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6
曹cao当即使劲咳嗽了一声,说:“子廉, 你怎么病的如此严重?” 曹洪:“……” 张让跑过来,也顾不得流汗了, 赶紧说:“除了头疼, 还有何处不舒服?” 曹洪说:“我不头疼……” “咳咳!” 曹洪说着, 便听曹cao使劲咳嗽了两声。 典韦也说:“曹公子放才不是头疼,头疼的都晕到了,如何现在不头疼了?” 曹洪一看众人这表情,张让冷漠脸、曹cao威胁脸,而典韦一张实诚脸。 于是曹洪想了想,如果自己不装病的话,典韦可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诚意,满口谎话之人,那还是…… 曹洪立刻开口说:“我……我是说,我不是头疼,刚才感觉错了,是胃疼……胃——对对,胃特别疼,肯定是昨日饮酒太多,伤了身子,你……你肯定是听错了。” 典韦一听,恍然说:“或是我听错了,曹公子胃疼,方才都昏厥过去了,列侯不知可否医治看看?” 张让便坐过去,将手枕拿出来,垫在曹洪手腕下面,给他把脉。 曹洪心虚的厉害,毕竟张让的医术是出了名儿的,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好得很,万一张让一诊脉,自己穿帮了怎么办? 曹洪这么想着,张让已经给他把脉,说:“舌头吐出来我看看。” 曹洪默默的吐出一个舌头尖儿来,不太愿意给张让看,倒不是觉得丢人,而是自己没病,怕张让看穿。 曹洪只吐出一点点来,张让也不含糊,当即一把捏住曹洪的下巴。 “嗬!” 曹洪低呼了一声,被张让擒住了下巴,别看张让纤纤细细的,但捏住他下巴的手劲还不小。 曹洪被张让捏住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紧跟着从药箱子里抽出一根类似于棍棒的小扁片,木头做的,伸进曹洪的口腔中,使劲压住他的舌头。 “呕——” 一瞬间曹洪差点给他弄吐了,嗓子一滚,登时一脸菜色。 张让看完舌苔,便将小木片丢在一边,说:“没什么太大问题,饮酒伤胃,再加上食重。” 典韦惊讶的说:“食重?” 张让淡淡的说:“就是消化不良,积食。” 曹洪:“……”脸面都丢光了,还是在典韦面前。 曹cao忍着笑意,只觉曹洪活了二十来岁,可谓是顺风顺水,结果突然栽在了张让手里,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哪知道张让还有让他更丢人的后话。 张让淡淡的说:“除此之外,也有些肾亏。” 曹洪:“肾……”肾亏?! 张让淡定的给曹洪开方子,说:“平日里清心静气,不要多思虑房事,身子要养一养才是,曹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种毛病,倘或不彻底根除,往后里必然旧疾缠身。” 曹洪一听,当即“腾!”一下脸都红了,涨得通红通红,连忙对典韦摇手,说:“我没有肾亏,我好的很!” 典韦却已经迎着张让去写方子,根本不听曹洪的辩解。 曹cao一看这场面,曹洪今日脸面儿是丢大发了,不能再丢了,于是等张让写下了方子,便说:“行了,咱们回去罢,让典韦在这里照顾子廉,便可以了。” 张让将方子递给典韦,便与曹cao一并子离开了曹洪的营帐。 二人一走,曹洪当即“哗啦!”一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感觉丢人已经丢死了,无颜存活于世上,还是早点被闷死算了。 典韦看了看方子,说:“原来是曹公子在想谁家的千金啊。” 曹洪一听,“哗啦!”一声,又将被子拉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典韦,自己想的不是谁家的千金,而是一头黑黝黝的顽牛,不过是脸长得好看一些罢了。 曹洪瞪着典韦,典韦赶紧说:“曹公子,是口渴么?” 曹洪眯了眯眼睛,今日自己丢人丢到了外面儿,若是不能将典韦就地正法,实在太可惜了自己。 于是曹洪便说:“是了,我口渴,想饮水,你去给我端些水来。” 典韦没有二话,立刻勤勤恳恳的去给曹洪端水,很快端了回来。 曹洪看典韦的俊颜,越看越是欢喜,便故意说:“我身上很软,没有力气,你扶我一下。” 典韦果然来扶,曹洪想要趁机生扑典韦,但是一扑下去,典韦根本没倒,反而一把搂住曹洪,单手提小鸡子一样,将人扶正,还说:“曹公子果然没什么力气,差点摔了,千万要当心啊。” 曹洪:“……” 因为典韦力大无穷,所以曹洪知道生扑是行不动了,便想要制造意外,让两个人因着意外,不小心唇舌纠缠,然后便是干柴烈火…… 曹洪就不信,自己这样的人,还能拿不下典韦这头顽牛? 于是曹洪故意把枕头碰到了地上,说:“真对不住,我手太笨了,头枕掉了,能劳烦典校尉帮我捡起来么?” 典韦说:“这有什么?” 他说着,立刻去捡头枕,他附身下去,马上便要直起身来,曹洪看准时机,一个窜身凑过去,找准位置,便准备与典韦发生点什么意外…… “啊!!” 典韦一直起身来,曹洪登时惨叫一声,的确发生了点意外,两个人的嘴唇没有碰到一起,曹洪的鼻子反而差点被典韦给撞掉了…… 张让与曹cao从曹洪营帐出来,曹cao帮他提着药箱子,二人回了营帐,刘虞又来找他们,想要详细说说发兵南阳的事情。 曹cao把他请进来,让刘虞坐下来,虽说刘虞不需要曹cao供给兵马和粮饷,不过曹cao身为酸枣义军的总盟主,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于是曹cao便让夏侯惇去准备一支精锐队伍,拨给刘虞,又让文和先生清点了一批粮草,交给刘虞。 刘虞谢过曹cao,又拱手对张让说:“虞赶赴南阳这段时日,还请列侯对犬子多多费心。” 张让点点头,说:“刘公放心,这是让因该做的,并没什么。” 刘虞又谢过一次,便说:“战事不等人,虞明日便即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