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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可施恩地道:“我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至少没逼你脱光衣服,不过是露小半个胸膛嘛,你根本就不会吃亏。” 脱光?玄炫满额黑线。 “别发呆了,起来做早餐,我要在10点钟出门。”卷发甩了个漂亮的弧度,玄妙可心情大好地揣着手机走出房间。 她这么努力叫玄炫起床,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厌恶厨房的油烟,因此一日三餐都是玄炫负责,玄炫不在的时候就直接叫外卖,她从来不会做饭的。 玄炫无可奈何地爬起来去做早餐了。 *** “哥哥,我出去了,BYE!”玄妙可拎起挎包,准备出门。 “去哪?”玄炫随口问。 他们兄妹都没有固定工作,玄炫虽然是天师,可是却甚少做天师的本职工作,他的兴趣是写恐怖。玄妙可也可以说是天师,但比起玄炫的道术,她只能说是半吊子,她最大的爱好是绘美男图,各种各样的美男图。 玄妙可一边换鞋,一边道:“去找萧春夏,他说有生意介绍给我。” 萧春夏,心理医生,痴迷玄学,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玄氏兄妹之后,一直千方百计想拜玄炫为师,可惜性情冷淡的玄炫不为所动,退而求其次,萧春夏只好改投玄妙可门下,他们名义上是师徒关系,但实际上更像是好朋友。 “什么生意?”玄炫问。 玄妙可耸肩,“他没说。” “量力而为。”玄炫甚为疼惜这个meimei,每回总是不厌其烦地说上这么一句。 玄妙可边拉开门边回头扮了一个鬼脸,笑嘻嘻道:“哥哥是老妈子,走啦。” 玄炫无奈地摇了摇头。 玄妙可走后,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吃完早餐洗了碗,玄炫本想去书房拿本书看看打发时间,走了两步却又顿住,折回卧室取了钱包钥匙出门。 他去了一趟云南,家里什么都缺,玄妙可一向对家事不上心,补货这重任自然落在玄炫头上。 提着大袋小袋回来的时候,玄炫注意到大厦前停了一辆大卡车,几个穿着蓝工作服的人正忙碌地从车上往外搬东西,看样子大概是有新住户。 玄炫瞟了一眼也没在意。 叮。 电梯到了,在那几个搬运工“等一等”的喊声中,电梯门不紧不慢地关上了。 电梯里,玄炫对着镜子眨了一下眼睛,他不是没有听到那几声咋呼,只是假装听不到而已,若是让那几人进电梯,他就得学壁虎贴着墙壁了,所以就让他们等下一趟吧。 刚出了电梯就听到一阵吵杂声,拐了个弯,玄炫看到自己家隔壁的房子大门大开,有两个蓝色工作服的人正在往里面搬东西。 原来是邻居要换人了。 玄炫看了两眼正要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忽然背后响起一声愉悦的叫唤:“小炫,你回来啦!” 不陌生但是也说不上熟悉的声音。 玄炫开门的动作一顿,缓缓地转过头去。 月羽正站在他身后几步之遥笑得灿烂。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很确定刚才自己身周三丈范围之内没有这号人物,莫非—— 一个不好的预感蹦出,玄炫目光立即看向那门户大开的隔壁。 淡紫的眸子里笑意nongnong的,月羽绅士地伸出手:“我是你的新邻居,以后请多多指教。” 垂眸盯着那修长漂亮的手掌,玄炫想了一下,从大袋小袋里抽出一根大葱放进那手掌里。 月羽一阵错愕。 玄炫抿了抿唇,道:“我讨厌大葱。” 月羽脸上笑容发僵。 气氛正尴尬,随着一阵吱吱的叫声一只花栗松鼠从隔壁跑了出来。 花栗鼠本想爬上月羽肩膀的,看到站在一旁的玄炫便半途弃了月羽朝玄炫直奔过来,三两下爬上了玄炫的肩膀,亲热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有过一次教训,花栗鼠学乖了,不敢再舔玄炫的唇。 “少爷,屋里很乱,要不你先去酒店住一晚,待我收拾好明日再过来住。”一个容貌清隽的男子边说边从屋里走了出来。 玄炫认得这个人,上回醒过来之时曾经见过他一面,他称呼月羽为少爷,应该是月羽的下属仆人之类。 鉴于上次是人家送自己回来,而自己当时并没有道谢,玄炫朝男子微微颔首,“谢谢。” 苗澜有点受宠若惊,好半晌才意识过来玄炫大概是指上回的事,忙道:“不客气,你应该多谢三少爷才对。” 三少爷? 玄炫的眸子浓黑如墨,里面仿若有微光荡漾,他抬眸望着月羽,指着他手里的大葱道:“谢谢,谢礼,望笑纳。” 第21章 part 02 苗澜瞠目,看看月羽手中的大葱,又看看笑容僵掉了的月羽,凌乱了。 大葱=谢礼?这,这…… 玄炫神情自若,转身开门进屋。 月羽曲起手指弹了弹那棵水嫩嫩的大葱,忽然笑了起来:“既然讨厌大葱又为何买回来?咦,小花跟小炫跑了啊,这下连借口也省了。” 月羽把大葱塞给苗澜,“帮我找个花瓶养起来。” 本就凌乱的苗澜更是乱得像只线团,一棵葱有什么好养的? “对了,别给我养死了。”月羽回头嘱咐了一句。 苗澜立即双手把那根大葱捧好,暗忖:葱应该不难养吧? …… 直到门“嗒”的一声锁上,花栗鼠才意识到自己被拐带了。 它嗖地窜到门边,使劲地挠着门缝,急得吱吱乱叫。 玄炫双手抱胸,威胁:“挠花我的门,我就剥掉你的皮毛。” 花栗鼠前爪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泪眼汪汪的好不可怜。 “过来。”玄炫把东西放在桌上,朝花栗鼠勾了勾手指。 花栗鼠胆颤心惊地挪到他脚边,委屈地低鸣着。 它以为他们已经是朋友了,怎知道,怎知道……这回掉狼窝进虎口了,小命休矣! 看着抖得像调了震动的手机般的花栗鼠,玄炫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他把花栗鼠揪起来,捏捏耳朵,掐掐肚子,嫌弃地道:“你这么瘦,一身皮毛做对手套也不够,罢了,不要你的皮毛了。” 花栗鼠如获大赦点头如捣蒜。 “不过——”玄炫拖长声音,存心逗弄花栗鼠:“你的尾巴倒是不错,等长回原来那样拿来当鸡毛掸子铁定好使。” 花栗鼠哭丧着脸:你还是再放一把火烧了我的尾巴吧,虽然秃尾难看了一点,但怎么也比当鸡毛掸强。 把花栗鼠吓得一惊一乍的,玄炫的恶劣因子才总算稍稍沉寂,他弹了一下花栗鼠的小脑袋:“胆小鬼,就你这小身板我才看不上,在我这住一段时间吧,待我厌了再送你回去,如何?” 被吓得小心肝忽上忽下的花栗鼠焉敢不从,当即狗腿地舔了玄炫手背一下很违心表示自己非常乐意跟着玄炫,其实内心却是无比渴望月羽这个主人快来解救自己脱离魔爪,它实在是经不起恐吓啊。 玄炫把腿软的花栗鼠放上肩膀,心情愉快地提着大袋小袋去厨房。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