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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但晚了,天天都有迷妹迷弟喊着要脱粉,更有粉转黑的去论坛盖了楼骂我。

    说起来这个小sao货的手机内存真丰富啊,一相册都是我的照片,我吃饭的、打球的、上课的、洗澡的,什么都拍,连全裸的都被他拍到了。

    还有录的我在公共澡堂洗澡的视频。

    这我真是防不胜防。

    我全删了,警告他等换回身体以后老实点,他脸皮厚的,跟我说删好了,尽管删,他网盘有备份的。

    我勒令他把账号交出来,他死活不肯,我逼得狠了,他呛我除非我答应跟他睡。

    睡个屁,怎么睡?我用他身体上我自己身体?我硬得起来嘛我?

    我严词拒绝了,告诉他换回来了也没兴趣睡他。

    他不开心,截了张他网盘的图发我,我一看,不得了,裸照比他手机里的还多,连自慰的视频他也传上去了。

    这事最后不了了之,我无意跟他鱼死网破,闹僵了逼得他狗急跳墙,干些更丧心病狂的还不是我吃亏。

    我对他一言不合就闹别扭的脾气是服了,我话说得重一点他就掉眼泪,一点碰不得,他玻璃心,怨念我对他太无情,怪我在他表白的时候掉头就跑,一点不怜香惜玉,一点没风度气概。

    可这能怪我嘛,是他自己sao得让人害怕。

    他一听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发我语音:“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嘛,你告诉我,我改啊5555”

    ……他在食堂发的语音。

    这一幕我事后在他手机的一个微信群里目睹到,据目击人称:当时人声鼎沸,众目睽睽下杨超眼眶红了,边抹眼泪边对着手机不停讲了什么,一副黯然神伤的loser样。

    因为目击人离得远,听不到他讲了什么,于是就有了看图猜故事的一幕,群里炸了锅一样,猜失恋的、死了亲戚的、挂了科的,猜什么的都有,有不嫌事大的在群里嚷嚷要组团去安慰他,连我也被@了,很是红红火火了一阵。

    于是我就再也不敢轻易惹毛他了。

    算他狠。

    横竖我的形象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随他折腾吧,我无fuck可说。

    此刻我手无寸铁地被另一伙豺狼虎狈堵在了PUB后门的小路里。

    五个社会人。

    真正的豺狼虎狈。

    个个不怀好意地打量我,呈半包围之势密不透风地把我困在中间。

    我心一咯噔,这架势要是打输了搞不好要来场群P,看他们盯我的眼神就知道了,露骨得跟盯了哪就舔了哪似的,一点不含蓄。

    这一晚真够不太平的。

    是我大意了,让乐清清的rou体无端遭遇了失身危机。

    如果今晚在劫难逃,我是难辞其咎的,危机因我而起。

    事情要从红sao鸡曝出杨超可能是零号说起。

    这个惊天噩耗有理有据,非空xue来风,经绿sao鸡现场向体育系的朋友求证,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扎得sao鸡们的心千疮百孔。

    可事实胜于雄辩,纵使有一两个小姐妹不信流言,强辩也过于贫瘠,寡不敌众,被我轻描淡写地补了几刀后彻底击垮,最后徒留一桌的哀嚎遍野。

    我兵不血刃地摧毁了这群sao鸡对我经久不衰的意yin大业:

    “啊,我的心好痛,杨超居然……哎”

    “我真是瞎了眼,姐妹们他从此再也不是我老公了”

    “我不爱他了,不跟你们抢,你们随意”

    “我要去寻找我真正的爱,他才不会动不动就哭,他一定充满了勇气,能带给我安全感,可以当众不顾一切地把我抱起来,啊他好帅。”

    几刀下去,我痛痛快快地终结了十几天来耳目心灵备受荼毒、被乐清清的小姐妹们花式意yin如何用上下两个黑洞征服我胯下大rou的噩梦,顺便把一锅的sao鸡甩给了谢蒙。

    我落井下石得心安理得,跟这傻逼从高中混个脸熟,到大学一个寝混出铁交情,铁得他是直男我是GAY也不避嫌地住一起,前前后后认识五年多,早熟得互相伤害几百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他上次CF被我吊打一礼拜,被迫包了我半年的饭跟游戏币以后恶从胆边起,发了我一堆肌rou猛男被cao的GV辣我眼睛,还大放狗屁指着肌rou猛男说这是我,再一指cao肌rou猛男的男人说那是他,他要从rou体上吊打我。

    我当即冷笑一声,居高临下俯视他,挽起袖子,问他他要吊打谁。

    这怂货萎了,偷偷打量我鼓得爆筋的臂肌,估计掂量到以卵击石的下场,老实了好一阵子。

    但没多久就记吃不记打,变本加厉地作大死,把我俩的头给P上去了,P成我跟他的动作片发我,我转手就发给他女票了呵呵。

    总之这智缺各种卖蠢,等身体换回来后我可要好好损他一顿。

    反正他有女票,还是我给牵的线,多一群意yin他的sao鸡动摇不了他直男的根基。

    被基佬惦记不是直男的噩梦么,何况是被一群sao断腿的基佬意yin菊花大战黄瓜的噩梦,有的他好受了。

    我作为过来人,对他日后的遭遇十分同情,也幸灾乐祸。

    果然我意料中的。

    经我一手的祸水东引,sao鸡们重振息鼓,一反刚才被打击的一蹶不振的蔫鸡样,春情荡漾地sao动起来了,围着绿sao鸡的手机叽叽喳喳地指着谢蒙尖叫,看样子是要集体换老公了。

    我趁势浇了把火:“他好帅是不是,他是我老公了,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话一出,sao鸡们都不干了,我早看穿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了,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平时姐妹情深,相互吹捧,意yin同一个男人,实则明褒暗撕,哪只sao鸡钓到男人了,其他个个都属于要防的那种姐妹。

    男人在他们这只能共享,不能专享。

    也就是说,我这话的后果有两种,一种我被他们嫌弃死,质疑连那么丑的男人都喜欢,谁会想不开跟我抢,真当他们饥不择食,随随便便来一个男人就能当老公了,嫌到我再没脸提新老公。

    另一种我被他们怼死,怼到新老公变大家的老公了。

    谢蒙脑子不够,脸皮能凑,我这一把火足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