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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了软件,搜到一百根荧光棒才十块,两人在盆子里脚碰脚,乐开了花。 老天爷想让他们发财,拦都拦不住。 “进价一毛一根。” 陈缘噼里啪啦算,“我们卖两块一根,三根五块,后面看情况涨涨价,打个比方五块一根,十块三根。” “缘缘,你好黑心啊。” “不黑心怎么攥钱,说不定到时候别人卖得比我们还贪。” 陈缘转转眼珠。 秦九感叹自己挑对象的眼光怎么那么好,抬手捏了捏陈缘的脸,“买吧。” “等下。” 陈缘慢慢窄起眼睛,闪过一道精明的光,“不能瞎买,我去查查那邓大明星的应援色。” 秦九刚要问那是啥,陈缘就度娘到了答案,秦九凑过去看,原来是明星的代表色,粉丝送东西发外宣都得按代表色来,他们邓大财神爷的应援色是蓝色,再好买不过的颜色。 泡完脚,走一天的下肢舒服多了,秦九和陈缘一人一条毛巾擦干,商业会议便顺势转移到了枕头上。 “先买三百块,剩下的等我们发工资,临近演唱会的时候再买一波大的,真卖不出去还可以退货。” 陈缘口水直流,钻秦九怀里狂笑。 “这完全是无本生意嘛!” 秦九亲亲他耳朵,叫陈缘悠着点乐,小心晚上睡不着觉。 陈缘整个人沉浸在空手套白狼的美梦里,半夜秦九从后面抱着他睡着了他还在数羊,数着数着那群毛茸茸的羊儿变成了一袋袋红色钞票, 碰到地面上再弹起来,陈缘都不用伸手去捉,它们自己会排队蹦进臂弯里,沉甸甸的,是幸福的重量。 接下来几天,陈缘不断完善他们的薅羊毛计划,一番交涉过后网店老板答应送二十条蓝色横幅,他把头像换成露胸脯的美女继续争取了一下,老板挥泪再送出五个蓝色猫耳头箍。陈缘满意极了,扑到床上傻乐,正巧秦九下班回来,说他们下周要去一家琴行讨债,问陈缘想不想掺和一脚,可以弹免费的琴。 秦九说到“琴行” 的时候,陈缘抬头看他,嘴角噙着笑,说好啊。 陈缘从小学钢琴这件事秦九是知道的,他的手也天生适合弹奏,小指修长,与大拇指之间的跨度非常开。自秦九认识陈缘以来,只听他弹过一次钢琴。 当时他们偷偷溜进一家培训学校的琴房,连半首曲子也没弹完,被打着手电冲进来的保安人赃俱获,扭送进了公安局。由于没造成什么经济损失,警官口头教育了下他俩,很快把人放走了。 出来以后秦九问陈缘后悔吗,陈缘说不后悔,秦九又问刺激吗,陈缘说刺激,最后问还想试一下吗,陈缘说还想。 结果人家培训学校第二天就把安全漏洞补上了,卷帘门,加了两道重锁,陈缘和秦九抬头看看头顶崭新的摄像头,亮起的小红点像温和的嘲讽,陈缘叹口气,拖拉着步子走掉了。 两千块一张的练琴卡,他暂时办不起。 “明天几点?” 陈缘问道。 “晚上八点,等那儿的顾客都走了再办他。” 讨债也讲基本法,秦九拿出手机复习琴行的位置,“缘缘咱们吃了晚饭过去。” 他说得轻松,感觉他们吃完饭是去散步一样,陈缘点点头,秦久安排事情的时候有种该死的魅力,好像没有什么东西难得住他,只要秦九一出马 ,自然能打理妥妥帖帖。陈缘喜欢他的强势和偶尔的低头,遇到秦九像遇到一颗大树,只有钻进它的爱护范围内才能看到叶片下开着的白色小花。 “老板给你的任务重不重?” 秦九瞄了眼电脑上的表格,那里好多数字,看着晕乎乎的。 “还行,我弄完了。” “晚上想做什么?” 秦九走近,他闭嘴不说话时,看起来很性感,陈缘一眨不眨地观察他纯黑色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像小时候观察昆虫那样仔细。 “想你干我。” 陈缘穿着秦九买单的丝袜,一只脚踩住他的肩膀,极缓慢地往下移,情色地摩挲rutou,最后在撑起的裆部停留,按压了几下,慢慢开口: “我不是说过,会让你喜欢这条的么?” 这个举动成功勾起秦九的yuhuo,他按住陈缘的腹股沟-把将人拉近,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他隐约透着rou色的脚尖,胯部不由自主地贴近他腿根,前后磨蹭起来。陈缘挺着腰,笑骂他老色批,秦九乐得将色胚本质发扬光大,一手撩起陈缘上衣,低头含住那点嫩红,手隔着丝袜大力揉捏他的臀部。 “宝贝,你屁股好sao。”秦九污言污语, “是不是欠干?” 陈缘掀着眼皮看他,一脚蹬掉他外裤和内裤,脚底心的丝袜凸起线挤压着他的冠处,秦九下面跳了几下,尾椎通电似的麻,差一点就交代了。 秦九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脱上衣,陈缘也硬得难受,想把丝袜脱了,秦九按住他的手,带着他有技巧地揉,“别,穿着cao更有感觉。” 他扒下一半丝袜,露出被勒得圆润好cao的屁股,陈缘瘫软在他怀里,翘着滴水的硬处去找他的手,秦九故意躲开,只为他做简单的润滑和扩张,扶着从侧面挤入了陈缘。 “缘缘,宝贝.…”秦九迷乱地吻他的颈子,缓慢动作,“你太紧了。” “老公,你摸摸我。” “摸摸我。” 秦九扣住了他的肩膀继续顶弄,陈缘被迫停在将射不射的边缘,想到了“自食其果”这个词。 再醒过来已经是天亮,陈缘下床时腿软绵绵的,直接跪坐到了地上,他咬牙爬起来,掀开被子锤了秦九一顿,威胁说要么用手要么用口,反正得补偿他。 秦九都选,直到陈缘再向他求饶。 和秦九一起荒废时间,陈缘很乐意。 但正经事不能耽搁,他们准时吃午饭和晚饭,准时去讨债,经过秦九手把手的调教,大伙们各个训练有素,一打进琴行便四处分散,搜柜台的搜柜台,找老板的找老板。秦九交代过他们实在不行挑点便宜的砸,玻璃地板什么的,钢琴太贵了万一老板报警他们赔不起,而且他宝贝缘缘会不高兴。 小白来请秦九过去看的时候,老板已经被顺子和阿壮一人一边按着,吓得不轻。他离老赖还差了点距离,目前只欠了三十万没还,商铺一年半的租金。 老板瘦瘦的,鼻梁上架副金丝眼镜,文弱书生的模样,所以顺子他们不太好为难他,叫秦九过来发落。 秦九蹲下来看他,点了一根烟,“钱没还上啊?” “会......会还上的。” 老板眼皮直跳,“以后肯定会还上的,会还的,大哥您让他们别砸了。” “不要以后以后,我他妈最烦以后,你一句话,现在能还上多少?” 老板盯着满是碎渣的地板,“五万......” “十万。” 秦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