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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上有几分怒气,感觉没受到关注,整个人忽然就得凶神恶煞,一脸横rou表情狰狞,“你也看不起哥?臭/婊,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哥,的厉害……” 好。 估计是个没钱且在家里忍气吞声的家伙。 容枝反手,握紧桌上摆着的空啤酒瓶。 醉汉莫名其妙发起狂,看她就像看家里那个恶婆娘,满嘴恶言恶语,伸手就想去摁她的肩膀。 但。 在他手指距离冷白肌肤只有一厘米时,他感觉到了一阵剧痛,手指中间骨节,被硬生生掰扯着向上的剧痛。 下一秒,“喀嚓……” 指关节断了。 醉汉疼得脑袋瞬间清醒,红着眼睛,一边扭头,一边张嘴就骂,“cao他妈……” 话没说完,他沉默了。 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男人。 白衣黑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目光却冷得像伏加特里未融的冰,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浓烈危险。这也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人的脸。男人眉眼冷贵,下颚线都透露着冷淡与显眼。 他几乎是在一秒内认出来。 这是他的顶头上司,恒茂总裁。 醉鬼也不敢喊疼了,舔着唇,“沈,沈总?” 沈时唇角微微扬着,像是在笑,眼里却没有什么笑意,“请假喝酒,过来泡吧?” 醉汉不敢说话,只能赔笑。 沈时嗤了一声,“工作工作不会,难怪是个窝囊废。” 醉汉也不敢反驳,笑意僵了僵,接着赔。 然后就听沈时很冷淡地说,“明天去财务结工资,滚吧。” 一说到解雇,醉鬼瞬间就清醒了,手忙脚乱地解释,“沈总,我,我不是有意请假的,我,这不就是之前喝了一口,不好开车,怕您不安全……” “你喝酒请假跟我有关系?”沈时说,有些不耐烦。 醉鬼啊了一句,喝太多,他脑袋不太清明,想了一下才意识,连忙赔笑,“这,我,我瞎了眼,瞎了眼。” 真是瘟,随手撩个妹都能撩到老板的妞。 “啧,瞎什么。”沈时嗤笑,耐心耗尽。 醉鬼司机瞬间就明白了,一个劲赔笑,“不不不,我这就是,喝多了,狗眼看不见人,没人清,这是老板娘,我就不是人……” 老板娘。 沈时眉头挑了下,看向容枝。 刚才,他过来以后,容枝就放下了手里握着的啤酒瓶,两只手腾出空,也没看他与醉鬼聊天,反而努力搀扶娇尹,终于把娇尹扶了起来。这会儿,正好对上沈时目光。 凤眼里带着浅淡笑意,又像是玩味。 容枝忽然想起傅柏的话。 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一切也都不可能过去。 她面色平平,扶起娇尹,径直往外走。 在经过沈时身边时,她停了一下,看一眼醉鬼,然后再看向沈时,目光清明,不偏不倚,“你和他没什么区别。” 她勾着唇,轻笑着说。 …… 背影消失在人海里,沈时还没才从那句话里回过神。 “沈总,我这……我一定上门。” 面临着失业危机,醉鬼已经全然清醒,见老板坐在那儿不说话,一时间摸不清什么态度,斟酌着向前,觉得自己也没错得特别严重,那至少,小手还没碰上,酒后失态,好好道歉,总能被接受,好歹,他也跟了沈时这么多年。 “我这一定去好好赔罪,给老板娘……” “滚。” 沈时没回头看他,声音很冷,低哑中,裹藏冬日风雪欲来的气息。 他还想问什么,下一秒,沈时猛地踢倒凳子,在巨大落地声里,决然离开。 恍惚间,还有摔门的声音。 他忽然觉得,自己真凉了。 - “回神回神了。”同事搬起被踢坏的凳子,一切又回归原点,招呼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谢嘉行。 谢嘉行这才大梦初醒,松开刚从墙上扒拉下来的狼牙棒,站回到吧台后。 同事凑过去说刚才的八卦, “这男的跟这女的肯定有一腿,说不定余情未了,这醉鬼是真的瘟,什么都没做就凉了。” “不过,这女的真的挺漂亮,还真被你说中了,声音跟长相居然差不多,你这他妈的什么运气啊。” “可惜,人家名花有主咯,小谢你就只能看着了。” …… 谢嘉行站在吧台后面调酒。 心想: 不是的。 ——醉鬼不是什么也没有做,动口和动手没有区别,一样都是暴力、是侵犯。 ——猜中不是运气,而且他压根不是猜,他是笃定,这就是声音的主人。 ——没有余情未了,那个女孩眼里没有半分喜欢,名花才没有主。 ——他也,不是只能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们要说,渣男看多了,看个酒保哥哥都眉清目秀。 确实如此ouo ☆、17 清晨。 娇尹还没醒, 容枝哈欠连天地准备早饭。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又有车灯照在她窗户上,照了整整一晚上。等她腾出时间, 容枝真心实意地觉得, 一定要去租一套顶楼房,十几辆车大灯都照不到的那种超高顶楼。 多士炉嘀嗒一声, 吐司面包弹出来,半熟的煎蛋也刚刚好, 容枝就着咖啡, 吃完早饭。又给娇尹熬好稀饭,留下便利贴才出门。 老式小区,早上□□点,静谧又安逸, 小区铁门已经生锈, 开关时声音十分刺耳。 容枝每一次都会很轻手轻脚推开,她惦记昨晚的灯光, 抬眼, 想看看那个缺德鬼还在不在, 大约是不在, 毕竟天都亮了, 刚才从窗户往外面看,也没见到什么奇怪东西。 然而,她还真看到了。 也不知道怎么,她一眼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什么也看不见,但角度刚刚好对着她的窗户,而且,她仿佛能想到里面坐着的人,是在用什么目光看向这边,她可以肯定里面有人。 下一秒,像是印证容枝心中所想,黑色轿车忽然启动,卷带夏风,离开得潇潇洒洒。 容枝脚步停在原地,手还握着生锈的铁门。 她总觉得,这辆车就是缺德鬼的车,而缺德鬼,是她认识的,不知道哪个狗东西。 - 容枝到剧组时,正好开拍。 她带了电脑,正好开始同冯棠一块写改剧本。冯棠新电影定在未来时代,她只给了个大概的故事,容枝与她一起补充完善。时间过得挺快,转眼就是一个上午。 到了吃饭的点,两个人放下东西休息。 冯棠握着笔,从太过饱满的思维中脱身,说起轻松话题,“枝枝,你昨天是不是去YE酒吧了?” 容枝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