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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做我上门女婿,他说不愿意,就算我有闺女,也不能好看,肯定像我这样牛高马大。” 老严笑,“你不打他?” “打不过了,这几年体能训练,我已经不是他的对手,我就说假如是个漂亮闺女呢,你猜他怎么说,漂亮的也不行,他没有手,他的手是别人的,世界上只有一个连洲,他分不出别的连洲来给我。” “那是有心上人了?” “有,刚跟我走的时候,我唬他说,只能联系他爸他妈,他就和我说,我要以身作则,他只能联系他爸妈,我也只能联系我爸妈,我说,能联系直系亲属,我还有老婆,他有吗?他还觉得他吃年龄的亏了,说他没有到法定年龄,到了他也得有。” “那时候都劝你,公子哥留不住,迟早要回家继承家业,没用,白费劲,你该知道迟早有这一天。” 说起往事,孙运扬又灌了一口水,腮帮子鼓了鼓,“就算不是公子哥,也不一定留得住,我们所里走了多少人了,外面金银满地,出去好好找一家,年薪七八十万起,还在大城市,妻儿父母,共享天伦,不比我们在那鸟不拉屎的项目地好?” 他哼哼,“至少连洲说了,他还会回来。” 老严轻叹,“现在的年轻人,一代比一代更桀骜不驯,以为熬到老了,就该年轻人供着咱了,哪知道现在小兔崽子们根本不鸟你,比你还牛逼轰轰。” 孙运扬又望向远方,“一代比一代牛逼,也不算坏事。” — 连家别墅灯火通明,连念安带着连家姑爷唐奕璟,在书房和父亲一起等待离家多年的弟弟回家。 连洲凌晨到家。 连元革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笑着点点头,说阿姨热好饭了,让他先吃饭。 连洲改口叫唐奕璟姐夫,走的这几年,jiejie和唐奕璟结婚,还生了一个儿子,都一岁了。 连念安泪眼朦胧,给了他一个拥抱,随手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又捶捶他胸口,“壮了,这几年你当运动员去了吗?” 连洲笑笑,“每天都要早起参加体能训练,能不壮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体能训练?” “别人不用,孙老头说我比较特殊,要工作又要上课,要按照军校的标准来管我。” 连念安有些心疼,“这老头怎么这么坏呢!” 连洲扫过大厅,“我外甥呢?” “他睡着了,先吃饭,那么多日子,还怕以后见不着吗。” 第二天,连洲倒是见到了外甥,只是逗了没两下,就要跟随连元革去到公司总部大楼,和股东开了一个会,和法务财务又开了一个会。 连洲被紧急任命为集团执行总裁,这个时候,连元革随时可能要接受调查,连洲要代替他处理公司事务。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一堆烂摊子,几百亿负债的泥潭,连承已经资不抵债,连洲也不过是大学毕业的年纪,以前只流连野外,飞他的各种航模飞行器,连元革一向对他放任自流,连工商管理都没念完。 连洲能担此大任?股东们都不乐观。 连承股权一直牢牢掌握在连元革手里,他就是话事人,也因为如此,连元革十分独断,他投资一向激进,早期都是险中求胜,近两年接连失败,投资人看见风险,抽资之后,引起了连承集团这一堆连锁反应。 临近中午,有人给连洲送来工作餐,连洲拒绝了。 他拨了个电话,很快,熟悉的嗓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 连洲提起唇来,“拿到毕业证了吗?” 那一头默了一会儿,飙了一句他很熟悉的脏话,“你还活着啊?” “活着。” “别说来追债,你追债我就死了。” 连洲低笑两声,“不追。” 董义轩嗓门大了起来,“那你找我做什么,叙旧啊,我跟你也没有旧可以叙了。” 连洲换了个方向,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我就是想问你,狗子意现在在哪里?” “我cao——你个死人,找我叙旧我咬咬牙就忍了,你还敢找顾之意,你还敢找她!别找了,她有老公,你小心被她老公打死。” 连洲转了个方向,对面的大屏正播放着快要上映的喜剧电影预告片,甚是热闹。 “真的,这个时候你还是先处理你家的事情,动不动就百亿负债,我好害怕,我只有十几万还你……” 他的声音冷了,如掉冰碴,“董义轩,把地址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连洲归来已经不是大少爷,狗子也没有等他。 容我哭一会儿。 ☆、逃命 因为苟峻结婚, 酒席恰逢周末,肖晴等人尽兴玩了两天, 各自回城,祁成也被董义轩和陆良皓给押走了。 顾之意特意请了一天假,帮爸妈的忙。 晚上忙活完了,疲累了一天, 老苟还让她陪他喝茶。 “狗子, 我和你明明白白说清楚了,我们家都吃rou,不吃rou的成不了我女婿。” 顾之意嗔道:“爸!我和祁成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也不可能会变成那种关系, 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我知道,我担心他再上九里青, 撵都撵不走了,左邻右舍看着呢,我怎么说。” 顾之意咯咯咯笑,“那你就认他当儿子呗。” 老苟哼笑,“我养大那么多儿子还不够,还要他这个儿子?我看这小子也是光棍的料,我多余cao这份心。” “你别这么说他,他还写诗给你了呢。” “写那诗能当饭吃?我看的都费神。” 老苟又提出要给她买车, 不管她上班远近,有一辆好车放在那里,能挡烂桃花, 平时回来也方便。 “你坐地铁公交,那怎么能是白富美,那些个阿猫阿狗都以为可以乱来。” 顾之意也不知道老苟这一套理论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她刚进公司,的确惹来某些男同事的过分关注,买了也好,到时候回家带东西的时候方便一些。 “你哥结婚了,他们呢,我算是cao心到头了,他们走多远都行,我和你妈就只要你一个留在身旁就行。” 老苟千杯不倒,就是喝多的时候话多一些。 顾之意以为,在这一点上,她和自己亲爹一个样。 “那你们就跟着我去S市呀。” 老苟顿了顿,“我不去,你妈也不会去,我们就守在这里等你。” 顾之意有一瞬间动摇了,她自己一个人在S市,工资不高,饭也没人煮,为什么非得待在外面呢。 老苟抹把脸,“狗子,楼上那狮子放着积灰,莫村新组了个舞狮队,我拿去给他们用了。” 顾之意双膝收拢,两手往膝盖抓了抓。 狮子被哥哥放在二楼一个空置的房间,盖着白布,何以会积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