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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禁止饮酒”这一行小字干瞪眼。 郁闷到极致,喻珩抓起桌上程则刚放下的一杯雪碧,一饮而尽。 等一下,这雪碧,怎么有点辣。 喉结滚动,喻珩本能地咽了下去,烧得他喉咙口都是干涩的。他咂嘴,拍拍程则的肩膀:“老师,这是什么东西。” “白酒。”程则看了一眼,又看着对方,“你喝了?” “我以为是雪碧,我就....” “你喝到嘴里觉得不对劲不会吐出来吗?”这白酒度数高的很,喻珩一看就是一整杯直接干了,对于喝酒的人来说都够呛,更别说是对于喻珩这种第一次喝酒的,程则起身就要去买醒酒汤。 这时,大厅里的广播又响了起来。 “现在开始抛花球,各位亲戚朋友们如果想得到一段好姻缘,想和自己心爱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想......” 广播还在念台词,喻珩便拉起程则的手,把他往台上那边扯:“老师!我想要那个球!” 这句话一说出来,程则心里便暗道:大概是醉了。 酒实在上头,喻珩站在人群中显得特别兴奋,程则只好站在他背后托着他,怕他摔跤。前面是周邺和他对象,这个时候才看出点浓情蜜意来,周邺把手里的花球颠了颠:“准备好啊!要抛了!看谁能继承我的福气哈!” 说完,周邺转过身,把花球往身后抛去。喻珩抬手抓了一下,偏生花球从指尖溜走。还没等他开始沮丧,花球便被放到了他的手上。 喻珩回头,是程则塞给他的。 “你抓到了?” 程则应声:“嗯,你拿着玩。” “是谁!谁是下一个结婚的幸运儿!”周邺已经又转回来面对他们,喻珩举起了手上的花球。 周邺笑得猛拍了几下身边的alpha:“嫂子!和我们程总一定要百年好合啊!” 喻珩也上头,大声道:“好!” 人群说说笑笑地散去,程则搂着喻珩往酒店大厅走。酒的后劲上来,喻珩整个人都软的不行,一个劲往程则身上倒。 程则叹了口气:“不走了,我抱你好不好?” 喻珩:“不好!我不要回去!” “为什么不回去?要回去睡觉了。” “天黑了就得睡觉吗?” “是的。” 程则实在犟不过喻珩,两个人立在大厅里僵持着不动。 “那、我们冬至日去挪威看极昼吧...” “挪威在夏至日才有极昼。你上次默写是怎么过的?” 喻珩用力打了一下程则:“我知道!我只是喝醉了!” 程则半抱着人又开始往外走,纵容道:“行。那我们小珩为什么要去看极昼呢?” “这样我就不用睡觉啦。”喻珩捧起了花球,花球做的很漂亮,涂成白色的枝叶之中嵌着几朵粉色的花,“老师可以24个小时都喜欢我。” “这是什么话。”程则干脆不搂了,直接把喻珩抱了起来,“我在梦里也爱你。” 是我的真实经历…自从错把酒当雪碧一杯灌下去之后,每次喝东西之前我都会闻一下…tip.回答一下上一章评论里的问题qwq番外会有的,结婚在正文里塞不下了,后面几章我会很快地把剩下一年半的时间线拉完,其实很草率,但是我太菜了,如果继续细化故事的话会非常困难…所以一点点小故事都会塞在番外。到时候会有点梗(如果有人愿意点的话),大噶不要急捏? ?)?顺便球个评论!我喜欢看你们评论555 进入论坛模式2538/834/7 独轮车 酒精烧得喻珩脊背热得发慌,虽然不同于发情期,思维却柰嚓证里极为跳脱大胆。 程则把人带回酒店房间,喻珩像黏在程则身上似的。程则一手抱着喻珩,一手撑在床上。 “小珩,你先放开我。” 喻珩哪听得进他的话,死死圈住程则的脖子不放手:“不要。” “听话。你先放开,我帮你把外套脱了。” 被拒绝了两回,喻珩也恼,两条腿也圈上了程则的腰,大声说道:“不要!” …小醉鬼。 程则也不把他往床上放了,托住喻珩的屁股,还象征性地颠了颠:“小屁孩,怎么不讲理。” 醉鬼哪会听人话,只知道语气不好,用行动抗议。环在腰上的腿猛然折起,反踢了一脚程则。 “啧。”程则用脚踹开浴室门,嫌马桶太低,把他放在洗漱台上。 他一边给喻珩脱衣服,喻珩一边捣乱。他解领带喻珩就打他的手,给他脱外套喻珩就把手拢在一起不让他脱。 忍无可忍,程则反剪住喻珩的手,拇指狠狠揩过喻珩得下颚:“别闹。” 喻珩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上去委屈得厉害,一个劲往程则身上蹭:“不想洗澡。” “你一身酒味儿,得洗。” “不要——” 一晚上听了无数次“不要”,程则被气笑了,强势地把外衣扯下来,只给喻珩留着衬衣和单薄的西裤。 “我先出去”还没说出口,喻珩已经察觉到了他要离开,变本加厉地贴杀不过程则,从洗漱台上跳下来,整个人挂在程则身上,跟只树獭似的。 “你别走…”他踮起脚凑在程则耳边,酒精的味道喷出来灼热得很。 “你要洗澡。”美O在怀,程则深吸了一口气。 喻珩抬起腿想攀上程则,蹦了几下无果,腿在程则胯上磨蹭了好几下。攀不上还着急,哼哼唧唧地。 当真是要命。 程则帮了他一把,兜着喻珩,把他抵在浴室的玻璃门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程则慢慢抵住喻珩的额头,眼神明灭不定。 喻珩无来由地紧张,刚刚那股粘糊劲全没了,程则莫名觉得怀里的小家伙耳朵都耸拉下来。 “说啊。”程则近乎危险地顶了一下。 喻珩不敢动。他感觉自己的屁股抵着的地方有点微妙的变化。 那个地方的存在感太强,喻珩伸手摸了一下。 “……” 程则全身紧绷。 喝了酒以后格外坦诚,喻珩非但没拿开手,隔着布料,变本加厉地揉了一把。 “老师…”他叫了一声,“要不要…我帮忙?” - 程则舍不得让喻珩跪在地上,想把喻珩拉起来,被避开了。 喻珩跪着,拉下眼前的裤链,把被包裹的性器露出来。 喻珩的手指又白又嫩,只有右手中指上有一层薄茧。 十指覆上yinjing,手里的yinjing大而微微上翘,伞状的柱头分明。 喻珩第一次面对别人的yinjing,手略微生疏地上下撸动,在柱头处摩挲。 程则的手在喻珩的头上抚摸了两下,鼓励道:“小珩…舔一下。” omega听话得很,喻珩抿唇,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柱头上舔舐。 “嗯…”上方的呼吸陡然重了起来,“含进去。” 柔软得舌尖从yinjing的底端慢慢舔到马眼,随即张开嘴。 这一动作逼得他咳嗽,唇上全是津液,喻珩握着yinjing,带着明显的哭腔:“老师…我含不住…” 程则俯下身,亲密地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