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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是我觉得我用了十八年的世界观,突然一下子全翻了…… 酉卒:头碎了.jpg 很快赤敝就回了微信。 赤鷩(bi)鸟:不是吧,你头要碎了?孟老师也太不靠谱了吧,按理说白泽神兽的血不会有这么大副作用啊 赤鷩鸟:难道孟老师拿错了? 乔醉握着手机,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结果手一软,手机真好砸到鼻子上。 “啊,好疼。”乔醉捂着自己的鼻子,疼的嘶嘶的,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因为疼痛而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 “华为牌手机还真是重,砸到鼻梁真疼。”乔醉揉了揉如被砸红的地方,重新指纹解开手机。 酉卒:……就是个表情包 酉卒:你就当时夸张手法 赤鷩鸟:……老年人不懂这些 乔醉看到赤敝自称老年人突然来了兴趣,按照回溯印给他看的东西,他还只是个小崽崽,而大荒种族也已经一百多年没有生出幼崽了,那赤敝岂不是一百岁起步? 酉卒:老年人不至于吧,你多大了? 赤鷩鸟:三百多岁吧,用人类的算法确实是老年人了,不过在大荒内,我还没成年呢。 酉卒:…… 酉卒:以人类算法,你不叫老年人,你叫古董 赤敝在自己宿舍挠挠头,转头和看他手机的毕斐吐槽,“这就古董了啊,我觉得三百岁还行吧,你都四百多了。” 毕斐顿了顿,手上不动声色的摸起一本书,趁着赤敝不注意,“啪”打上赤敝脑袋。 “疼啊,哥,我错了我错了。” …… 和赤敝聊完天,乔醉心里舒服多了,他看到赤敝的微信名,约莫猜出来赤敝的本体是一只赤鷩鸟。 他拿手机搜了搜,查了一下山海经上对赤敝的描述。 山海经有云:赤敝,鸟,可御火也。 他想到之前教室里那个突然冒出巨大喙的同学,他记得毕斐喊了他肥遗。 肥遗…… 乔醉快速搜索,山海经的相关查询信息很快出现在手机页面上。 肥遗:鹑状,黄身,赤喙,食之已疠,可以杀虫。 食之已疠……还可以吃吗? 乔醉囧,赶忙退出度娘的界面,思索了片刻,又去某电商软件上下单了一本山海经全集,打算买回来慢慢看。 不过,在知道了山海大学的事情之后,乔醉又被另一个问题困扰。 既然自己也是非人类的话,那是什么种族呢? 对门的敖先生是条龙,看赤敝的描述应该是很厉害的。而赤敝是一只赤鷩鸟,那自己不会太差吧。 *** 就算突遭世界观颠覆,第二天的课也还是要上的。 乔醉抱着大清早从图书馆临时借来的走进教室,这一次不再胆怯,十分自然的走到毕斐旁边。 “毕斐哥,等会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毕斐侧眸,温和道:“好。” “大家好,我是相柳。”教室前门走进一个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成熟男子,比起孟余的严板,这个老师显然更加儒雅。 乔醉记得他,在他知道自己背一个听都没用听说过的山海大学录取的时候,他想复读来着。但当时的某领导来找自己细谈大学这件事情,相柳就坐在那个领导的身后,一直浅笑着望着自己。 相柳这个名字,他已经是第三遍听说了。 第一次是入学血检报告单签名,第二次是在赤敝嘴中听说——他们班的班导师,第三次是现在。 乔醉好奇的观察着这个以和煦闻名的老师,发现他也含着笑看着自己。 “现在开始上课,这节课教你们伤口处理和伤口最小化。”说了这节课的教学任务后,相柳突然走下讲台。 乔醉看着相柳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到自己面前,低下身子,“你去隔壁教室,孟老师单独教你。” “啊,哦,好的好的。”乔醉一怔,紧张的抱起,一溜烟跑出教室。 相柳笑着看着乔醉离去,然后扫了眼班上兴奋的人群,语气一句温和,但相比刚刚和乔醉说话的时候,还是冷淡了不少,“今天下课没学好的,全部丢到海里游个几千米。” 又补充道:“不许用术印。” “啊……”“不要啊……” 顿时教室一片哀嚎。 “一群几百岁的还没有人家一个小崽崽听话懂事。”相柳横扫他们一眼,轻哼。 毕斐抿嘴憋住笑意,拉了拉想反驳的赤敝。 “上课!” *** 乔醉走进隔壁宿舍,发现孟余随意的坐在第一排。 “孟老师?”乔醉探出一个脑袋。 孟余抬眼,招呼乔醉到他身边来,“来,过来,我来教你。” 乔醉乖巧的走到孟余身边坐下,顺手放下一直抱在怀中的书。 孟余:“昨天回溯印后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刚醒来的时候有点头疼,但很快就好了。” “那就没什么大问题,来吧,我从术法最基本的开始教你。” “老师,学习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就是,赤敝是赤鷩鸟吗?” “是。” “敖先生是龙吗?”乔醉脸色复杂。 “是,天地之间的第一条也是唯一一条龙。” “那,我是什么呢?”乔醉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想这个问题,他从小到大也没什么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啊。 哦,除了做饭挺好吃的以外。 “嗯……”孟余难得的脸色复杂,“可能……是根草?” 乔醉:??? ☆、第8章 大荒地脉 乔醉顶着塞满术法知识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回到了宿舍,结果被敖巽离在门口拦的正着。 “去你家吃饭。”敖巽离抢先乔醉一步进到小崽崽家里。 乔醉:“……” “不欢迎吗?”敖巽离单手搭上乔醉肩膀。 “欢迎……”乔醉有气无力回道。他敢不欢迎吗?现在得知自己是根草后,更加不敢得罪这条龙了。 唔,想到这个就委屈。大家都是非人类,凭啥自己就是根草! 乔醉仰着头看着敖巽离,“敖先生吃草吗?龙不应该吃rou吗?” 敖巽离挑眉。 “孟老师说我是一根草。”乔醉看着敖巽离,突然委屈的情绪就上来了。 敖巽离一把将正在委屈的乔醉严严实实的抱进怀里,“他乱讲的,现在只能确定你是个与木系血脉有关,谁敢说你是草。” “不是草还能是什么?”乔醉窝在敖巽离怀中,“树吗?”哦,花说不定也有可能。 敖巽离拍拍他的背,“别乱想,吃完饭带你去看个地方。” “什么地方?” “大荒地脉,去吗?” 乔醉眼睛登时就亮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