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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总是有了个最完美的结局。 不过,他们的日子能过吗?恐怕连他们自己都难以把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_^ 第6章 Chapter 6 乔柏羽的纵身一跃彻底成就了他拥有单方宾的梦想。继而开始按部就班地筹划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 房子车子都是早已备好的,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帮助单方宾搬家! “哎呀,我说,你别弄得那么复杂好不好?房子不是之前已经装修好的吗?不管什么风格我都能接受。还有,咱们这种关系办什么婚礼啊?你还是别瞎折腾了。我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妥当了,随时可以搬家。” 单方宾举着电话,走在学校的走廊里,语气中丝毫听不出来喜悦的味道,满是不耐。 电话另一面的乔柏羽却是异常地兴奋:“噢。这样啊,好啊。咱们之间的事情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你说怎样就怎样!呵呵。” “那好,那种这样吧。再有变故的话,我再打电话通知你。”单方宾看见对面走来的温雅静,匆忙忙地挂断电话. “哎,那我用不用去接你啊?”乔柏羽话音未落,听筒里已是一片忙音。 单方宾是在周末的时候才浩浩荡荡地搬到乔柏羽之前买好的别墅中去的,他本来没打算带太多的东西。 别墅离他父母家其实不算太远,不常用的东西完全可以先不带着,等需要的时候再去拿也来得及。 但是,单士祺非要他把所有的东西全部带走,一样不许留在家里。 那态度简直就是要把他扫地出门一般。单方宾无奈之下,连跑步机都带上了。 单方宾把所有的行李堆在客厅里,叉着腰,向乔柏羽宣布他制定的君子协定:“第一,我们可以生活在一起,但是绝对不能同床共枕;第二,我们之间不许互相干涉对方的私生活;第三,假如有一天,对方有了新的恋情,那么一定要坦诚相待,另一方不管处于什么情况之下,也必须放手让位!” 乔柏羽郑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咱们忙了一天了,是不是可以吃饭了?” 乔柏羽答应的实在是太痛快了,根本都没考虑一下,单方宾颇为戒备地看着他:“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的话,我是会对你不客气的!” 乔柏羽无辜地看着他:“我能耍什么花样,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吃过饭之后,单方宾突然觉得有些燥|热,浑身上下有种说不来的感觉。 只穿了一件薄T恤的他还是热得不得了,烦躁地走了几圈之后,他来到乔柏羽的房间:“你是不是开空调了?怎么这么热啊?” 乔柏羽正在专心致志地铺着大红色的床单,闻言抬起头:“啊?没有啊,你很热吗?” “是啊,不是说屋子越大温度越低吗?你家刚好相反啊。” “什么我家?这是咱们的家!”乔柏羽不悦地纠正他!“你过来,别站在门边。” “干嘛?”单方宾刚刚向前一步,就被乔柏羽一把拦如怀中! “喂,你做什么?你在干嘛?”单方宾奋力地挣脱。 乔柏羽紧紧地箍住他不断扭动的身躯,若是平时,以他的身板绝对不是单方宾的对手。但今日不同,单方宾觉得根本使不上力,浑身软绵绵的,好像被人抽走了力气一样。 猛然之间想到餐桌上的那杯红酒,咬牙:“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乔柏羽此时露出狡猾的笑容,声音轻和:“你说呢?咱们是夫妻,今天可是你和我洞房花烛,你难道忍心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吗?” 说话间,乔柏羽已经把单方宾拖上了床,双手麻利地脱掉他的薄T恤,随手扔在一边。 单方宾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可神智尚算清醒,尽力反抗:“你住手,你太过分了。这和流氓有什么分别?我还是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是……” 乔柏羽一口吻住对方不断张合的红唇,撕咬着薄薄的嘴唇,舌尖转遍对方的口腔。 单方宾下意识地想要咬住他的舌头,却根本掌握不住力道,双手虽然推着乔柏羽的双肩,却使不上半分的力气,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渐渐地,单方宾似乎不再反抗,相反却配合着乔柏羽的吻。 唇与唇纠缠在一起,牙齿触碰间,乔柏羽有了更进一步的行动。 乔柏羽轻松地脱掉运动服,解开单方宾牛仔裤上的皮带,完美的曲线展现在他的面前,使他差点不能克制,一下子进入正题。 乔柏羽几个来回下来,已是筋疲力尽,有些疲软地趴在单方宾的身上。单方宾却好像才刚刚开始进入状况。 乔柏羽暗自懊恼:药,是不是下的有点多? 单方宾充满诱惑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乔柏羽,不断地大喘着气:“你是不行了吗?” “什么?”我会不行吗?乔柏羽阴险地一笑,支起胳膊,俯看着身下的单方宾。“我怕你受不住,不过看来,你的体力还真是可以!不愧是体育教师。好吧,今天叫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体力!” 说完,又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_^ 第7章 Chapter 7 乔柏羽的jian计得逞,□□|愉的结果是: 第二天中午,单方宾悠悠转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当即翻脸,一脚把还在熟睡的乔柏羽踢翻下床! 乔柏羽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再次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滚!”单方宾再次狠狠地把他踢下床。 乔柏羽继续爬上来,还紧紧地贴在单方宾的身上。 “滚!”单方宾攒足力气,再次使出全力将他踢翻下床。 乔柏羽再接再厉地爬上来,这次干脆双手死死地抱住单方宾纤细有劲的腰肢。 “滚!”单方宾掰开他的手,脚一伸,乔柏羽再次躺在地上。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单方宾实在是忍无可忍。 趁着乔柏羽往上爬的功夫,坐起来,用被子裹住□□的身体,咆哮:“你是禽|兽吗?居然下药!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我告诉你,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这辈子,你休想再看见我!” 吼完,拿起衣服,掀开被子,一条腿刚下床,腰部的酸痛使得他没有站稳,差点坐在地上。 “该死!”单方宾低声咒骂。 乔柏羽赶紧扶住他,低声下气:“需要我帮你吗?” 单方宾没有说话,狠心地甩开他的手,步履蹒跚地走向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乔柏羽□□地坐在残留着昨晚疯狂味道的床单上,他并不害怕单方宾会生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