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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说不愧是五品茂郁液,虽然气味难闻但效果显著,不过刚抹上去没有两息,湛云欢就感觉到自己头皮微痒。他凝一面水镜照了照,发现自己头顶竟然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青茬。 这让临遇安也小小惊了一下,毕竟燮风当初使用时就没有这么快的疗效。猜想应当是湛云欢体质更容易吸收这类型的灵药,临遇安挥去飘过来的药味,开口道:“天斗群宴开始之前,应该能长出些许。” 临遇安估计了一下,大概是板寸的长度,虽有些特殊,但也没有之前的光头惹眼了。 说起来,湛云欢的奇怪造型也是因为他醉酒。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醉酒后会这么热衷于替湛云欢理发。上一次他实力不济打不过湛云欢只能剃了个阴阳头,这次他压着湛云欢直接把对方头发剃得一干二净。 难道真如燮风所说,自己觉得对方邋遢才这样吗? 临遇安转头看向笑得灿烂的湛云欢,认为自己应当是审美强迫症开始作祟了。 湛云欢外形俊美阳光,长发披散时有些剑修的飘然,但一剃成了寸头,他骨子里的洒脱便流泻了出来,眉目稍动就能让人感受他酒后的痞气,不会惹人生厌,反而倍增好感。 临遇安下意识就觉得,对方短发应当是更加帅气的。 而他的审美强迫不仅作用在湛云欢身上,在自己,在燮风,甚至在阿烦身上都用到了极致。 于是他对着湛云欢的方向微微放空,开始思考何时给燮风准备一身行头,好和自己配一脸。 燮风本来看着临遇安对他人发呆是醋意满满,喉咙里都要发出压抑怒吼的。谁知他还没开口,临遇安就转过头对他正色道:“天斗群宴结束,我带你去扈鹭洲。” 扈鹭洲位于中千洲,是前十大洲,临遇安家族便坐于其中,是响当当的丹修世家,虽与上千洲不能比,但在中千洲的名声还是有的。临遇安自幼的衣着饰品便由扈鹭洲与临家合作百年的“品衣灵阁”一手包办。经过十几年的磨合,他对里面师傅的手艺和审美也非常信任,他现在一多半的衣着都是入了宗门后再从品衣灵阁定做送来的。 因此他准备带燮风去一趟那里,把对方从头到脚打扮一番。 可燮风则完全想偏了。 在他的小脑瓜里,思维顺序是这样——去扈鹭洲=去师父本家=见父母=成亲。 于是他激动地抱住临遇安,压着颤抖的嗓音在对方耳边深情道:“师父,我愿意和你成亲!哪怕是你娶我都没有关系!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公公婆婆,处理好婆媳关系的!” 临遇安以及其他人:“???” 愣了一瞬,临遇安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解释了一遍,而后又认真严肃地补充道:“我父母离世多年,所以准确来说你没有公公婆婆,也不要处理什么婆媳关系。” 燮风瘪了瘪嘴,哦了一声。 “但我有至亲大哥,倒是可以带你见一见。” “好!那我应该怎么叫他?也叫哥哥吗?” “叫夫兄。”临遇安发现燮风发扣快要松动,便抬手为他紧了紧。 燮风顺手握住他的手,伸进手套中十指相扣,轻笑道:“那师父是同意娶我了?” 感觉到对方又在不安分地抠弄自己掌心,临遇安不咸不淡地瞪他一眼:“看你表现。” “嘻嘻,那师父更看重,哪里的表现?” “哪里”二字意有所指,没皮没脸的话语,用那张纯情无辜的脸讲起来是杀伤力倍增,甚至让临遇安耳廓都红了些许。 想要抽出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临遇安别过视线:“都看重。” “那具体是哪里嘛~”燮风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开始撒娇弄痴。 两人不要脸的撒狗粮行为着实亮瞎了众人眼睛。 湛云欢哭唧唧背过身去继续涂抹灵药,哀叹自己的爱情就像这头发一样一去不复返。 万轻舟捏碎了一株寒冰草,微微点头:“嗯,因为是寒冰所化,所以即使再逼真也不过是冰吗?” 计云齐则早就有先见之明,在临遇安盯着湛云欢发呆,燮风醋意翻涌时就拉着方行正蹲到了假山旁,避免被恋爱的酸臭腐蚀。 方行正挠头,学着计云齐的模样摩挲寒冰假山,愣头愣脑地问道:“这冰块块有啥好看的?” “好看的,特别好看!”掰过方行正想要回过去的头,计云齐忽悠道:“你看这冰块像不像我们昨天吃的冰酪?” “是挺像,但俺吃了会拉裤裆,那玩意儿太冰了。” “………”计云齐扶额,“那你就把它想象成不会让你拉裤裆的!” 绾春寒离临遇安、燮风二人最近,被光芒照耀得最多。她有条不紊地从袖子掏出一抹轻纱询问鱼不浴:“你要吗?”自始至终,她嘴角恬淡的弧度都没有一丝变化,像是司空见惯。 “要,”鱼不浴咬牙接过,“欺负我是单身鱼。” 等到临遇安和燮风腻乎得差不多,香昙尽也和泣月夫人商谈好了。 二人一同出现,身后跟着数十个道童,皆是粉雕玉琢、精致可爱。他们手提明灯,盈盈蓝光柔和而美好,将本就寒冰雕琢的建筑映得如东海龙宫,处处都折射出水晶一样的光芒。 香昙尽看一眼临遇安二人交握的手掌,眼中闪过晦暗光芒,看似无意地瞥向燮风:“你们谈得倒是热闹。” 燮风微勾唇角略带挑衅地回视:“这是自然。” “呵,是吗?” 难得敏锐地嗅到火药味,临遇安挡在二人中间阻隔了对视,而后低声询问结果。 香昙尽轻飘飘一句:“之后再说,先参加天斗群宴吧。”说罢,他手腕一转翻出白玉昙花尺,抚着戒尺尾端的纯白流苏笑道:“凌虚宗覆灭沦为众宗之间的笑谈,而我这怜香尺饿了许久,不知今日能不能开了荤。” 话音落下,本来浅白色的戒尺突然闪过一道嗜血红光,将无边杀意戾气都刺进了众人灵魂当中。 身后修为只有一品养气的道童们更是承受不住,哗啦啦倒了一大片。 泣月夫人水袖一扬,虚虚环住香昙尽的脖子,清冷道:“你大可以试试。”水袖虽柔软,却也充斥无尽威势,仿佛香昙尽一个异动就会毫不留情地缠绕绞杀。 “啧,这么凶难怪这么多年还是孤家寡人。”香昙尽笑了笑,没有收回怜香尺,但周身的气势倒是柔和了不少。 泣月夫人头疼地看一眼身后已经无法正常起来的道童,警告地瞪一眼香昙尽,而后重新下令安排了新一批人上来。 她看一眼整装待发的临遇安等人,说道:“我先去安排,香昙尽让你们最后出场。”说罢,她带领着数十个道童浩浩荡荡离开。 等到她身影消失,临遇安才问道:“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