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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来了。这试药是您来做还是我来?” 吴不平道:“我来即可。”说着他从药童手中取了一只红色的果实,果实上被削去外皮露出了水润润的果rou。吴不平用灵气卷起一抹到何时在果实上抹了一圈。 到何时抹在果实上倒是看不出痕迹了,吴不平将果子丢给了猴子。猴子一把就接住了果子,它倒是没有当场就往嘴里塞,而是举着果子对着吴不平呼哧呼哧的呲着牙。 终于猴子把果子往嘴巴里面一塞啃了起来,修士们的神识立刻集中在猴子身上,有些修士开始计时了。猴子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啃得正欢,可是到了五弹指的时候,它尖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开始抽抽,到了六弹指的时候,猴子断气了! 吴不平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含糊的说道:“南景道友对这药性倒是熟悉。”景楠扇子一合笑吟吟的说道:“那当然了,医修嘛,总要对药草的性子有些了解,要不然闹出笑话就不好了。吴长老苏长老,您二位觉得呢?” 吴不平和苏展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温琼笑吟吟的说道:“要是在粉丝汤里面放药的话,应该从第一口就中了毒了。杜衡的鸭血粉丝汤分量十足,就算是我,一盏茶也吃不完哪。这两人面前的碗里面可是连汤汁都不剩了,这不太对吧?” 景楠轻笑一声:“可不是?要我说啊,这毒与其说是在一膳堂就下好了,不如说在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才下进去比较好。” 吴不平沉吟着摸着白胡子:“那粉丝汤里面的毒还有法器中的到何时怎么解释?” 凤归的声音响起:“我能来解释冰箱中的到何时是怎么回事。盗门有一手名为隔空取物,想必大家都听说过。” 隔空取物看似不可能,可是在修真世界却不是什么难以达成的事。只要他速度够快,只要他灵气够轻柔不被人发现,就能卷着对方的东西逃之夭夭。当然,也能在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东西放到别人没注意的地方去。 凤归道:“方才杜衡打开冰箱,冰箱暴露在大家的神识之下,有心人只要手脚够快,就能把东西放进去。我想在场元婴修士都能做到,不信的话现在再开一次冰箱,只要有心人愿意,杜衡的冰箱里面会多出很多东西来。” 修士们交头接耳:“是啊,这个手法确实不稀奇。” 凤归似笑非笑的看向场中的苏展:“一般而言,自己放的东西,自己才能找得到。方才两位长老和温宗主进去,不知是谁先找到的玉盒?” 苏展缓声道:“是我。玉盒就放在架子上,一眼就能看到。” 凤归朗声一笑:“我若是杜衡,要在膳食里面下毒。下完毒之后我会赶紧把证据给毁了,绝不会放在自己的冰箱里面。还有,想要在鸭汤里面下毒,要放的量要比毒死猴子的量多多了。诸位手中的到何时可是满的啊,这是第二个疑点。”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玄御开口了,玄御道:“总膳堂可有留影石?我们可以看看小蔡他们毒发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可疑的人靠近。” 听到玄御的话,总膳堂的厨子常乐站了出来:“总膳堂中没有留影石,总膳堂之前没出过事,一直很安全。” 玄御此时露出了一个笑容:“和风平浪静的总膳堂不一样,一膳堂一直都不太平。怕发生事情之后死无对证,我们一膳堂的人自费在膳堂中装了大量的留影石。” 听到这话,将冰箱搬回来的两个修士其中一个面色都变了。玄御就像没看到他一般,他直视着苏展:“一膳堂里面有留影石,如果真是杜衡下的毒,将留影石掉出来看一下就明白了。当然,若不是他做的,也能找出那个别有用心的人是谁。” 吴不平面色一阵轻松:“哦?有留影石?那就再好不过了。速去一膳堂取留影石。” 玄御道:“我随你们一起去,我放的留影石,只有我能取下来。” 玄御的身影消失之后,杜衡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温琼悄声给他传音:“你放心吧,为师一定还你清白。等一会儿龙君拿到留影石,要是看到下毒之人,老娘第一个不放过他。” 杜衡感激的看向温琼:“谢谢师父。”温琼气哼哼的:“这群孙子也太小看我温琼了,竟然有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污蔑我的弟子,岂有此理。” 玄御他们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总膳堂的众人就看到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他们看到死去的小蔡乐呵呵的提着食盒去打包粉丝汤,杜衡还在他的碗里给他舀了好几块鸭脯子上面的rou。 直到小蔡提着食盒走,一膳堂的食堂都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杜衡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异常。小蔡走了之后,杜衡还舀了一勺子老鸭汤拌饭喂了家里的小动物们。 然后就是刑堂的修士叫走了杜衡,一膳堂中恢复了平静。只有厨房里面的几个小动物在乖乖的看家,画面看起来宁静又祥和。 很快刑堂的两个修士又冲到了一膳堂中,他们的动作太粗鲁,惊得馄饨它们东躲西藏。接下来的画面就很讽刺了,这两个修士在厨房中翻箱倒柜,摆放得干净整洁的厨房被弄得一团乱。看得在场的修士眉头都皱起来了,这哪里是去寻东西?这分明是去抄家的吧? 然后,最令人讽刺的画面出现了,趁着其中一个修士在捣鼓冰箱的时候,另一个修士从袖中抽出了一个玉盒,他将玉盒中的粉末抖出来倒在了两口老鸭汤锅中还用勺子搅了搅。白色的到何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溶解在了鸭汤中,修士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拿起旁边一个碗装模作样的打了一碗汤,殊不知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被留影石忠实的记录了下来了。 刑堂的修士们上前从王庆舟袖中搜出了没了大半的玉盒,作为他的同门,刑堂的弟子们都傻了。全场哗然,苏展震惊的看向下药的修士:“王庆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下药的那个修士叫王庆舟?杜衡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他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更别说得罪他了。 王庆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沉默不语。苏展痛心疾首:“你与杜衡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栽赃家伙?” 温琼笑道:“都说神虚宫刑堂弟子最忠诚,保不齐是受人指使呢?苏长老,您说呢?” 苏展眉头皱起:“温宗主,此话是何意?”温琼打着哈哈:“没什么啊,方才你们神虚宫的修士不是说了么?说我们定坤宗的人包藏祸心,要在神虚宫挑事引起两派的争斗。现在看来说不定真的有人看两派不顺眼想要惹出是非来。” 吴不平赶紧灭火:“温宗主,请稍安勿躁,让我们来听听始作俑者有什么解释。” 玄御道:“我相信毒杀小蔡和朱大厨的人不是此人,下毒之人另有其人。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