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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果,苏棠心窒了一瞬,扶着墙的她再次晕厥。 鄂容安正在想着该怎么告诉苏棠,下一瞬便听到丫鬟紧张的呼唤声。暗叹不妙的他疾步冲过去,迅速将人抱起,放至帐,盖好锦被。 大夫来为其诊脉,只道她这是伤心过度才会这般,当需控制情绪,万不可再伤怀。 儿子刚出生就断气儿,夫人又几度昏倒,鄂容安气急败坏,当即命人去将雪念找来问罪。 昏迷了一刻钟,苏棠终于醒来,抚着自己的腹部,已然平坦,她方知方才那一切不是梦,想起大夫的话,苏棠绝望的闭上了眼,豆大的泪滴自眼角滑落,紧攥着指节,压抑的紧咬牙关,哽咽低泣着。 她那瘦弱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着,断了线的泪珠落在枕边,滴在他心扉,烫得他心塞至极,感同身受的鄂容安拉住她的想出言安慰,却被她一把挥开,再不许他触碰。 心知此事无法挽回,此刻他说什么都不能抚平她内心的伤痛,但鄂容安还是想对她说一声抱歉,“对不起,苏棠,我对不住你!害你承受这样的苦痛,一切都是我的错!” 出乎他意料的是,苏棠并未怪他,只呆呆的望着帐边垂着的流苏苦笑道: “容爷哪里会有错?您想纳妾实属人之常情,错在我,是我不该太天真,天真的奢求着忠贞的感情,怪我承受能力太差,动了胎气,才会使孩子早产,以致于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人世,就遗憾离开……” 怀了六个月的骨rou,说没就没了,她如何能不难过?只要一想起,她便透骨酸心,悲痛欲绝! “容爷”二字,生生的拉远了两人的距离,苏棠从未这样唤过他,今日这般说,明显是对他恨之入骨,才会如此生分。实则鄂容安与她一样,都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我也曾许诺过,此生除你之外不会再有其他女人,雪念的事真的是意外,苏棠,我可以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碰过她!” 她多么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再做梦,“落红仍在,你居然还好意思狡辩?” “我不知道那落红是怎么回事,总之真的不是我!”所有的证据皆指向他,鄂容安百口莫辩,悲愤不已, “你我成亲这么久,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了解,倘若我真对她有意,大可与你直说,何必这样偷偷摸摸?诚如你所言,男人纳妾很正常,我又何苦说谎来骗你?” 她当然知道鄂容安的人品,否则也不会如此深爱着他,可如今这状况,已然超出她的想象,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也许你本无此意,但你酒后乱性,强要了她也不无可能。即便不是你本意,却终究是事实!你占有了她,便得对她负责,往后你我之间便多了一个人,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最后这一句,着实戳伤鄂容安的心,他还想再说,却听丫鬟来报,说是雪念已找到。 自夫人胎动难产开始,雪念自认闯了大祸,吓得躲了起来,小厮们找了许久才将人找到。 当鄂容安看到雪念时,双目赤红的他难掩心愤怒,上前便是一脚,狠踹她腿弯,吃痛的雪念一个趔趄,登时摔倒,跪在地上,整个人惶惶不安,止不住的发颤。 怒气填胸的鄂容安微俯身,右紧扣她脖颈,厉声质问,“老实交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出现在帐?爷根本没碰你,为何会有落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雪念吓得直哭,加之他下太重,掐得她几近窒息,已然说不出话来,痛苦的抓扯着,想掰开他的。 苏棠见状,勉强抬身,趴在帐边咳了几声,呛得满面通红,鄂容安见状,顿时紧张起来,当即松开雪念,疾步来到帐边,为苏棠顺着背,提醒她莫要动怒,当心身子。 这样的柔情再也无法令她感动,苏棠忿然抬眸,剜他一眼,肃声恨斥,“是你趁醉要了她,现在又来质问她,鄂容安,你怎么好意思把责任都推给旁人?” 并非他推卸责任,而是雪念心怀不轨,饶是被冤枉,鄂容安依旧耐着性子向苏棠解释道: “昨日之事定有蹊跷,若非她作怪,你不会动胎气,孩子也不会出事,咱们的孩子不能白死,雪念必须给孩子陪葬!” 趴跪在地上干咳着的雪念哭得梨花带雨,满目委屈的澄清道: “夫人,奴婢没有作怪,只是给少爷端参汤而已,谁料他喝得太醉,紧搂着我不撒,还将我按在帐,我想反抗的,可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挣脱不开少爷的钳制啊!夫人,奴婢对不住您,求您原谅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勾引少爷,是他强迫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4-0200:5:22~2020-04-000:06: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是小妖怪、默、染倾城、九爷是最靓的仔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幸为天下客瓶;暄和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傅恒的坏主意 纵然他醉酒,却也是有些意识的,雪念之言分明就是无生有!听着她的虚辞,鄂容安眯眼扫视,越发笃定她有鬼, “我是喝过你端来的汤,喝过之后便自个儿入了帐,根本没有触碰过你,你为何要撒谎污蔑于我?” 他们各执一词,苏棠已懒得再听,每一句对质落入她耳都是一记飞刀,刺得她千疮百孔,心间鲜血淋漓,再难痊愈! 痛苦的苏棠捂着耳朵摇头祈求,“求你们别再提了,别再我面前提起昨晚的事,已然发生的,再去论谁对谁错有何用?你们终究已然在一起,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见不得她如此伤痛,鄂容安暗恨自己一时情急,竟是忘了顾及她的感受,望向她时,他的眼再无凶狠,眸光瞬柔, “苏棠,不管你怎么看待我,我还是那句话,没有碰过她,她居心不良,害死我们的儿子,罪该万死!” 昨夜他们还缠绵床榻,今日他就动了杀念,苏棠只觉鄂容安这恼羞成怒的抉择有些太不近人情, “你夺了她的清白,现在却要杀了她,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