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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中式还是西式的?” “在园林还是城堡,国内还国外?” 阮轻轻努了努嘴,傲娇道:“再说吧。” 路霖修立马答应:“好。” 这段感情里,总是路霖修在努力,他看着木讷直男什么也不会,但又虔诚又认真,接纳了阮轻轻的不安和全部小脾气。 至于“孟千鹤”,就把她当成路霖修的前女友好了。 虽然这个前女友跟自己关系密切,但……还是前女友。 阮轻轻咬咬牙,自己吃自己的醋,指的是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对路霖修下命令:“去洗碗。” ??? 路总居然要亲自洗碗,奇奇怪怪的冷知识又增加了。 路霖修推了推眼镜,“……好。” 洗过碗,路霖修又在纠结婚礼的问题,开始问阮轻轻行程。 阮轻轻看着自己的行程表,这部戏拍完得十二月份,然后大手一挥,自己定下来了时间。 “那就三月份吧,春天比较浪漫。” 路霖修当然一切都听她的,赶紧答应:“好。” 他曾经也在想,阮轻轻和孟千格虽然是一个人,但没有了孟千鹤记忆的阮轻轻,究竟还是不是孟千格。 后来,他慢慢清楚了,他爱她,只要是她,就够了。 ☆、第 53 章 国庆档播出, 场场座无虚席, 最后收获7.1亿票房,在国庆的电影中一骑绝尘。 苹果台红台双台播出, 一周后收视破二, 以一己之力拯救了苹果台的全年收视率,苹果台和红台收视年冠预定。 阮轻轻在里饰演的佟佳贵妃一出场就对“电影咖未必演得了电视”的言论进行冲击。凭借一张比例协调毫无瑕疵的脸和精湛的演技, 从大荧幕上细腻小银幕外放,拿捏的十分到位, 一个反派人物圈粉无数。 与此同时, 阮轻轻正在组里拍戏。 几天前,收工回家的晚上,孟千格突然冲了出来,手里拿着匕首, 直直朝她刺去, 还好有路霖修在一旁。 孟氏破产,孟母锒铛入狱, 孟千格的生活也不见得多好过。 冬季天黑得早, 阮轻轻先给路霖修发了个消息:“晚上去吃中央商场三楼那家三文鱼” 路霖修很快回她:“好” 这天的最后一场戏要吊威亚, 拍古装片吊威亚是常有的事, 可林导对成片要求很高, 阮轻轻拍了三次,还没过。 阮轻轻跟林导一起看显示器,大概看出些端倪,认真地提意见:“我们能不能再吊的高一些, 到从画面里看我的身子和山是齐平的……” 阮轻轻穿了一身红色的戏服,背景是一片白色的山,很有视觉冲击力。 阮轻轻说的并不专业,但立马打开了林导的思路,林导重新指挥摄影师,又给阮轻轻讲了遍戏。 阮轻轻脱了羽绒服,绑上威亚,开始一点点声高度。 阮轻轻恐高,升到六米左右,已经很感觉有些晕。但为了成片效果,还在接着升。 双腿在空中翻腾着,折扇一出,高度也在上升。 阮轻轻摆完造型,接下来是打戏,威压高度低了些,阮轻轻和对手戏演员开始拍戏。 突然,就听到一声“咔嚓”声,阮轻轻脸色一变,威亚的绳索从中间断开。 触不及防,阮轻轻后仰落地。 “阮老师——” * 这天,路霖修没有接到阮轻轻。 他只收到了李元的消息,阮轻轻在医院。 已经是冬天,地面冻了起来很硬,阮轻轻又是后仰着头朝下的,偏偏地面上还有小石子磕破了脑袋。 医院诊断为脑震荡,具体什么时间能醒,看运气。 路霖修站在病房门口,甚至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久久的,也没往里迈一步。 过了好久,他才有力气走进去。 病床上,阮轻轻安静地躺着,脸色并不苍白,甚至还有些红润,像是静静地睡着了。 路霖修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她,也大概是这样的光景。 那都是很小的时候了,孟宇说林爷爷家的外孙女生病了,他们要去探病。 那时候小小的路霖修跟在mama后面,进了医院的房间,然后就看到了病床上的meimei。 可那时候的她,很快就醒来了,一双狐狸眼没有焦距似的,哪也不看。 路霖修不是主动的人,只是刚好,视线对上了她目光在的地方。 他朝她做了个鬼脸。 然后她的眸子,像是一点点吸纳了光华,慢慢亮了起来,笑了笑,露了一口小白牙,软软糯糯唤了声:“哥哥——” 可现在,阮轻轻不会再醒,也没有再叫他哥哥。 他搬了张椅子坐在病床前,双腿交叠,优雅又从容,只是手指在不断地来回绞。 良久,他抬头,对着病床上的阮轻轻说:“别躺着了,我们去吃三文鱼。” 空气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他。 路霖修默了默,垂下头,双手挡住眼睛,好久,他才接着说:“算了,你睡吧,明天我再来接你去。” 第二天,路霖修照样来,还是同样的话。 照旧没人理。 直到到了来年三月,阮轻轻提过办婚礼的时间,阮轻轻还是没醒。 医生说她可能会醒,也有可能不会醒。 路霖修工作依旧很努力,还是路氏掌舵人,把握着商圈风口,每天按时来医院打卡。 拍摄现场的监控查过了,仅仅是工作人员的失误,开拍少没对威压进行检查,没有阴谋论。 阮轻轻在的表演,获得了金狮奖最受欢迎女演员奖,在,又获得了白玉兰最佳女配角。 电影电视剧两开花。 一颗天赋异禀,不可限量的影视新星。 整个电影圈都在等她醒来。 可是她还没醒。 有时候路霖修在想,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这就够了。 有时候他又怀疑自己,明明人都在身边了,怎么还保护不好她。 闲来无事,路霖修去了趟楞严寺,卫珩跟着他。 万步台阶,他见有的人举着高香,三步一拜九步一叩走上去。 他上过香,香佛祖请了愿。 他也说,若阮轻轻可以醒来,他也三步一拜九步一叩上来还愿。 卫珩打趣他:“你这种纯唯物主义者,佛祖不会保佑的。” 路霖修笑了笑,没说话。 他信仰唯物主义,又想借神明的力。 想来,只有阮轻轻是他的最高信仰罢了。 可阮轻轻还没醒。 电影圈更新迭代太快,不过半年,晚辈层出不穷,很少有导演有编剧在等阮轻轻了。 路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