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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要不你给咱们唱一段儿吧?” 众人哄笑,抓不住笑点的小海余一脸迷茫,转头问叶涛:“我说错什么了吗?” 叶涛摇头,揉了揉他那颗不够使唤的小脑袋:“说的很好,吃饭吧,不过……不能喝酒,你跟宝宝他们……一起喝果汁吧。” 一顿饭吃的和乐融融,就像是这个七拼八凑的大家庭的团年饭。散席后,酒量略钱的医生是被两个保镖架上楼的,显然喝尽兴了。看护也面透桃红,醺醺然的抱起白尾回了卧室。白尾很乐意给温香软玉的大jiejie当抱枕,对甩他白眼的弟弟视若无物。 宝宝转过头来跟叶叔叔撒娇,叶涛便把他抱出了饭厅,准备上楼休息。就在这时候,玄关的对讲门铃响了。海余和阿姨在收拾残羹洗刷碗盘,都空不出手来,叶涛便去应门了。 大门外灯火阑珊,夜色浓重,潮润的冬夜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周子骞在门外徘徊了很久才按响门铃,他知道自己讨嫌,宅子里的人都把当贼防,叶涛更是对他退避三舍。可他明早就要回京了,这一走可能又要三几个月见不到叶涛。惹叶涛嫌恶纵然不好,可终归比嫌都懒得嫌,放下,淡忘,抛诸脑后,来的要好。 “是我。”周子骞站在灯光幽暗的大门前,低缓的嗓音从通讯器材里传出来,带着点细微的沙沙声。其实他是打着应门的人是别人,他就回去的打算,没想到应门的人正巧是叶涛,喜出望外的同时,手心里也洇出些潮气,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紧张。 那张尽管俊美无俦却连在梦里都满是虚情假意的脸,叶涛看够了,也被他咬怕了。只隔着通讯器暼上一眼,他都觉得心里发冷。就算他真的是个不辨善恶的农夫,也不会把一条蛇放在心口两回。 叶涛没再说话,抬手要按挂断键。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周子骞却像料到了他的举动似的,语气有些急促:“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能……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叶涛,你出来一下吧,我不会打扰你很久……” 周子骞话没说完,那端的人就切断了通话。此端的期冀被彼端的决绝击成一捧碎片,散落在孤寂的冬夜里,化成一声叹息。 周子骞没想到,这次短暂的通话之后,他唯恐弄丢的人,到底还是丢了。就在他回京之后不久,鹭岛传来了消息---叶涛失踪了。 “怎么回事?!”前一刻还在张弛有度的与外商谈判的人倏地变了脸色,语气和神态已经不能用单纯的急迫或者愤怒来形容了。 电话那端的人隔着几千公里的都感受到那份压迫感了,硬着头皮道:“叶先生的私人医生和看护被罗总的人送走了,走的时候都带着行李。我们立即过去打探,发现叶先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前文小叔像个恋手癖一样,看叶叔叔的手好看,非说家里挺好的餐具配不上那双手,钱多烧得慌一样买了两套嗷贵的餐具吗?顺便还提了提后来他过上了睹碗思人、捧碗失神、对碗兴叹的小日子。是的,那样的日子正式开始了,恭喜小叔贺喜小叔。 第169章 故友重逢 叶涛离开前没向身边的人辞行,连罗东都没有赶来送他。临行的前一晚,海余问叶涛,罗东怎么不来给他送行。叶涛说人都是喜相逢,恨离别,罗东也不例外,该嘱咐的他全都嘱咐过了,再来送行不过是徒增伤感。 海余这才明白,原来头年腊月二十七那顿酒是罗东给叶涛摆的饯行酒,所以罗东才会絮絮叨叨的叮嘱个不停,所以他才喝的大醉酩酊。 夜里,人们睡下之后,海余帮叶涛把行李箱放到了车上。转天是叶涛定期到医院检查的日子,保镖像往常那样送到他去了市里的医院。海余和宝宝两兄弟也在车上,说是借叶涛出门的机会去市里逛逛。 周子骞的人一如既往的如影随形,他们就像叶涛的另一组保镖,连叶涛进哪个科室,由哪位医生看诊,全都看在眼里,自然而然的也看到了做完检查的叶涛上了来时的车,回到市郊的住处。只不过看到叶涛回去的人只有他们,那辆载着叶涛去医院的车,回去时已经空了。 只身回去的保镖和宅子里的人说:“叶少总闷在家里心烦,要在市里住几天散散心。罗总的朋友会照顾他,到时候再送他回来。” 虽然人们为一向深居简出的叶涛忽然外宿感到奇怪,但谁也没有多舌。因为天气略微一凉,叶涛就很少去屋外走动了,所以隔壁的人并没发现异常之处,此后数日一切如常。直到罗东派人来了鹭岛,给这边的人安排去处,结算薪资,周子骞才接到那通电话。 罗东故意把叶涛离开的事多瞒了几天,就是为了让周子骞来不及捣乱。当然,就算他当时得到消息也没多大用处,有揣着张餐巾纸就能当身份.证定机票的小海余保驾护航,就算他周老二把三十六省翻个遍也休想找到叶涛。 周子骞急匆匆的赶到鹭岛时,叶涛已经搭着南去的火车到绿城了。海余没有身份.证,这次他从垃圾桶边上捡了张订餐卡定的车票。好孩子就是好孩子,在证件上弄虚作假是出于无奈,买票的钱可是实打实的人民币,一毛钱都不差,大有不拿人民一针一线的觉悟。 在绿城等候换乘的时候,叶涛带着海余去了餐厅,先给海余和自己点了两份简餐,又打包了一份清蒸鱼。等候上菜的间隙,叶涛研究了下路线。由于小海余谨遵师父教诲,到现在都不肯透露最终目的地是哪里,所以叶涛拿到车票以后才知道下一站是柳州。 叶涛和海余说,他们从羊城转乘的时候可以直接买到柳州的车票,不用来绿城兜这一圈。 “师傅告诉我这么走。”海余寻思了下,得出一个说的过去的解释,“兴许他老人家上次远游时,还没有您说的那条线路。” 海余是个听话的孩子,尤其听师傅的话,师傅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奉如圭臬。 师傅叮嘱他别被外人知道他们家在哪里,他就对所有人守口如瓶,隐瞒行踪,没出鹭岛他就把罗东安排送他们的人甩掉了,不给罗东一点寻根究底的机会。 师傅还叮嘱他莫要贪图享乐,避免不必要的花销,他就在登车前买了一袋馒头做干粮,选择交通工具时因为机票太贵又有些害怕搭飞机,所以到底还是不顾罗东先前叮嘱坐了火车,而且买的普快硬座票,只给叶涛定了一张奢侈的卧铺票。 叶涛于心不忍,上车之后给他补了票,这孩子才半推半就的去坐卧铺,还一脸“好浪费”的表情。幸好罗东的人没跟来,要是让财大气粗的罗爷知道海余为了省钱这么通折腾,非杀气腾腾的赶来揍他屁股不可。 吃食上桌之后,叶涛让海余先吃,自己一手拎着没和行