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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贝娘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关 王文静因为睡得晚, 又颠簸了一整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一摸脖子, 脑袋还在, 胸前也没多个窟窿。起身看,隔壁院子十分安静,大公子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徐安不在院中,厨房有热着的稀饭,案上摆了碗咸菜。 她走到院中。 花丛下的土已经被压实, 报名的人住的屋子也打扫得干干净净, 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哪怕门窗都大开着, 空气里还是有些残留的血腥味,在门背后的角落里, 她找到了一个暗色的小点,那是干枯的血滴。 听见院外有响动,王文静立刻从屋子退出来,到厨房端起粥碗。不一会儿便有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推门进来, 嘴里大大咧咧地叫“徐安!”看到王文静, 一把推开她,四处找了半天, 骂“狗东西。”转身问王文静“徐安人到哪里去了?你们管事胖子人呢?”还以为她是在这里做事的下仆丫头。 王文静说“管事的贪财,给大公子杀了。徐安我起得迟没看到。” 尖嘴猴腮吓了一跳“大公子?鹤岛那个吗?” 王文静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排场很大。入夜到的,早上醒时已经走了。” 尖嘴猴腮笑骂“这胖子也倒霉。”扳着脸给王文静说“跟徐安说, 给我老实点。这个月早过了发工钱的时候,我可一分钱也没看着, 今日傍晚时他要再不给我送去,他那傻子老娘受罪可不要怪我。” 王文静问“你是他老子?” 尖嘴猴腮骂:“瞎了你的狗眼。那种老货也配得上我!” 王文静只做无知:“他欠你钱啊?” 尖嘴猴腮冷笑:“你问这么多?管你什么事?小小年纪别养成命不长的习惯。” “我总要问清楚才好传话。” 尖嘴猴腮阴阳怪气地说“我好心帮他照管着疯老娘罢了。”嫌她烦人“你把我的话学给他听他自然知道。”走时还骂“哪里招来这种没眼色的憨货。” 他走了没一会儿, 徐安便回来。提着个包裹,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 王文静端着碗蹲在回廊下吃饭,站起来和他讲有人来找他的事“什么人啊?怪凶的。” “徐家的人。负责看着我的。”徐安并不隐瞒“说是照顾我阿娘,其实就是拿她胁迫我罢了。” “看着你干嘛?”王文静莫明。 徐安摇头:“不知道。我们一向没人管,但徐半城死了以后,他那些儿子就把我娘派人接去看管了。” 王文静心里一动,徐家的人防备他,却也没有杀他……人不会无的放矢,徐家人这么做分明是在忌惮什么。 徐安看王文静的神色,似乎两人心有灵犀,显然她也是明白其中是有蹊跷的。嘴角微微上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再说这个。低头把袋子打开,陆续从里面拿出一把匕首,一些干粮、rou干,还有两个皮壶,一包草药,又从前面大厅柜子里拿了两个八卦盘和两面令旗、两捆绳索来。把干粮和rou干都分一半给王文静,问她“认识草药吗?” 王文静茫然摇头。 徐安囫囵给她讲了大概怎么用“这些东西可不能乱吃。”抓一半塞给她。 最后把匕首丢到王文静面前。 王文静知道他身上肯定是有利器的,还是做出关切的样子:“你呢?” “我有。你好生收着”他起身把两个皮壶都灌好水。转头见王文静看着自己,突地冷着脸说“八卦、匕首、令旗都是驻点该为闯三关的人准备的东西。其它不过是顺便罢了。”不耐烦地给她讲令旗和八卦盘怎么用“这令旗可以抵一条命。能用一次。八卦盘在外面是用来应卦的,三关内怎么用并无说明。” 王文静问“闯关失败会怎么样?” 徐安沉声说“会死。” 王文静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本想放在旁边。 徐安抬头看看天光,叫她背在身上不要放下。“门随时会开。进去之后不要妄动,得步步小心。不要相信别人。” 王文静点点头,只做闲聊问“你也报名闯三关,那徐家不会发现吗?” “各驻点每天中午进门的,是前一天报名的人。徐家派了狗,每日早上来看名簿,我要是报名肯定是会被发现的。就算侥幸过了这关,只要闯三关成功,名单就会通报到各姓氏,徐家也肯定会知道。不等我到鹤岛就要着被他们拦了。”徐安不以为然地说。 王文静想到昨天死的那个人,心里一跳,原来他是为了这个。面上只作无知好奇“那你怎么报名?” “用别人的就行了。”徐安神色平淡,好像在讲一些无关紧要的寻常事。 王文静瞥了一眼他的衣角。那里有些血污,还没有完全干枯。正要开口,刚才还在她面前的徐安已经凭空消失了。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腰牌。系紧包裹做好准备。 这时院门却被嘭一声推开,方才尖嘴猴腮那个带了好些人冲进来,凶神恶煞,有一个打扮得华贵些的人进来就质问:“徐安那个狗东西呢?” 尖嘴猴腮那个连忙说“我来找过,不在这里。谁知道在哪儿赌呢,您也别着急呀,他也还不知道他阿娘出了事,我们只要……” 衣着华贵那个翻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打断了他的话:“你脖子上面长的是猪脑子!他不知道?那贱人分明就是他自己杀的!他这是铁了心要跑。”衣着华贵那个又急又恨边叫人四处搜,边叫人回徐家报信,往城门派人驻守之外,又派人往周边县市里去。 尖嘴猴腮那个被打了个踉跄,一脸将信将疑“那不能吧。虽然疯了,可怎么也是他亲娘……” 衣着华贵的一脚将他踢翻“没用的东西。叫你好生笼络他,你给那贱人住在牲畜棚里,还找他讹钱?!这不是逼他吗!我跟你讲,人要是找不回来,这事不能好生了结,你一家都别想活了!”挥袖就走。 尖嘴猴腮的吓傻了,人都走光了,他还坐在地上。不知道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王文静,连滚带爬地起身就向她过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文静眼前一花,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黑暗没有温度,也感觉不到风。似乎空气一丁点都不流动。动了一下,脚下踩得很实,但一脚下去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向任何方向走,都没有边际。她感觉,这里像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空间。更像是意识数据暂时中转的地方。 也不知道在黑暗里过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瞎。耳边接连传来有人有人说话的声音,她闭着眼睛,好半天才睁开。发现自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