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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看起来也不会跟他讲的样子,倒是她这一出汗,又得换纱布了,不然不卫生。 想放开她去拧条干净的毛巾过来,琴伤却死死地捉住他不让他走,仿佛他是她赖以生存的氧气,一旦失去他,她便再也活不成了。“别走……别离开我,别让我一个人……”她好像变成了小孩子,充满依赖地捉紧狐狸眼,还带著哭腔,沙哑的声音可怜至极,那般惹人爱。琴伤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从来没有这样依赖过别人,也没有人给她依赖。可这一次,在白天清醒的时候神智消失,真的把她吓到了。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如此的惊恐,可上天告诉她她自以为是的玩笑。 狐狸眼当然舍不得离开她,於是就抱著琴伤到浴室去,期间她一直紧捉著他,连换干净的睡袍都是硬拉下来的。 琴伤不让狐狸眼离开,她总觉得没有人陪伴在身边,自己的脑子就不属於自己了,会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去。她明明没有睡觉,为什麽还会想起?而且历历在目,好像每一件事都如同昨日发生,连一个小小的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抱著纤瘦的美人儿,狐狸眼也没了睡意,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雪白的大床上两具紧拥的身体看起来是那麽的动人和甜蜜,可有谁知道那下面疯狂掩藏著的暗涌和恐慌。到了半夜,狐狸眼仔细地看了看窝在自己怀里盘成一个软软的圆的琴伤,看到她闭著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小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呼吸匀称,胸口起伏平稳,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拉好,抚了抚她柔软的发,关掉了床头的那盏灯,闭上眼睛。 黑暗中,琴伤慢慢地睁眼,落地窗外有月光透过窗帘洒了进来,地上像是铺了一层银霜。狐狸眼的胸膛在背後熨帖著,温暖的让她简直不想离开。她没有动,就那样安静地蜷缩著,不敢睡。 一夜无眠。 狐狸眼的生活习惯很好,每天早晨七点钟准时醒来,他小心地看了看怀里的琴伤,原本以为她应该还未醒,却发现她正眨著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无意识地望著前方。“宝贝?” 琴伤回过神,才发现狐狸眼已经醒了。她想爬起来,但手不吃劲儿,狐狸眼便将她抱起来,带到浴室洗脸刷牙换纱布然後命人将早餐送进房里。琴伤没什麽胃口,但在狐狸眼的威逼之下还是勉强喝了一杯热果汁,又啃了几片果酱面包——她其实不喜欢西餐来著,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吃什麽对她而言都没所谓,反正都是没味道的。 吃过早餐,狐狸眼要工作。他怕琴伤到处乱走又遇到野男人,也怕她一个人茫然没事儿做,就把人抱到了书房,把她安放在沙发上,书桌命人拖过去,上面电脑杂志一应俱全——全是为了给她解闷儿弄来的。琴伤对电脑一窍不通,以前她只顾著耍心机没时间学,後来做了妓女没必要学,技术含量只停留在“认识”上。她甚至连开关机都不会。狐狸眼不厌其烦地教她,琴伤觉得耽误他工作很不好意思,但狐狸眼不这麽觉得,他可不喜欢别人接近她。 琴伤对於玩游戏逛网站什麽的兴致缺缺,她对著一副图片可以看上一下午都不累。狐狸眼没辙,给她找动画片看,琴伤看了一会儿就累了,软软地蜷缩在沙发上,又起身在书房里到处走动。掀起窗帘,远处是一片绿色,蓝天白云,清风悠扬,别提有多舒服。这一段的地都是狐狸眼的,没有其他人家,风景湖水都美好的不像真的。 她的眼睛猛地瞠大了,然後唰的拉上窗帘,背过身去,心扑通扑通的跳出她以为早就消失了的悸动。 长歌…… 他怎麽还在那儿?怎麽没有离开? 狐狸眼多麽精明的人,立马就感觉到了琴伤的不正常。他虽然是在工作,但事实上琴伤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宝贝?” 琴伤被这声宝贝吓了一跳,她摸著自己跳得飞快的胸口,摇了摇头。 狐狸眼却放下手里的笔走了过来。 ☆、(10鲜币)Chapter 27 将琴伤拉到怀里,狐狸眼利落地用另一只手拉开窗帘,锐利的眼睛直接锁定了那个站在远处看起来有种摇摇欲坠感觉的男人。下一秒,他便将窗帘拉起,把琴伤抱回沙发上,什麽也没说,只是看著她。琴伤低著头,像是一个被父母责备的小朋友,她沈默地看著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心里却忍不住要担忧在外面的长歌。他昨夜没有走,肯定也没有吃东西,这麽长时间了,他又受了伤,会不会生病?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是晚上的冷风一吹,是很煎熬的。 “担心他?”头顶传来狐狸眼听不出情绪的问话。琴伤没有回答,下巴却被他勾起来,那双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入自己眼底,仿佛是在刺探著什麽。“你跟他是什麽关系?据我所知,那人是黎家的长子,在国外十年,才回国不久,前些日子更是闹了个新郎逃婚的大丑闻,你是怎麽认识他的?从他的口气中来看……你们认识很久了?还有,他叫的心爱,我刚刚看了资料,居然是跟顾宁川有关系的一个妓女,那他为什麽会这样叫你,嗯?宝贝,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对於狐狸眼的能耐,琴伤早就知道,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不过这些问题,她无法回答。当这些错综复杂的纠缠从狐狸眼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可笑,自己置身其中的痛苦,於别人口中说出,其实不过那麽简单的两三句而已。 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无从解释。她只要陪他一周就可以了,这些问题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更何况,她一点也不信任他。 虽然早就在心底想过琴伤对自己的拒绝,可当这一幕真实发生的时候,狐狸眼还是恼怒不已。他强自克制著想要狠狠凌虐暴怒一番的欲望,冷哼一声,握住琴伤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那柔软娇嫩的唇瓣馨香甜蜜,让他想要永远地拥有。 琴伤顺从地任由狐狸眼亲吻,闭上眼睛,不再去想长歌。他总会走的,在看不到她的时候,他总会走的。 狐狸眼的欲望一向汹涌澎湃,几乎是来了性致想做就做,不管在哪里。琴伤被翻了个身压在沙发上,裙摆被撩开──为了方便,狐狸眼不准她穿内裤,只要稍稍分开她两条腿,就能轻而易举将她占有。 她趴在沙发上,小手绞扭著柔软的薄被,那是刚刚他给她盖腿的,可现在却成为了让她发泄的一种道具。 琴伤闭起眼睛,无声地呻吟求饶,纤软的腰肢被狐狸眼握在手里来来回回上下移动,每次套入那可怕的男性生殖器,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