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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头换吗?” “不是不是。”钟老爷赶紧道。 “钟老,说话要注意些。”温珩冷声道:“本王也想帮你们,但是本王跟你们不同,本王再不济也是站在台前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本王自己要有考量。”温珩严肃道,意思是让他们世家不要欺人太甚,毕竟可以响应他们的诸侯王室有许多,但是自己带着军队的皇子却只有他一个,他早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连官职都没有的小王爷了。 “殿下真的是在帮我们吗?”一直沉默的夏立轩忽然问道,他声音清冷,此时出声竟然带了些杀气。 “夏公子何出此言?”温珩却是不怕的,被夏立轩这么一问,温珩反而是直起了身子。 “我只是好奇,明明前几日刚刚确定的分摊方法,怎么那么快就飘进了这陆巡抚的耳朵里?”夏立轩质问:“府衙怎么就那么快下了新政?这新政还专门就针对我们的分摊方法的?这之中肯定有内鬼!”说到最后夏立轩用手指指着桌子笃定地道。 “怀疑本王?”温珩笑了。 “倒也不是怀疑。”钟老爷打圆场道:“只是王爷,昨日您在哪?能不能给我们透个信?毕竟这么大的事如果事事官府都先我们一步,那便没得做了。” “昨日本王一直在大帐中。”温珩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归雁徊。 归雁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昨日他一直被温珩留在帐中,两人在帐中纠缠了好一阵,导致归雁徊今天了腿还是软的。 温珩见归雁徊那不好意思的样子抿嘴笑了,抬头却转而又是冷着那张脸,对世家道:“没什么,一直在大帐中。” “归监正也在?”钟老爷又问。 “是,他也在。”温珩答:“若是想问有没有人去报信,没有。这个回答钟老满意吗?” “嗯……嗯……”对温珩这回答钟老爷说不上满意不满意,只能吭两声回答。 “不满意也无妨。”温珩接言,他起身唤道:“叶籽,把我的账本拿过来。” “殿下,要……拿账本吗?”叶籽试探性地问。 “本王的话还要再说一遍吗?”温珩凛声道。 “是……”叶籽赶快应答。 “王爷,这就不必了——”周吕开口说,但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温珩打断。 “不,既然各位怀疑我跟大家不是一条心,那我便给大家交个底。”温珩说:“也好让各位知道知道本王的心思。” 温珩这一句让世家心里都抓紧了,等到叶籽把账本一一呈到他们面前时更是这样,一方面他们想看,他们太想知道温珩这里到底有多少私产,另一方面他们又不敢看,这东西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最为严密的,恐怕这世上看过这账本的除了温珩之外不超过两人,他们如果在此时真的看了,那便是与温珩真的上了一艘船了。 可温珩这艘船到底往哪驶,谁现在都没有把握。 是以这账本虽然是由叶籽拿上来呈在了每个人眼前,但是几个人不是只盯着封面看,便是佯装品茶,更有甚者连品茶的样子都不装,直接闭目养神,表示不接温珩这一招。 “不看?”温珩一看此情况问。 “那好,我便背给各位听。”温珩道:“廖仞留给绿营的私产共九百三十七万四千二百三十一两七钱,其中良田五十六亩,剩余九百三十七万二千七百六十五两四钱均为银两。” 温珩说完给了世家足够的时间去反应,待几个人已经反反复复将温珩刚刚说的数字吃透了,温珩才再开口道:“所以现在各位明白了吗?这就是本王的全部家当,换不了新币,本王比众位急。” 温珩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是冷着声音道:“不过是谁xiele密,本王自然会查出来,查出来后也会好好地惩罚他。” “那便有劳祈王了。”夏立轩一听温珩将家底都交了,不好再逼迫,此时便顺着温珩的话道。 一见夏立轩开口,其他世家也差不多都有这样的想法,都起身对温珩道了声虚情假意的“辛苦”后便不再纠缠,纷纷告退。 待世家都走的远了,满面寒霜的温珩一把捉住归雁徊。 “你去告的密?”温珩冷声问。 “难道告密的不是殿下自己吗?”归雁徊反问。 这时温珩那张冷脸就像和煦的春光照射下慢慢化开的冰泉,他脸上咧出的笑容便是那潺潺泉水下游过的锦鲤。 “若邻,你说本王刚刚演的好不好?”温珩撒娇一般抱着归雁徊问。 “好。”归雁徊笑着答。 “看他们那张臭脸,本王心里别提多爽快了。”温珩笑着的眼睛里,似有星星闪过。 “殿下你这算是有仇必报吗?”归雁徊问。 “当然不是。”温珩收起来那副笑容说:“他们犯了那么大的罪,怎么能是这点小惩罚就行了的。” “不过……”温珩拉着归雁徊,坐在床边,“若邻真是好手段。” 归雁徊被温珩拉着,本来想坐在温珩旁边,可却被温珩强行压着让归雁徊坐在了他的腿上。 往这腿上一坐,归雁徊才发现这身下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他,归雁徊的脸一下便红了。 “殿下怎么又……”归雁徊道。 “我只要一想到若邻的那些计策,想到那些人明明刚刚提了办法,若邻立刻一道秘技献过去给川蜀巡抚,便给他们搅黄了……”温珩的脸埋在归雁徊的胸口:“想到这样的若邻居然是我的,本王就心动不已。” 温珩在归雁徊的胸口小幅度地蹭着,如今两人都穿戴得十分整齐,尤其是归雁徊,他似乎对那种层层叠叠的衣服特别有执着。可那衣服越是严严实实板板正正地穿在归雁徊身上,温珩就越想在这些被衣服盖住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这么想着便把归雁徊拉得更低些,像小狗一样在归雁徊的脖子上啃来啃去,归雁徊被他弄得痒得不行一个劲得躲。 可他虽然躲着却始终未离开温珩的身:“殿下……这也不算是臣的计谋,”归雁徊微微喘着气道:“对世家的私产收税本来就是这次币改和税改的必然,我也只是提醒巡抚将私产收税的事情提前透露给各地县丞和里正,免得乡民被算计了。要说是有功也是各级的巡抚、府台和县丞们动作快,抢在分摊旧币之前把政策落实下去了。” “若邻又跟我谦虚。”温珩说着手已经撩起归雁徊的衣裳,往里伸去。 “殿下……殿下!”归雁徊挣了挣:“殿下,昨天就已经……” 温珩耍赖似的笑了:“谁叫我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呢。” “再说了,本王刚刚都说了,抓到告密的人,可要好好惩罚他呢。”温珩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伸进了归雁徊的衣服里。 归雁徊又好气又好笑,难怪他刚刚怎么都觉得温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