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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霖修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知道吗,淡水资源占世界水总储量的2.53%,我国水资源只占全球水资源的6%,很多偏远地区生活用水都是问题……” “你要表达什么?”阮轻轻打断他。 “所以,”路霖修推了推眼镜,“我能和你一起洗吗?” 阮轻轻:“……” 这次,路霖修自制力开到满值,动作轻轻柔柔,生怕弄疼了阮轻轻。 阮轻轻小口小口喘息,热气一点点扑在了路霖修耳边。 她勾着路霖修的肩膀,静静地等待呼吸平复。 窗外日光葳蕤,太阳在床上拖出长长的尾巴。 她将头发在路霖修颈窝蹭了蹭,笑盈盈问:“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嗯,”路霖修掀开阮轻轻的刘海,在额头上印下一吻,“还满意吗,小祖宗。” ☆、第 49 章 阮轻轻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特别是一想到居然真的能跟路霖修同心同德, 就感觉像做梦一样。 接下来几天,周琦又做回了原来的工作, 每天送阮轻轻去剧组。不过原来只送她一个人, 现在后面还坐着路总。 路总和太太也不太说话,偶尔捏捏太太的手, 或者一起玩玩手机,总之狗粮管够。 剧组的氛围很融洽, 阮轻轻和顾苏白有很多对手戏, 就免不了坐在一起对台本。 七月盛夏,天气火热,通常从早上开始就热了起来。 阮轻轻体寒耐热,跟顾苏白对台本, 偶尔再给他讲讲戏, 就见一踩着恨天高化欧美妆的女人哒哒走过来。 “苏白哥哥,”人未至声先到, 孟千格拧着身子过来, 暗戳戳把阮轻轻往旁边挤。 有病。 阮轻轻翻了个白眼, 往后退了两步让出位置。 这人是小脑萎缩被迫害妄想症?但凡以顾苏白为中心的方圆十里出现一个磁性都能让她打成假想敌。 顾苏白见阮轻轻离开,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 阮老师,我们一会儿再继续。” 阮轻轻在外面还是保持着影后的良好风度,淡淡地点了点头。 她刚要提腿离开,就看到孟千格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有眼眶束缚着, 白眼能直接瞟到天上。 她倒也不至于因为一个白眼心情不好,但这个白眼是来自于孟千格,那就不是一个白眼的问题了。 所以,当晚上在剧组等待收工的路霖修,就收获了一个气鼓鼓的阮轻轻。 阮轻轻一开车门,就把包扔在了路霖修身上,一身火气地坐下来,“嘭”地一声关门,把幻影摔得震天响。 重重的皮包砸得路霖修闷哼一声,他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生气了,也不问,等着她自己说。 果然,阮轻轻撩了把头发,就开始对着路霖修一顿叭叭,“我是跟孟千格有仇吗为什么她总要在我眼前晃,还要把我当成假想敌。” 要不是孟千格天天缠着的是顾苏白,阮轻轻都要怀疑她是路霖修在外面养的小情人。 路霖修知道两个人那点过节,轻轻地给阮轻轻揽进怀里,微微一笑,桃花眼底攒出好看的卧蚕,说着阮轻轻爱听的漂亮话:“那肯定是因为你漂亮啊。” 被夸漂亮,哪里会有有人不开心呢。阮轻轻努努嘴:“那她觉得自己丑就去整容啊。” 阮轻轻和孟千格确实像,但孟千格差了点,像是低配版的阮轻轻。 “还有,我就是同事关系跟顾苏白对戏,她就要吃了我一样。” 路霖修捏着她的手微微用力,语调不自觉上挑:“你跟顾苏白对戏?” 路霖修的关注点总是莫名其妙,阮轻轻无奈地点了点头:“拍戏都是要对戏的。” “哦,”路霖修顿了顿,难得八卦了句:“孟顾两家有联姻的打算,但顾苏白貌似不太愿意。” 像顾苏白这种家庭,混娱乐圈本来就是玩玩,只不过和孟千格联姻…… 阮轻轻想了想利弊,嘴一撇:“那还挺为难顾苏白的哦。” 阮轻轻跟人置气时,就像个小孩子。路霖修选择无视她的上句话,问:“今晚要吃什么。” 虽然她一向不吃晚饭,但马上就要离开白城去云城拍戏,心理作用上也要吃点好的。 她眼睛一闭,认真回想:“盐水鸭,赤豆元宵粥,清炒油麦菜,水晶包……” 看她如数家珍的样子,路霖修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询问道:“你不怕胖?” 想到脂肪在身上翻滚就一阵胆寒。 阮轻轻双手合十在胸前,认真祈祷:“不要胖,不要胖。” 车子平稳地在路上拐弯,夕阳透过车窗均匀地洒在阮轻轻身上,她虔诚又可爱。 * 吃过晚饭,阮轻轻拖鞋行李箱,坐在衣帽间的地面上,按手机备忘录的记录装着行李。 每次进组,阮轻轻至少要带两个行李箱,其中一个大的放的都是护肤品。 收拾好行李,阮轻轻给它拖出来,放在卧室门口,就看到路霖修从卫生间出来。 头发被水沾湿,正在往下滴水,水落在锁骨上,又顺着肌肤的沟壑滑下来。路霖修浑然不觉得自己秀色可餐,一边擦头发一边抬眼看阮轻轻。 轻轻挑眉,露出两道浅浅的抬头纹,仿佛在用动作问阮轻轻:“怎么了?” 鲜嫩健硕的身体,谁见到不馋呢。 阮轻轻吸了吸鼻子,长腿往前用力,带着箱子滑到了路霖修面前,她扯着路霖修围在下面的浴巾,眨了眨眼睛,装得十分无辜。 “我就要走了,你要想我啊。” 女孩子又软又甜的声音撒娇,无疑是给这份撩拨里加了催化剂。 路霖修喉咙上下滚了滚,垂眸看着阮轻轻。 刚洗完澡,没有带眼睛,看阮轻轻有些模糊,却也是可爱的一团,身体里一阵火被点燃。 他偏开了目光:“好。” 倒也不是不想,是怕今天折腾得太晚,明早阮轻轻赶飞机来不及。 阮轻轻却不满意他的回答,又往前挪着行李箱,靠得更近了,对着路霖修的眼睛坦坦荡荡道:“我要走一个多月,你怎么想得这么敷衍。” 原来阮轻轻进组拍戏都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觉得离开临湖别韵是一种解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隐隐有些舍不得。 明明,她跟路霖修的关系刚刚缓和没有多久。 阮轻轻想着想着,心里莫名堵得慌,难受得想往外冒眼泪。 路霖修看阮轻轻撒娇的样子就受不住,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心底挠痒痒。他胡乱地把浴巾扔在茶几上,弯腰一捞,给阮轻轻抱了起来。 阮轻轻一愣,然后本能地将腿盘在了路霖修的腰间。 他就算工作忙但也不忘运动,腰身是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