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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请了几个厂里比较重要的领导过来,张父推脱身体不适,只排张母做张家代表过来。 柳兰好容易找到个机会,端着酒杯来到张母眼前,扭捏着打听张铁柱的下落。 “我家柱子啊?他去援建很久了,你不知道吗?”张母忍着膈应过来,就是憋着说这句呢。 柳兰听此言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才明白张小花这几天怎么对她的挑衅全然不顾,人家早就算计着她呢 等宾客都散了,柳兰失魂落魄地坐在婚床上,看着边上200多斤的傻丈夫。 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智商只有几岁,被养成个球,也不知道什么是结婚,全程都跟在柳兰身边傻笑。 “给你花花,花花好看!”傻丈夫把手里的塑料花给柳兰,被柳兰一把拍掉。 “别碰我!” 她只是要用这段婚姻做个过渡,怎么能容忍这个傻子沾她。 傻丈夫一愣,嘴一憋就要哭,这女人太凶了,他怕啊。 门外,副厂长跟他年迈的老母亲透过窗帘的缝隙,偷偷看着这一幕。 老太太气得就要推门进去骂,被副厂长拦下了。 娘俩到了隔壁屋,老太太直接骂上了。 “娶她进门就是为了照顾傻梗,这刚进门就给傻梗脸子看,以后还能指望她给傻梗生娃?” 副厂长早年丧妻,就留下这么个傻儿子,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结果娶回来个不安分的女人,老太太简直要气死了。 “早就听说这女人在外面风评不好,跟张家还相过亲,让人发现之前还处过对象不要了,现在跑咱家来,以后说不定就跑了。” 娶这个媳妇,也给了300块的彩礼钱,这可不是小数目。 “要是能让她怀上傻梗的孩子就好了。”副厂长也不想选个不安分的回来,但寻常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嫁傻子。 老母亲眼珠滴溜一转,看自己才不到五十的儿子,有主意了。 “想让她留下其实也不困难,就得生个孩子,你过来,我跟你说” 副厂长造了个大红脸,表情微妙,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好意思。 嘴角上翘,磕磕巴巴,“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早些年也有这样的事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能怀咱们家的孩子,谁的不重要。” 张母拎着从婚宴上带回来的喜糖,想要给女儿分点,一推门,惊。 “你家这不过日子了?” 鸡鸭鱼rou摆了一桌。 比人家婚宴吃的还好。 陈溪啃着鸡腿的手一僵,吃独食被发现的感觉咳咳。 “你们哪来的rou?还有烧鸡?” 张母怀疑闺女家把一个月的工资都用来霍霍了。 “易天接私活赚的,是吧,易天?”陈溪把锅推到易天身上,指挥他给张母打包回去点。 被发现刚好,可以正大光明给张母了。 “你们最近皮子紧点,别出去惹事儿,让人抓到就麻烦了。”张母叹了口气。 “这个副厂长也真是个老油条,今天在桌上暗示我们几个,说他要给儿子盖房子” 话里话外都哭着穷,马上就有车间主任站起来说负责买水泥。 有一个起头的,其他也跟着,有买砖的,买水泥的,都想着巴结副厂长。 “他这一顿饭吃的,可真是够值钱的。咱厂是大厂,光车间就十几个,都归他管,他这么搞,跟要我们‘上贡’有什么区别?说是借,可谁敢让他还?” 张母是车间主任,手里有实权,偏偏这副厂长主抓人事,这时候不把贡上了,明年主任就得换人。 “你没表态吧?”陈溪问。 张家倒是有些家底,买点东西不困难,但这口气却咽不下去,尤其是柳兰嫁过去,两家关系本就微妙。 “我当时没说话,等着回家跟你爸商量。” 张母深谙这些门道,到什么时候都只记得第一个表态人的功劳,后面的都要逊一些,抢不到头功,那还不如不跟风,仔细商议再定夺。 “不用跟我爸商量了,咱家什么都不出不出也不合适,等他们盖房子的时候,送几卷卫生纸过去。” 用卫生纸堵着脸上那张巨大的腚,多好。 第223章老实人挖你祖坟了?(13) 张母犹豫要不要给副厂长上礼,陈溪反对,张父站在陈溪这边,易天觉得老婆说得都对。 全家三票反对一票弃权,这事就定了。 全厂的小领导都上了态度,就张家没动。 面上厂里一切照旧,但很多人私下都在讨论这件事。 张家跟副厂长家的恩怨也都渐渐传开。 副厂长虽然没说什么,却把儿子新房的宅基地选在了张家大女儿张小花家边上。 等房子快盖完了,大家才发现,柳兰家竟比张小花家高了快一米。 盖的时候还不明显,盖完了才发现。 房子盖的比邻居高,从风水上讲就是从气运上压着对方,抛开风水从现实上看,也是十分拉仇恨的行为。 冬天还好,到了夏天,院子里的水因为没下水道,全都会流到下家,出现淹院子的事儿也是屡见不鲜。 这片都是厂区职工,都一个厂上班的,不想结怨谁也不会这么搞。 就算有人有那个想法,厂里也会有抓思想工作的过来干涉,一切以和为贵。 现在副厂长公然这么搞,众人都等着看张家的反应。 张母看到女儿家的房子弄成这样后,气得找副厂长说理。 没“借”钱造房子,那也不能这么缺德吧? 当领导的怎能一点觉悟都没有,带头搞这个? 副厂长笑呵呵给张母怼回去了,说他家这个是有风水师看过的,利他儿媳妇保胎。 要是觉得不服,可以找厂里管思想工作的柳主任说情况。 他儿媳柳兰在这几个月里经过提拔,n连跳,已经主抓思想工作了,论起来比张母还高半级。 比起总工程师的张父,也只小了一级。 这种臭不要脸的说法,差点没给张母气死,房子是柳兰在住,让她找柳兰投诉? 要不是陈溪拦着,张母当场就能跟副厂长对挠,欺负到家了。 柳兰只用了不到半年,就搬了新家,升了主任,完成了从食堂打杂的到高层儿媳的逆袭,不过她脸上的笑却越来越少,整个人也阴鸷许多。 也不知道是对自己嫁了个憨憨不满,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