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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的话,违背自己的承诺私自下界去落涯岭试探林音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算不上对本君忠心不二了。” “花君!弥月真的知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本君何曾没给过你机会。”谢清涯看向弥音说道:“那日慈姑命人前往殿中给炎灵儿送茶,自你从殿中走去,弥音便已经给了你机会,慈姑早就察觉你心中有异,派弥音前去窥探,可弥音顾念姐妹之情,什么也未曾对慈姑说,便是给你的最后机会。” 此话一出,弥音同弥月全部傻在原地,恍然明白,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们在自作聪明罢了,慈姑聪明绝顶,见惯风雨,岂是旁人可以随意戏弄之人。 “花君,花君。”弥音颤声落泪,恳求道:“我愿同jiejie一起受刑罚,请求花君网开一面,不要逐jiejie离开花界。” “求花君对jiejie网开一面……”弥音早已泣不成声,恳求着花君可以心软。 谢清涯起身回道:“不必再说,本君逐她出花界,已经是对枉开她仁慈,也算是给花界一个交代。” 弥月痴愣在原地,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无力辩解,亦是得不到一丝挽留。 “限你明日一早,便离开花界。”谢清涯留下此话,便转身飞出大殿前,消失在众人眼前,不知去了何处。 众人也随之散去,经此一遭,再也无敢心怀有异,起到了警醒众人的目的,震慑人心,没人敢私下议论,却都是难以置信,弥月竟然也会做出违背花君之事,除了弥音,无人敢为她上前求情半分。 “jiejie……”弥音挽着他的胳膊,想要扶她起身。 “走开!”弥月一把推开弥音,通红着一双眼眸看向她,厉声问道:“你早就知晓慈姑对我心有所疑,你为何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同我说,你什么都不同我说,连你也要瞒着我!” “不是的jiejie,不是这样……”弥音颤抖着解释:“我是奉了慈姑的命令前去观察jiejie,可是我那是并未真的怀疑jiejie,就算我心有疑惑,那也只是我自己瞎想而已。” “你可真是我的好meimei啊!”弥月掐着她的脖子,痛哭说道:“你若是心中真的有我这jiejie,怎么会答应慈姑来盯着我?” “你若真的是我的好meimei,就该同我一条心才是!” “jiejie!”弥音被她掐的快要喘不过气,依旧不还手,解释道:“那是慈姑的吩咐,我怎能不从……而且我也相信一向温柔贤淑的jiejie不会做出害人之事……” “jiejie……” “弥月!你放开她,这可是弥音,是你的亲meimei!” 藤舒连忙上前拉开此刻发疯发狂的弥月,西竹和肃尘亦是上前帮忙,藤舒将弥音牢牢护在身后,不让旁人伤她半分。 “滚开,都给我滚开!”弥月飞身打开打开肃尘和西竹,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所有人,目光中满是痛苦和怨毒,解不开,散不去。 犹如一朵温婉的花,跌入泥里,再也不复曾经的芳华。 弥月飞奔出殿外,向自己的房中跑去,带着所有绝望关上了房门,她至今都难以接受自己被花君逐出花界这个事实,如今,她连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了,哪怕是再像从前一样,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守在他身旁,也没机会了。 “为什么,花君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心狠!”弥月蹲在角落嘶喊道,她守候了千年,却连一次回眸都等不到。 她只是喜欢花君而已,她有什么错…… 花君逐她离开花界,那她又该去往何处?这里是她生活了千年的地方,她该何去何从……她还有什么颜面再见花界众人,那些目光该如何看自己。 大殿之上,早已空无旁人。 弥音向弥月的房间走去,不顾任何劝阻,她依旧想要去劝说弥月,她知道jiejie一直以来都倾心花君,此刻定然接受不了。千丈跌落,更是怕她做出什么傻事,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藤舒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后,她在劝说弥月,藤舒在劝说着她。 寒冰牢笼之中,散去半身修为的炎灵儿被囚于花界清池,四周布下结界,她的双手依旧被锁链束缚着,不得挣脱。 失了凤火,如同一个废人,抵抗不住这清池的寒意,冷的她浑身颤抖,刺骨难熬。 天生凤火被夺,便不能涅槃,若要重新修炼,怕是难上加难,希望寥寥,她躺在冰冷的地面,此生若是只能做一个废人,那么就算她是神羽族的公主,亦是会被人看不起,神羽族那么多旁支公主,便都会踩在她这凤王之女头上,她怎能甘心! 怕是到时候父王亦会将她这个废物遗弃,母后亦是难以撑腰。 “公主,你可还好?”肃尘来到她身边,手中拿着一件披风,搭在她的肩膀。 “肃尘!”炎灵儿连忙从地上爬起,如同扎住一丝希望:“救我出去,你一定要救我,待我回到神羽族,便可一切重头来过!我依旧是凤王唯一的女儿,神羽族公主。” “可是这清池有结界,有花界守卫看管,你身上亦有寒冰锁链,我如何救你?” 炎灵儿悄声说道:“你去偷来慈姑的令牌,结界便可自破!我相信,这寒冰锁链,也定难不住你,不然,本公主凭什么留你在身边?” “公主还真是自信十足。”肃尘说道:“不过此事不好办,我需要时间。” “好。”炎灵儿眸中闪过幽光,待肃尘离去,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凤火焚林 第四十九章。 谢清涯回到书房的寝殿中,林音呆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傻看着地面,也不知究竟在看些什么。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花神泪此刻安然无恙的挂在他的胸口。 “林音。”谢清涯大步上前,将他抱在怀中。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一直都在。”谢清涯心中欣喜,他终于开口同自己说话了。 林音身子一轻,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紧紧抓着怀中的花神泪,暖的它发热,发烫,就是不愿松手,失而复得,心中安然。 谢清涯捋了捋他凌乱的头发,平日里他抱着林音,林音也会反手抱着他的腰,而此刻他只是抓着花神泪,没有来抱自己。 “林音,没事了,不要抓着花神泪了,我带你整理整理,出去走走可好?”他真的怕林音这样把自己闷坏了,于是抱着他坐在铜镜前。 林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憔悴,眼中没有一丝神采,垂着眼眸低下了头。 愁云惨淡,思绪万千。 谢清涯亲手为他整理衣冠,反手握住他的双手,拉着他向殿外走去,可是在快要走出去的时候,林音顿住脚步,一步也不肯向前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