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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与布,难道不比留在曹cao身边,日日受他猜疑要好?” 吕布说罢了,专注的看着张让。 张让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转回头去,继续盯着自己手头的药材捣腾,仿佛头戴紫金冠的吕布,还不如干巴巴的草药生得耐看。 吕布一向自负,被张让这般无事,难免有些心焦。 就听张让不紧不慢,缓缓的说:“吕都尉过于自信了,你的武艺的确无人能及,但若招兵买马,却不是那块料子。” “你!” 吕布没成想张让说的如此直白,他也知道自己排兵布将是弱项,但谁提起吕布,不称赞他赫赫威名? 唯独张让浑然不怕,敢于当面戳破他的软肋,而且言辞丝毫不加润色。 吕布一阵气怒,瞪着眼睛去看张让,不过转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抚掌说:“好!爽快!布就是敬重先生是个爽快人,不比其他人虚以委蛇,布中意的很!” 张奉眼看义父“失落”的走开,回了自己营帐,心中十分忐忑难安。 而曹cao呢? 曹cao因忙着安抚鲍信,根本没注意到张让,等他回身之时,张让早就不见了,完全不知自己刚才搪塞鲍信的说辞,被张让给听了去。 曹cao引着鲍信,亲自进了幕府主帐,说:“鲍信大哥,咱们日前有些不愉,不知小弟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大哥不快了?” 鲍信叹了口气,有话便直说了,说:“不瞒你说,日前信才见过袁公,袁公……说了一些背地里的话儿,信便信以为真,昨日桥老亲自往来一趟,与信解除了误会,唉,险些错怪了孟德贤弟。” 曹cao一听,果然就是袁绍在背地里使绊子。 所有人都说曹cao这个人心机深沉,疑心病重,其实袁绍这个人,才当真是心机深沉,疑心病重,他喜好谋略策划,将所有的事物全都掌控于鼓掌之中,只可惜,最后却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也正是因着他疑心病太重,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导致他最后无从决断。 袁绍便是个这么一人,今日又面临遴选盟主的大事儿,耍些个见不得人的小手段,那都无伤大雅。 曹cao当下装作一脸大度模样,笑着说:“鲍信大哥,必然是袁公对我有什么误会,袁公此人德高望重,必不会做什么缺失德行之事,大家伙儿把话说开,也就是了。” 鲍信一听,说:“对,老弟说得正是!” 曹cao笑着说:“既然鲍信大哥难得往来一趟,今日小弟便备下酒宴,好生款待大哥才是。” 他说着,又说:“大哥您稍待此处,小弟这就亲自去吩咐酒宴的事情。” 曹cao这般说着,一来是想要去吩咐酒宴,二来也是不放心张让,想要出去抽空问问。 他避开鲍信,走出幕府大营,正巧就看到了张奉,便说:“张奉,你义父如何了?” 他这么一问,张奉眼神很是奇怪。 自从上次张奉误以为主公调戏人/妻之后,那眼神足足古怪了三天,如今又一副古怪模样。 曹cao心里“咯噔”一声,便说:“到底这么了?” 张奉就说:“主公只顾着拉拢济北相,怕是有所不知,主公方才说用阉党的头颅祭典会盟大旗之时,义父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 曹cao一惊,说:“他听去了?” 张奉点头说:“全听去了。” 曹cao当即便闲不住了,对张奉说:“你去替我款待一番济北相,就说我有要事儿,去去就来,一会子再朝他赔罪不迟。” 曹cao说罢了,风风火火的就朝着张让的营帐大步跑过去,也不顾什么主公的威仪了。 曹cao一口气跑到了张让的营帐门口,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儿有其他男子的说话声儿。 而且竟然是吕布! 吕布的嗓音带着一些央求,说:“先生,您便依了布,跟了布去,不也挺好?” 曹cao一听,简直火冒三丈,吕布这是做什么?趁机挖墙脚? 吕布又说:“何况那曹cao朝三暮四,您又不是不知?如何有布待人真心?” 曹cao再一听,当当真忍无可忍,“哐啷!”一声掀开帐帘子,劈手拽下扔在一边,大步直接闯进去。 曹cao一闯进去,便看到更气人一幕,吕布与张让靠得极近极近,恨不能贴在一起。吕布还一只手按在案几上,便好似将张让整个人圈在怀中一般。 曹cao的肝火从未这般茂盛过,当即大步踏过去,一把抓住吕布肩头。 吕布武艺高强,其实早便听到有人在营帐外,那么大肝火,那么粗的呼吸,还能是谁? 不正是曹cao么? 吕布一心想要教训曹cao,就算曹cao乃是搪塞鲍信之言辞,说的也着实过分了一些。 因着吕布故意说了一些令人误会的暗昧言语。 果不其然,曹cao当即更是恼怒,直接冲进来,但令吕布没成想的是,曹cao这厮冲进来之后,一把抓住吕布肩头,趁着他没注意没防备之时,提起拳头…… “嘭!!!” 吕布结结实实吃了一记拳头,直接打在他的脸上,登时变成了一个乌眼青! 吕布吃了一惊,打得他直懵,想他吕布自从武艺有成,何时吃过这样的闷头亏? 当即一把抓住曹cao衣领,怒目低喝:“曹cao,你做什么!?背地里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曹cao被他抓住衣领,也不甘示弱,一把拽住吕布前襟,眼目赤红,如同野兽一般,充血的瞪着吕布,说:“英雄好汉?那你呢?背地里与张让说道我的坏话,便是大丈夫所为了?” 吕布一愣,稍微有些底气不足,随即冷笑一声,不甘示弱的说:“说你坏话?曹校尉的坏话箩筐都装不下,还需布背地里说道?就算是当着面,旁人不敢说,布依然敢说!” 曹cao冷嗤说:“我明白了,你今日便是讨打!” 张让眼看曹cao突然冲进来,然后曹cao与吕布就像是两只野猫一样,天崩地裂的挠了起来。 张让耳朵里听着“找打?!”“打啊!奉陪!”等等此类的话,淡然的看了一眼被曹cao撤坏的帐帘子,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因为吵闹而狂跳的额角…… 第10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