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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转折起伏也多起来,听在耳里,顿觉下腹一阵燥热。 众人咽了咽口水,突然又觉得连这个动作都极为艰难,脚步像是生了根,移动不了半分,过不了多久,就连动弹一下手指也不能。而眼前的景象,不知不觉添了几分虚幻,似乎自己正轻轻走过去,掀开那隐秘的纱帐,然后看到里面的美人。 伸出手,正想抚摸那如月的脸庞,胸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让一切的幻象还原成了真实。 李涧有些疑惑,他手上拿着木盆,里面没有水,脚是湿淋淋的,刚刚洗过。 但该死的,他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洗了脚。 院子里的人都在忙着洗漱,似乎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连那八个婢女和那个好看的女子也不见了踪迹。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他揉了揉额头,心知自己也找不到什么缘由,干脆提了木盆回了客房。 小河和小绿还在房内,一个在泡茶,一个在帮白行亭打扇。白行亭斜躺在床上,身上只着月白中衣,眼睛半合着,脸上不见疲惫。 小河见他进来,笑道:“李公子,您出去的可真久,要不要来杯热茶?我们湘南剑庄的雪湖茶,可是很难喝到的。” “这茶名我倒没有听过,多谢小河姑娘了。”李涧放下木盆,接过小河递来的杯子。茶还很烫,茶气氤氲,他使劲吸了吸鼻子,微笑道:“这茶好香。” 他这话一出,小河跟小绿都转过脸来,小绿道:“李公子,这茶无味,哪来的香气?” “无味?”李涧惊讶,他又吸了吸鼻子,确信自己的确闻到一股香味后,才道:“是有香味啊。难道不是茶香?” 小河靠过来,吸了吸鼻子后,突然暧昧的笑起来,“李公子,刚刚……去会见了哪家姑娘?” “啊?”李涧脸色泛红。 “您身上有脂粉味哦。”小河调皮的眨了下眼,又拉着小绿往外走,“jiejie,我们去歇息。” 李涧看着她们带上了门,笑的有些尴尬,等缓了口气,才记起来屋内还有另一个人。 李涧朝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对上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眸,“行亭。” 白行亭饮了口茶,微笑道:“她们说笑的,你莫介意。” “嘿嘿,没有啦。”他饮了一大口茶,“味道还真不错。” “嗯,它还有一个好处,喝了能安神,今夜必能酣然天明。” 李涧惊奇,“真的么?我恰好也累了,本来只是出来四处游历,谁承想会遇到山贼,若不是碰到行亭你……” “道谢的话你说了很多遍了,不用那么客气。” “怎么说也是救命之恩,我身无长物,只能多道几句谢了。”李涧饮完茶,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又帮白行亭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回身时看到白行亭已让了半张床的位置给他,心头一热,脱了鞋躺了上去。 烛光摇曳,点点光晕照的屋内略显昏暗,但已足够令李涧看清白行亭的脸。 他的样貌本就生的好看,在暗色中更显柔和,双唇微微抿着,有些上翘的趋势。李涧看了好一会儿,心头痒痒的难受,也不知是触动了哪一个地方。他移开目光,看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暗光,轻咳了一声,“觉得热吗?” “还好。”白行亭笑笑,“我许久没跟人同床共枕了。” “所以不习惯?” “也没有。”白行亭道,“只是有些奇怪,李公子,我们今日才第一次相识,我却无比欢愉,像是跟你认识许久了一样。” “啊?我受宠若惊。” “这是真话。在家里,他们大多当我是少主,又因为我眼睛不便,所以行为处事,让我觉得有一丝……疏离。”白行亭轻轻叹气,“我感激他们如此待我。” 他们待他,总是犹如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物品般,小心翼翼的让人难受。所以虽感激,心里却难以开心。 李涧微笑,“行亭,你要想着,他们总是想对你好,这般就够了。”他叹了口气,“有那么多人能对自己好,这是多少人都不能享受的福气啊?譬如我,从小父母双亡,一直过的孤苦。” 白行亭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不过都过去了。行亭,不早了,睡觉吧?”他闻闻自己身上的香味,有些疑惑,“对了,我今天晚上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李涧将在院子中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又将袖口朝白行亭鼻子下伸,“你也能闻到这股味道吧?” 白行亭吸了一口气,果然几丝香味沁入鼻间,他皱了下眉,“此间必有问题。这味道像是普通的脂粉,却又有些古怪。但若说其中真有古怪,刚刚小绿应该闻的出来……”他刚说完,头部突然一阵晕眩,那丝古怪的香味越来越浓烈。 “行亭……”李涧看他脸色瞬间转为苍白,心头一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行亭张了张嘴,一瞬间全身的力气消失殆尽,连话也说不出了。李涧大惊,扑过来抓他的手,“行亭?行亭?” 他焦急万分,却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想了想,觉得还是去找袁浮他们比较合适。匆忙从床上跳下来,连鞋也顾不上穿,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跑。他刚跑到门边,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低笑道:“这位公子,您若想白少主活着,现在最好不要再走一步。” 第5章 第 5 章 马车驶过静谧的街道,厚厚的布帘将外面的光全部遮掩住,半丝也透不进来。 李涧摸摸脚边的人,指尖还能感受到温热,一直提着的心稍微松了松。 马车的另一头传来嗤笑声,“难道你以为他死了?” 李涧眉峰一皱,语气有些哑,“你们抓我们来,究竟要做什么?” 那人又笑了一声,“别乱抬高自己了。我们想要的只是湘南的少主,你?”他轻蔑一笑,“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呵呵,若非你将毒带到他身边,湘南少主白行亭,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落入我们手中?” 李涧心内一紧,手指拽的发痛。 “五香散的毒,配上湘南上好的雪湖茶,就是一味天衣无缝的上等迷药,中的人内力越深,身形越不能动弹。反而你这种丝毫内力也无的人,却一点妨碍也没有。” “我既无用,你们干嘛不放了我?”李涧叹口气,“是怕我通风报信么?” “是。” “你们对行亭只用迷药,而不是致命的□□,本就是不想杀他。不杀人,就是为了挟他得到别的事物,既如此,我若去通风报信,对你们来说,岂不是一样好处?” “嘿嘿?难道我们就没有可通风报信的人?偏要让你来做?这一路也辛苦的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