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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从进了店里,路霖修已经听到阮轻轻问三个不同的陌生男人叫哥哥了,终于绷不住了,刚刚一切好说的样子有了裂痕,他看了眼阮轻轻,道:“好好说话。” “啊?” 阮轻轻装上瘾了,还是一副受了伤的小绿茶的样子,影后的实力让她眼泪说来就来,双眸含泪看着路霖修,道:“我有好好说话哦,你是不是又生气了qaq” 路霖修跟她讲道理:“不要对男人叫哥哥。” 不要对男人叫哥哥,如果这个人是他本人,那没问题。 “刚刚孟千格还管你叫哥哥,我以为是什么新型社交方式,促进感情一大法宝呢。” “……” 阮轻轻,平平无奇的记仇小天才罢了。 * 两个人吃好出来,路霖修去付钱。 阮轻轻赶紧在[魔仙堡里的花园宝宝]群里疯狂吐槽。 “今天我试镜看到孟千格了” 陆诗宁立马前来捧哏:“呦,巧了” 阮轻轻:“结果她先比我试镜完,我出来的时候见她站在路霖修车前说话” 陆·谦·诗宁:“说什么了” 阮·德纲·轻轻:“我本来也没想着听啊,可是她的声音又尖又细随便一听就听到了,她居然在叫路霖修哥哥” 陆诗宁立马绷不住了:“握草这是千年白莲成精了” “那路霖修是不是跟你解释,她只是我的meimei,meimei说紫色很有韵味” “我不干净了.jpg” 阮轻轻:“不至于” 陆诗宁:“不至于你过来跟我bb个屁耽误老子赚钱滚吧” 阮轻轻:“???” 是她太敏感了??? 中间,阮轻轻去了趟卫生间。 路霖修也赶紧跟几个兄弟汇报进展。 路霖修:“我来接我老婆吃饭,然后孟家小小姐跟我说话被看到了” 卫珩:“卧槽牛逼” 路霖修:“……” 江徕:“那小姑娘看到孟千格有什么反应吗” 路霖修:“好像挺不喜欢她的” 江徕:“不喜欢是正常,我问有没有情绪波动” 路霖修:“她好像……吃醋了” 卫珩:“握草,那你哄啊和我们bb什么” 路霖修:“无从下手” 卫珩:“啥也不是” 江徕:“啥也不是” 周远发了个链接:“这样哄女朋友,女朋友已经三天没让我跪键盘了” “兄弟们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路霖修狐疑点开链接,死马就当活马医。 * 两个人各有心思就导致了去停车场的一段路上都十分的沉默。 天色暗了下来,华灯初上,人脸都不明朗。 阮轻轻刚想开车门,就听到一声十分粗犷的呼喊声:“阮轻轻!!!” 阮轻轻一回头,就见一个身高200体重也无限趋近200的男人展开了怀抱飞速撞击了过来。 这这这,是要拥抱吗?? 被这种量级的抱一下,怕不是要五脏六腑碎掉。 阮轻轻被吓傻了,站在那里忘了动。 一秒…… 两秒…… 想象中的冲击力没有开,阮轻轻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声西装冷峻的路霖修,修长的手指撑在了男人的胸膛。 刚刚还是温润平和的脸上,已经带了着冷峻,不怒而威道:“先生,这是我老婆,注意分寸。” 男人被拦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抓起路霖修在他胸口撑出距离的手,狠狠地握了两下:“老公好。” 阮轻轻:“……” 路霖修:“……” 这大兄弟丝毫没发现自己的用词有什么偏差,反而趁路霖修石化的功夫从另一侧绕了过来,跟阮轻轻搭话:“阮轻轻,你不认识我啦?” 阮轻轻的记忆中隐约有这么一位身高和体重持平的选手,记得是大学同学,可就是想不出名字。 大兄弟丝毫不见外,自我介绍:“我大一大二一直给你送情书完了还让你批评别抄莎士比亚来着。” 大学给她送过情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阮轻轻实在是想不出仁兄是哪位。 她尴尬地笑,路霖修黑脸。 大兄弟依旧没有眼力价的忆往昔峥嵘岁月,甚至即兴背诵了一段当年写给阮轻轻的情书。 “一想到你的爱使我这么富有/让帝王和我换位/我也不屈就” 莎士比亚的诗是好诗,可让大兄弟讲出来没有一点旖旎。 最后还是阮轻轻提醒了句:“您这么晚出来干嘛啊。” 大兄弟一拍脑袋:“完了,我得进商场里面给我媳妇买山茶花洗面奶。” 说完又一溜烟儿的跑了。 解决完这么个滔滔不绝的大块头,阮轻轻筋疲力竭地上车,喝水,等路霖修开车。 驾驶位那人居然岿然不动。 阮轻轻狐疑地看他,目光接触的一刹那,路霖修猛然倾身,身子越过表盘,狠狠地抱住阮轻轻。 又试镜又打发大兄弟还来着姨妈,阮轻轻实在是没心情对付路霖修,给了他一个疲惫的眼神,示意他注意分寸。 阮轻轻的脸有些白,眼下是明显的黑眼圈。路霖修没忍心,放开了她。 咬牙切齿地开口:“你跟那男的挺熟啊。” 这话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阮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是我大学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熟。” 路霖修冷笑一声:“不熟就拉着你回忆半个小时当年的情书?这是什么潮流社交方式吗?” ☆、第 42 章 这醋意正浓的语言怎么有那么一丝丝熟悉? 阮轻轻把头偏向窗外, 用弧度圆润的后脑勺告诉他:你可以有脾气, 可是我不想理。 路总自讨没趣,只好老老实实开车。可仍然不死心, 试图找话题。 “那个……”他试探地开口:“要么, 你买辆车?” 毕竟还是询问的句子,阮轻轻微微转过头, 狐狸眼上下扫视了一圈正在开车的路霖修,意有所指:“不买, 天生就不是当司机的命。” 路霖修看了看手中的方向盘, 又想了想这几天都是亲自开车接送阮轻轻的。大手攥着方向盘的力道松了些,兀然失笑:“得,我就是司机命。” 阮轻轻眉毛一挑,嘴角上扬, 双手一摊, 颇有几分无赖道:“你承认的,我可没说。” 实际上, 阮轻轻平时出活动, 公司会安排商务车;偶尔想私人用也都有路霖修派的助理接送, 况且自己的车技着实也是一言难尽, 根本没想过买车。 特别如今路霖修纡尊降贵似的, 舍得时间当司机,每天亲力亲为车接车送的,阮轻轻更觉得没有车爽歪歪了。 为了不表现得太明显,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