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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不错。” “输就输,以后再找机会赢回来就是。” 三长老抬头看向他,赞许道:“没错,就应该有这种心态,赢得起也输得起。” “输给许趙没什么,但输给凌舜我可就不乐意了,师父给出出主意呗。”凌澜凑过去,笑眯眯的说道。 “凌舜?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出现在你面前,到时他若是敢出现,老夫立马刮了他的皮,让他小子背祖忘典!”三长老吹胡子瞪眼,很是不屑。 “可师父别忘了,他身后还有一个靠山呢。” 三长老听到这话,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笔,思索了一番。 “不知他那个靠山是个什么来头。”既然针对他们凌家,自然对他们凌家了如指掌,恐是不好办啊。 “我也不知,只知道他对咱们凌家典籍虎视眈眈,可能是冲着这个来的。”凌澜试探着说道。 三长老沉吟:“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以他的实力没必要觊觎我凌家典籍。” 对方实力不弱,有了凌家典籍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几本书,说出来凌家人自己都不信。 “许是想通过凌家典籍对凌家做什么?” 三长老皱眉,一甩袖子说道:“总之定然来者不善,我们须得防着就是,比赛那日若是不来便罢,若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是,师父说得对。只是凌舜找了个大靠山,万一学了些什么邪功夫回来,弟子可没有把握能赢。”凌澜见三长老皱起眉头似在思索,他低声问道:“不知道师父对了解多少?” “?”三长老目光灼灼:“前些日zigong中失窃一事,难不成与你有关?” 既然三长老已经猜到,凌澜索性将拿了出来。 “没错,是我潜进宫中偷了。” 三长老见到这本书,眼睛一亮,急急将书拿到手上翻看:“你这小子,能耐啊,连这本书都能搞到手。” “师父你看,我用它能打败凌舜吗?” “你若是能精通它,别说打败一个小小的凌舜,就算挤进‘三十’总决赛也不是问题。”三长老笑道:“只是如此博大精深的典籍,又岂是你说精通就精通的。” 凌澜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这并不是他今日前来的目的。 “若是我在比赛中使出,一定会被皇室中人怀疑,我想请师父看看,能不能将的精髓融入之中?”两本典籍本就有相似之处,若使用巧妙,将两者合而为一,瞒过皇室中人想必不难。 三长老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他从未见过,因此不好轻易下决断。 “你先回去,明日给你答复。”三长老摆摆手,示意凌澜可以走了,然后便将头埋进了书里。 三长老看得入迷,凌澜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凌澜难得早早就爬起来跑去藏经阁找三长老。 果不其然,三长老还在研究。 “师父,你可休息过了?”凌澜轻声问道。 “别吵。”三长老头也不抬,不耐烦道。 凌澜无法,只好坐在旁边等着,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就在凌澜快睡着的时候,三长老终于抬头了。 他睁着通红的双眼说道:“过来,两本典籍共通之处很多,我一一说与你听。” 凌澜乖乖跑到自家师父旁边坐好。 三长老将两本典籍打开,一边与他说一边将要点都写在了纸上,等到将该说的说明白,天已经渐渐黑了。 “多谢师父,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好好研究去,师父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凌澜说着,为三长老斟了一杯茶。 “算你还有点良心,你先练着,老夫去睡一觉,醒来要是看你没有长进,老夫再好好和你计较。”三长老假意威胁道。 凌澜也领情,再三保证自己绝不会偷懒。 昼商 白驹过隙,眨眼到了比赛的日子。 凌澜早早来到了比赛现场,跟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凌家的天罗地网,只等凌舜上钩。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直到轮到两人上台也没瞧见凌舜人影。 “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弃权了?”台下观战众人中有人小声议论道。 “这么重要的比赛也会弃权?”别人抢都抢不到的名额,居然还有人主动弃权? “嘿,你肯定还不知道吧,凌家前段时间闹得轰轰烈烈,听说是出了叛徒。”另一人神秘的说道。 先前那人急急问道:“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那人颇有些自得的回答。 不知内幕的那人又问了:“那你可知那叛徒是谁?” 那人似说书先生一般大喘气道:“自然是……今日凌澜少爷的对手,凌舜!” 周围竖着耳朵悄悄听的众人一片哗然。 怪不得今天不敢出现,这一出现岂不是会被凌家人捅成筛子。 “若是不比我可就走了。”一人摇头说道,这是今日比赛的最后一场,也是重头戏。若是两人不比,当真没什么可看的了。 “不会真的不来了吧。”台上的凌澜颇有些遗憾道,他针对凌舜练了那么久,说不来就不来,搞得凌澜心里还有些失落。 正在此时,狂风大作,不知哪来的风沙吹得众人睁不开眼。 “来了。”弈离轻声说道。 凌家早已准备好的几位长老蜂拥而上各显神通,外人瞧不清楚,站在台上的凌澜倒是看得仔细。 只见袭来那人并不恋战,找了个机会将身边的凌舜一把扔向台上,又是一阵风沙拂过,消失无踪。 凌家众人连个影子都没抓着。 凌家大长老铁青着脸说道:“立刻将此事上报陛下,请求支援。” 二长老应下,快步走了,他不仅将此事上报清楚,还将宫中失窃一事与此事联系起来,立刻引起国主陛下高度重视,二话不说派了宫中最得力的打手来。 几位长老虎视眈眈地盯着台上的凌舜,要不是‘三十’比赛容不得外人插手,旁边还有‘三宗十派’的负责人盯着,他们现在就想跳上台把人撕了。 再说台上两人。 凌澜微笑示意,一改当初面对凌舜不冷不热的态度,说道:“哟,丧家之犬啊,居然还有脸出现?也不怕你师兄我今日将你就地正法?”他话刚出口,似乎意识到什么,继续道:“你看我,怎么都忘了,你已经被凌家逐出家门了,再也不是我的师弟了。” 凌舜满脸冷漠:“是与不是重要吗?凌家人从来没把我们这些偏房当过自己人,只会养着一群空有身份的废物。” “废物?你是在说我?”凌澜挑眉,语气里颇带挑衅。 凌舜沉眉,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