帅当年在学校,看这丫被酿酒工艺综合实验课的老师逼着喝过一次,就这一脸的春样。” “喝完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对,他丫过半个小时应该就能醒了。你要是不赶时间的话,我们能不能等他丫一下?”下了直播间,帅戈就不是那个每一句话都必须要搞笑的胖戈吨了。 三个大男人。一个睡着,一个挡光,另一个表达了无尽的担忧。 男人之间的友谊,从来不像女人的那样,需要手挽着手,用各种腻乎的称谓,来确认彼此之间的关系。 帅戈和文学说话的内容,听起来句句都是在骂楼尚,但他下意识的动作却做不了假。 只不过,胖戈吨的重量级“甜宠”,并没有达到预想之中的效果。 在帅戈忙着和文学解释,楼尚真的只是睡着了的这个时刻。 那个久久都等不到文学回来找她的萝魔女孩。 带着气鼓鼓的脸蛋,摆着婀娜娜的身姿,回到盛典现场找自己的哥哥。 文艺看了看玻璃房外面的文学和帅戈,又看了看趴在玻璃房里面睡得一脸满足的楼尚,瞬间想到了“隔夜的仇仇不能留”的至理名言。 一个极致古惑的笑容,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撒娇妖姬,极致萝莉的脸庞。 第十章 被水泼一下会死综合征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小艺艺她是女子啊,十分钟都嫌晚,好吗! 文艺气不过,这个在十分钟之前,用一句“谋财害命”诋毁闺蜜的威士忌的罪魁祸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隔音玻璃房里面睡觉。 萝魔女孩气不打一处来地心道:“你怎么好意思?人家都气得要拿小脚脚踹小门门了,啊你竟然就知道睡觉觉。” 帅戈和文学的聊天,不是文艺关注的重点。 要怎么在不踢门的前提下,打开隔音玻璃房的门,才是优先度最高的日程。 推,也不动,拉,也不开。 这好好的玻璃门是要闹哪样? 文艺很快就和电动玻璃门较上了劲。 趁着文学和帅戈没有注意她这边的动静,文艺仔细研究了一下,先前让她气愤不已的门把手。 原来把手的侧面有个小小的电动开关。 轻轻一按,门就自动移开。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萝魔女孩从来都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她为人极度随和,见谁都是撒娇。 活脱脱一个任人宰割的傻姑娘。 但可是,可但是,撒娇妖姬也是有人生信条的——你欺负人家就好了啦,只要不欺负人家罩着的妹子,就没问题! 文艺每每看到古惑仔剧的时候,都会把自己代入到大哥的位置。 撒娇妖姬身上,萝莉的脸蛋是真的,大哥的心也一样是如假包换的。 文艺走到了楼尚的身侧,用史上最“恶狠狠”的语气警告楼尚:“啊你欺负人家不好吗?啊你干嘛欺负人家的夏夏咧?” 楼尚没有给文艺任何的反应,他仿佛压根就没听见任何声音,用一张完美的睡颜,对着自己的梦境微笑。 楼尚的笑容非常地纯真。 像极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在等着圣诞老人礼物的殷切期盼中,睡着的样子。 这笑容太有杀伤力,弄得撒娇妖姬整个一个气愤地不行:“啊你醒着的时候是个无赖,睡觉的时候装什么可爱?” 萝魔女孩那颗爱打抱不平的大哥之心,在完全没有任何压制的前提之下,忽然就爆发了。 文艺很快就下定了因地制宜地报仇的决心。 文艺的目光所及,一共有两个装漱口浓茶的大水壶。 用常识来判断,一个装的是干净的漱口水,另一个肯定是装漱完的。 文艺把小手手放到嘴里咬了咬。 三秒过后,受到“啃噬”的大拇哥并没有帮她找到哪个是装干净的漱口浓茶的。 这可不行! 找不出来哪个是没有喝过的,小艺艺就不能准确无误地拿着另一壶去报仇了咧! 傻傻分不清撒娇妖姬,撅了撅嘴嘴,而后做了个小小的决定。 左手一只壶,右手一只壶。 提溜着就走到了楼尚醉倒的方位。 “啊你知不知道自己非常坏坏?明明不是好人,还要在以前的盛典假装很好说话的样子。啊你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安然无恙地睡觉觉?”文艺左手的那杯水从楼尚头上淋下。 然后,文艺的右手的那只水壶也做好了准备,等到楼尚一醒,就直接泼他脸上。 文艺连台词都想好了:“人家拿那么好的酒给你品,不叫谋财害命,泼你水水,才叫谋财害命!现在知道区别了不?” 让文艺失望的是,她的第一壶茶水浇下去之后,楼尚竟是毫无反应。 这种一拳下去,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有点百爪挠心。 好气哦! 文艺挺了挺藏在她36D的胸怀里面的那颗古惑仔的心:“啊我就不信两壶水都浇不醒你了嘞!” 文艺放下了水壶,心满意足地戳了一下自己的小手手。 虽然,没能把这个沽名钓誉的家伙浇醒这件事情,是有够让人遗憾的,但拿坏到骨子里面的家伙的漱口水给他自己洗头什么的,还是非常棒棒哒。 这样的程度的话,怎么都算帮夏夏报了一个小仇仇了吧? “叫救护车!”帅戈的天籁之声,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么狂暴过。 帅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楼尚擦,从头上下来,一直淋了一身的水。 文艺有点被帅戈极具爆发力的声音,给吓到了。 她四下环顾了一下,才确定,帅戈嘴里需要叫救护车的人,就是刚刚被自己泼了一身水的人。 用水把喝得不省人事的人给浇醒,不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