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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妙极 “大哥你在哪儿呢?我找你有事儿。”书房的门吱呀一响,韩决的声音传了过来。 脚步声进门,云慕卿赶忙抽出自己的手,像被烫了屁股一样从床上弹起来。 韩凛老脸一红,心中暗骂:你个小兔崽子,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你老哥表白终身大事的时候来,这不成心搅我的局嘛。 “大哥,你在睡觉?”韩决朝着屏风走了过来,就听里面韩凛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站住,别过来,我现在不方便见客。” 云慕卿转回头来,瞪圆了眼睛瞧着韩凛,低声说道:“你什么意思?以后就说不清了。” 韩凛小声回道:“现在进来也说不清。” 韩决听着里面嘁嘁嚓嚓的耳语声,心里纳闷儿:这是闹老鼠吗? 云慕卿快步走出屏风,正视着韩决说道:“二表哥,你进来吧。大表哥受了伤,我刚给他抹了药,他不好意思让你瞧见他受伤的样子,才说不方便见客的。” 韩决没想到云慕卿在屏风里,神情一怔,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哥受伤了?” “嗯,不过不严重,已经上完药了。我回去了,你有事进去说吧。”云慕卿转身离开,韩凛眼巴巴地瞧着米色裙边挽成一朵花,消失在屏风后面,不禁握起拳头,打在了枕头上。 韩决走进屏风里面的时候,正瞧见大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禁诧异道:“大哥,你的伤这么疼吗?” 韩凛咬着后槽牙腹诽:我的伤不疼,我心里疼。 他倒头一趴,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不想搭理韩凛。 韩决尴尬地站在一旁,瞧了瞧韩凛后背的伤。还好,不算特别严重。“大哥,你这是怎么伤的,谁打你了?” “谁也没打我,跟人比武伤的。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韩凛没好气儿。 韩决本就心情郁闷,一看大哥是这个态度,心里更憋屈了,蹲在地上抱住双膝,委屈地撅起了嘴。 韩凛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动静,就睁开眼瞧了瞧,见韩决一副受气包的模样,被他气乐了:“嘿,你小子干嘛呢?说你两句还不行了,比个小姑娘还脆弱。” 韩决起身坐到床边:“大哥,我不是脆弱,是我心里正发愁呢。我娘刚又把我骂了一顿,本来想请你帮帮忙,来到这儿,你又把我骂一顿,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二婶为何骂你?” 韩决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我娘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瞎争强好胜,不讲个章法,自从春猎你拔了头筹,得了太子殿下赏赐名扬京城,还做了七品官。我娘就天天叨叨我,嫌我在家闲着没正经事做,骂我没出息。” 韩凛抿着唇想了想,二弟年纪也大了,是应该有个正经差事。 韩决见大哥没表态,就接着说道:“今天我娘上街,不知听谁说起黄师傅的女儿要嫁入永宁侯府了,回家以后她就把我和木楠都骂了一顿,说我们俩连个好亲事都碰不上。然后就坐在那里大哭,哭我那死了的爹,你说我能怎么办?” 韩凛沉下心来,默默地想了一会儿,郑重说道:“二弟,你的年纪确实该有个差事了。不过你也知道,我能当这个主簿,并不是因为我跟太子殿下关系好,而是我有军功。当然了,你虽然没有军功,但你对咱们这个家是有功劳的。你和三叔保着全家的女眷往南面逃,家里老人和meimei们都毫发无损,你做的很好。只是,要安排官职就没那么容易了。我可以去找太子殿下说说,若想一下子就给你安排个有品阶的官员,只怕不容易。若是到东宫当个侍卫,可能还差不多,你可嫌弃?” 韩决扑哧一乐:“大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肯帮我。一般人想当个衙门里的捕头都很难,别说是东宫侍卫了。我怎么可能嫌弃呢,只要太子殿下不嫌弃我就行。” 韩凛抬手拍拍弟弟肩膀,鼓励道:“咱们一起在赵家义学习字学武,虽然太子与你私交不多,但也算一起长大。留下你做个侍卫应该没有问题,只是以后就靠你自己了。你一定要当好这份差,慢慢往上提,从最基础的银甲军做起,练好武功,争取提个小队长。若以后太子再选近卫,若你能选上就更好了,把太子交给的差事办好几桩,事情干漂亮了,自然会得到提拔。东宫应该是提拔最快的地方,将来殿下继任大统之后,你作为东宫出来的嫡系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韩决喜笑颜开:“好,我一定好好干,我不懂的地方,大哥多提点我就是了。” 韩决走后,韩凛也懒得趴着了,起身到后花园溜达一圈,边走边想着表妹的事情。 夏夜的凉风一吹,把心头的燥热吹散,韩凛完全沉静下来,突然想起一事。还好刚才没有表白,那话本上不就是这么写的么,表哥佯装受伤,让表妹帮忙上药,趁机抱着人家表白。后来把人堵在墙角,强势地夺走了人家的初吻。 这他娘的是谁写的话本子?怎么把自己心中所想猜的一清二楚。 不行,坚决要避开话本里所写的事情,我韩凛是正人君子,表妹又那么在乎礼节,我绝不会在成亲之前动她一分一毫。 想到表妹桌子上那一本话本,韩凛心中突然一动。以表妹爱看书的性格,不可能放着一本新书不看,先跑去摘花呀。 莫非她已经看过了? 男人心里咚咚地敲起了鼓,如果表妹真的看过了,又敷衍自己说没看,那再加上她说的那些话。她岂不是真的相信了话本里面的内容,在怀疑自己人品不好。 韩凛倒吸一口凉气,脚步有些凌乱了。表妹一向诚实,如今竟撒起了谎,情况不妙呀。 想到这些,韩凛连晚饭都顾不上吃,大步走向暖水榭。 云慕卿的屋子里已经掌了灯,散发出暖暖的黄晕,姑娘执笔写字的倩影印在窗上,旁边摆着一束鲜花,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然而此刻,心急火燎的男人并没有这份雅兴欣赏,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朝门口的小珠儿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走进门去。 “小珠儿,墨汁不够了,再帮我磨点儿吧。”云慕卿没有回头,往常这个时辰没有别人来,只有她和丫鬟作伴。 韩凛走上前去,朝砚台里倒了点水,拿起墨条开始磨墨,眸光却看向了她笔下的那张纸。 上面写着:表哥启眸,看着家中熟悉的罗汉床、长春榻,方才想起表妹已离去。 韩凛手上一抖,墨汁洒在了桌子上。 果然,表妹已经看过那本话本了,这是在写感受吗? 云慕卿看到桌上撒出来的墨汁,这才发现磨墨的手筋骨分明、刚劲有力,并不是小珠儿的小rou手。 “表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